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博弈點了點頭,然後故意伸了個懶腰以掩飾自己的窘況。
“太好了,只要你能治好我母親,我說的一切都會兌現。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宋嫣也不是沒有注意陳博弈所說的‘活過十天’,可是堂堂一個神醫的弟子會短命嗎?滿懷收穫的宋嫣心裡有一絲期待,又有一點兒緊張。治好了,真的嫁給他嗎?
不過話已經出口,已經沒有回改的餘地了。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陳博弈終於鬆了一口氣。孃的,竟然有人上門提親了,乖乖!
今夜,註定是失眠的一夜。只是不僅僅是陳博弈一個人。
第二天早上,陳博弈早早的就去研討會的酒店了。
他發現,到的不僅僅是他,連帶的所有參加大會的人都來了。
看了一下手錶,時間停到六點十分。
不就來一個日本的團隊嗎,大家有必要這樣趕早嗎?
心裡嘀咕了一句,陳博弈找到了鍾子期。
“陳博弈來了。我正想找你呢。”鍾子期面色緊張,似乎昨夜也沒有怎麼睡覺的緣故。
陳博弈摸了摸鼻子,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鍾子期,問道:“鍾前輩找晚輩有什麼事嗎?”
鍾子期看了陳博弈一眼,微微吸了一口氣緩聲道:“今天有一個叫松本無風的人要來,據說他在針灸之上十分了得,這次來是專門挑戰我們中醫的。”
對於松本無風陳博弈自然十分清楚,連他小時候是怎麼出生的,從小到大做過什麼樣的事情陳博弈都一清二楚。
這個松本無風是黑道家族出身的。他的家族一直是山口組代目的左膀右臂,地位僅次於代目。
當然,他不僅僅只是黑道家族那麼簡單,更是日本特別行動部‘黑岐’的成員,華夏有不少特工就喪命在他的手中,可以說他是龍罰的之中比較靠前的關注物件。
這一次他來華夏絕對不簡單,因為‘黑岐’是跟龍罰同樣性質的組織。組織下的每一個成員出國必有任務在身,不然不會輕易出國。
不過對於這次松本元風的任務陳博弈並不知曉,或者說龍罰不願意讓他知道。反正昨夜妖師給他的資料裡沒有提到他的任務,只是點明瞭他的結局——死!
犯我華夏者必死,犯我龍罰者也當死!
“有聽過一些,據說他是日本杏林界的新秀,去年打敗了日本神醫。”陳博弈不鹹不淡的回答著,好像在說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
“是啊,三年前我敗在日本神醫之手,如今再對上他……”鍾子期有些底氣不足的回答著。卻不沒有看到一旁的陳博弈臉色鐵青。
“鍾前輩,難道你就這麼點本事嗎?勝敗的因素太多,如果前輩沒有醫者的雄心那以後也不配用針了。”
鍾子期臉色一變,目光死死的盯著陳博弈,久久說不出話來。
突然間,鍾子期笑了起來。
是啊。若無雄心,如何振興中醫,那這研討會也沒有開下去的必要了。
“後生可畏,我這老頭自然也不能墜了中醫的風骨。這一戰,我一定讓他心服口服。”
陳博弈點了點頭,臉上也堆著笑容。
“如此中醫之幸,晚輩就等著為鍾前輩慶功了。”陳博弈來此本來就是打醬油的,出風頭的事情他可不願意做。
“晚宴我已命人定好,希望張小弟到時不要遲到嘍!”這幾天陳博弈屢次遲到,所以鍾子期便打趣道。
“一定,一定。”陳博弈大笑一聲,拉著鍾子期往外走去,因為他知道那個所謂的日本友好訪問團已經來了。
在人群之中,陳博弈一眼就找到了穿著日本劍道服的松本無風,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走,隨我去見一見那松本無風。”鍾子期拉著陳博弈,連同其他中醫往門口走去。
一行人緩步的朝著日本訪問團走去,站在遠處的松本無風靜靜的站在原地,嘴唇動了動。站在旁邊的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大步的朝著鍾子期走來。
“想必這位就是鍾子期先生了吧,我們松本君想與鍾先生一絕高下。”
“現在?”
“不錯,正是現在,鍾先生難道怯敵了嗎?”
鍾子期一笑,回答道:“有個詞你說的很好,敵。”
對方一愣,看了一眼鍾子期道:“鍾先生這是同意了?”
“不錯,竊者爾爾,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是中醫。”鍾子期一言就擊破了對方盜竊中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