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原來是格陵蘭國的人。”
艾蒙德開啟了話匣子,他非常健談,善於給自己的人生經歷中添油加醋,會讓不知就裡的旁聽者對他肅然起敬,以為他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他講述了在格陵蘭國生活的事情,他自稱是某個貴族的私生子,在他長大之後去跟自己的生父敲詐了一筆大錢。可他在這段故事裡自稱的姓氏與上次唐克聽過的並不同,就是不知道哪個版本才是真話。
唐克點了一杯又一杯酒,為了讓艾蒙德乖乖喝下去,他特意點了昂貴的好酒。
艾蒙德在酒精的麻醉下,成了單方面的訴說者,他講起年輕時四處揮霍的事情,他像個地道的公子哥,每天揮金如土,他會花三千枚金幣買一匹馬跟別人比賽。他在說這段經歷的時候得意非常,緊接著,他直接跳過了家道中落的部分,直接說起了經商的事情,從這時開始,他再也沒有提到關於享受的經歷了。
唐克耐心地聽著,他不便於直接打聽需要的資訊,那樣太明顯了,他只能等待艾蒙德在一大堆談話內容中透露一些事情。
艾蒙德逐漸講到了近年的經歷,他聽別人說雙子港有利可圖,所以趕到了這裡,他聲稱自己無論在任何地方都能混得開,併為此洋洋得意。接著,他說到了重點上,他談起最近領主夫人失蹤的事情。
“該死的,我把話題都說沒有了。”艾蒙德喝了一口酒,讓舌頭打卷得更厲害了,“兄弟,你來講吧。講你跟你女人的事情,我希望這故事聽起來跟歌劇一樣曲折。”
“不,你還有話沒說完,你剛才說領主夫人失蹤了,這座港口變得非常緊張,接著你就戛然而止了,為什麼?告訴我,我剛來這裡,想聽這些重要的事情。”唐克的聲音變得很低,像是夢囈一樣,他希望艾蒙德同樣用這樣低的聲音回答。
“聽著兄弟,現在這些事情不能亂講了。”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