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遠兄弟的大道,便是女人。他不是自稱婦女之友嘛,估計道行深了去了。”上官無影與徐馳跟冷遠混久了,自然也沾了點幽默,對著冷遠取笑道。
“看看。看看,這才是我的兄弟。”說著,冷遠大笑一聲,拍了拍上官無影的肩膀,投給徐馳一個鄙視的眼神。
三人在嘻笑之中,朝著那清河城走去。
剛到城門,三人就被守城的兵士給擋了下來。
“你們三個行跡可疑,不得入城。”
這下冷遠可就不太高興了,黑著臉道:“剛才不是進去一位姑娘,怎麼也沒有見你攔下。怎麼到我們這裡就形跡可疑了?”
“你瞧瞧你們的打扮,再看看你們的慫樣,八成是馬賊,行跡哪裡不可疑了?”那兵士也是耍起橫來,腰刀一抽,匪氣十足。
“你……”
眼看冷遠就要發作。徐馳立馬拉住了他,笑著對那人道:“不知道這位軍爺怎麼樣才能進城呢?”
“好小子,夠上道。一兩,一人一兩我便放你們進去。”
冷遠更怒了,喝道:“你們怎麼不去搶啊?這般收銀子,不怕我們告官嗎?”
“不怕你笑話,清河城的縣令是我表舅,這裡除了他最大以外,便是小爺我了。還有,其實這一兩銀子你們不虧,我們還送你一道靈符,省得被妖物叼去沒地方哭啊。”說著,那個兵士與幾個手下就大笑起來。
聞言之後,上官無影皺了皺眉。他行走凡間也有一段時間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而徐馳卻有些瞭然,清河城這個地方地處偏僻,山高皇帝遠的,縣令基本就是士皇帝了。只是,他所說的妖物,是怎麼一回事?
“既然入此,那就入鄉隨俗吧。”說著,徐馳用肘頂了頂冷遠,示意他別胡來。
冷遠黑著臉,看了徐馳一眼,十分不高興的道:“好,入鄉隨俗。”說著,手一抖,三銀子就落到了那兵士的腳下。
這時,那幾個人就怒了,紛紛拔刀。
倒是為首的那個笑了笑,說道:“幹嘛呢,跟銀子過不去是吧?”
當下,那些人便收起刀來,冷臉看著徐馳三人走進城內。
才走了沒多久,徐馳就笑出聲來了:“你小子行啊,障眼法有大進啊。”
冷遠昂著頭,有些得意道:“不就是變些個銀子嘛,這有何難。”
原來,剛才冷遠給的並不是銀子,只是幾枚小徐頭,用了一些變化之術。
對於這種人,這個辦法還是蠻解氣的。
“走,喝幾杯去。”冷遠感覺還沒有解氣,準備喝幾杯,然後晚上去嚇嚇那些人,讓他們再也不敢為非作歹。
剛才他留下銀子的時候,順便在他們身上留下點小玩意,方便晚上找到他們。
至於冷遠心裡的這點小九九,徐馳跟上官無影顯然沒有覺察到。不然,一定會阻止他這麼做的。
三人朝著一家酒樓走去。渾然沒有感覺身後有一雙眼睛都盯著他們。
“哼,還說要馬上走,三個大壞蛋。”剛才盯著徐馳三人的,正是行前進城的洛梨。原本,她想出去邀請三人吃一頓,可是沒有想到剛轉身走幾步就看到徐馳他們三個在城門口被擋了下來,於是她便隱藏在暗中,看看這三人究竟有什麼打算。
徐馳三人進了酒樓之後,便要了一個雅間。
三人點了一些東西之後。便聽到隔壁有人說道:“你們聽說了嗎,前幾天劉員外家又出事了。”
“出啥事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疑惑。
“死了,死了兩個丫鬟。”先前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怒意。
“不,不可能吧,那。那劉員,員外,不是交,交錢最多的,他府,府上怎麼也死人了。”第三個人的聲音響起,其疑惑的味道更濃。
“是啊,我也感覺奇怪,明明劉員外在天師觀捐了那麼多錢。買了大量的法符與法器,怎麼可能會死人呢。”
“也許那天師觀肯定就是騙錢的,這五個月來買了符又死的人還少嗎?”
“那又有何辦法,全城的百姓不還是相信天師觀的那幾個騙子。”
徐馳跟上官無影還有冷遠聽了之後皺了皺眉頭,感覺這事有蹊蹺。
他們進入城內之裡,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妖氣,亦或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是他們這些修真門派弟子的習慣。每到一處有人居住的地方,都要看看有沒有什麼妖孽出沒,有的話就想將其收服或是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