就不要臉了?”如故擰了擰眉頭,這小子光看臉蛋確實不錯,一開口就煞風景了。
“你……”玉玄玉臉漲得通紅,她當著他的面看春宮已經不是第一次,她能懂得羞恥,母豬也能上樹,“你看別人的也就算了,可這是你……你自己的。”
如故撇了嘴角,“你哪隻眼睛看見裡面有我了?”
玉玄愕然,他哪隻眼睛都看見了。
“我就看見你和蕭越。”如故接著啃蘋果。
玉玄最恨的就是說他和男人亂來。
這女人戳了他的禁忌點,居然還睜著眼睛說瞎話。
玉玄氣得咬牙,翻開畫冊上只畫著李然的一頁,“這是什麼?”
如故瞟了一眼,把頭仰高,面對玉玄,在自己臉上摸了一把,“我是長得那樣子嗎?”
玉玄怔了,畫冊裡畫的是她易過容的模樣,跟她現在的臉龐確實不同。
“這明明是……”
“明明就不是。”如故勾唇笑了。
接著又挺了挺胸,扭了扭屁股,再指了畫冊上的人物,“這人沒胸沒屁股的,哪裡是我了?”畫冊裡的李然是照著男人體畫的。
青樓的女子也做不出這樣大膽的動作,玉玄目瞪口呆。
如故順手翻到後面一頁,恰好是玉玄的一個單獨特寫。
畫的是全裸的,那玩意畫的還很大。
如故輕挑了挑眉,視線順著玉玄胸脯往下看。
玉玄彷彿自己沒穿衣服站在她面前,被他觀摩,臉騰地一下紅了。
如故託了腮,嘻嘻一笑,“臉畫的挺像,不知道其他的是不是畫的也象。”
‘其他’兩個字,如故咬得很重,很容易讓人想到男人的那玩意上去。
這畫冊,是罪證,玉玄才強忍沒毀屍滅跡,現在被如故那怪異的眼神睨著,哪裡還壓得下心頭怒火。
玉玄的眼裡噴了火,三下五除二地把那本畫冊撕得粉,揉成一團,狠狠地摔在地上。
如故也不惱,嘻嘻一笑,抬頭見雲末邁過門檻進屋,玉玄瞟了眼地上的碎紙片,俏臉一紅,把碎紙片盡數捲起,重哼了一聲,轉身走向門口,聽見如故在身後一聲低笑,臉上更像起了火一樣,想裝作沒事一樣,卻情不自禁地加離開的速度,落荒而逃。
如故氣走玉玄,一臉的得意。
雲末看著如故小計得逞的模樣,想起在二十一世紀時,她不時給自己使點小絆子,一旦給他添了堵,便是這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眼角不由得浮上一抹溫柔淺笑。
“欺負玉玄就這麼開心?”
“那當然。”如故揚眉,欺負玉玄二貨是她打發無聊時間的最好辦法,“你怎麼來了?”
“雲末覺得郡主會有話想問雲末,所以就來了。”
“你都快成我肚子裡的蟲了。不過……”
“不過什麼?”
“高大小姐的事,你也知道吧?”
如故回來就從一二三四口中得知高家大小姐死在林子裡的事。
死了人,不是小事,一二三四能知道,雲末不該不知道。
“郡主的人抓走許大智,還需要問雲末?”
如故不否認。
她讓一二三四去查畫冊的事,四女就盯上了許大智,她們乘玉玄他們回了雲秀坊,暗中劫走許大智。
可惜高家大小姐死了,這條線就斷了。
但也正因為這條線斷了,如故才更加懷疑這件事另有幕後主謀。
她相信,自己能想到,雲末也一定能想到。
甚至覺得雲末知道主謀是誰。
正如她對玉玄所說的一樣,她是易過容的,而且畫冊裡的李然被畫成男人體。
除了讓她心裡不舒服以外,對她本人的名譽不會造成損害。
真正的受害者是玉玄和蕭越。
這事件也就該由玉玄和蕭越來決定,怎麼處置。
前提是玉玄得知道幕後人是誰。
她到臨安府的時間還短,對府裡的幾位公子瞭解也實在不多。
這幾位表面上看一團和氣,但私下裡,他們的交情到了哪一步,如故不清楚。
雲末就算知道幕後人是誰,會不會告訴玉玄,她不能確定。
“我想知道,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她是他們的妻主,有權知道他的決策。
“這件事,涉及到太子,不是雲末該管的了。”
“那蕭越對這件事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