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著那塊半個拳大小的玉塊了。現在的他,滿頭大汗,全都是急出來的。
他越想,那玉石可能非常貴重。要是沒掉了,自己可賠不起。萬一對方開個開價,把自己買了還不夠還呢。
何況,身為錢眼馳的徐馳而言,他寧願做賺錢的耙子,裝錢的匣子,多進少出。
“呼!”徐馳知道現在再怎麼追也追不上那個風水先生了,所以便躺到了一旁的草叢裡。他之前如果沒有聽錯的話,如果自己玩透這塊玉石,那個風水老先生就會來找自己。既然如此,就等著對方找上門來好了。若手裡真的是塊貴重的玉石,對方肯定不會不要回去的。
吹著口哨,徐馳原本心中的煩悶也因為剛才的事情釋放出來了。
“燈心草,一會回老家找找,我記得外婆的屋裡頭就有。”他記得,小時候自己的奶奶說那燈心草是用來做油燈的燈心用的。可是,他那懂得一些草藥的外婆卻說,燈心草是藥草,利尿、止血、清熱安神。不僅如此,小時候徐馳還喝過。只是,他自己沒有一點兒印像。
對於八仙宮,徐馳也沒有多大興趣。他之所以來這裡,只是為了感受爬山的過程。呆了一會,徐馳就下了山。
徐馳家的老房子,現在已經不怎麼住人了。只有偶爾他們家有事要回村裡頭辦什麼事的時候,會住上一兩晚,特別是村裡的紅白二事,按村裡的習俗都要相幫的。
徐馳回到屋子裡頭,翻了好久,也沒有找到那燈心草。無奈之下,徐馳只好自己出去拔新的燈心草,只可惜他不認得燈心草是什麼樣的。他只見過,處理過後的燈心草是白白的,有些像海綿棒的樣子。
好在村裡頭認識的不少,徐馳便問了一下,就知道了燈心草的樣子,
等到他拿著燈心草趕到醫院的時候,卻被林菲給攔了下來。
“徐馳,能跟我過來一下嗎?”林菲今天並沒有穿護士服,臉色有些憔悴。
看到林菲這樣,徐馳也有些擔心。這短短的八、九天來,的確發生了不少事情。而且,她大多都有參與。這對她而言,算的上不小的刺激了。
徐馳點了點頭,跟著林菲的後頭,進了一家咖啡店。
林菲今天情緒似乎有些不對,難道陳博逸出了什麼事?徐馳立馬聯想到不好訊息,立馬變得緊張起來。
“小林,出什麼事了?”徐馳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儘管這並不是他擅長的。
林菲雙手捧著杯子,把聲音壓的很低,朝著徐馳問道:“昨天我看到你跟一個老伯在一起,你知道他是誰嗎?”
聽到林菲話裡的內容,徐馳懸起的心頓時放了下來,在心中安慰道:沒事,博逸沒事。
不過,徐馳倒也有些好奇,林菲怎麼關心起自己知道不知道那老伯的身份。
“你說的是老餘嗎,在太平間工作的那個?”徐馳回憶了一下,只感覺老餘有些看不透,但不像是什麼壞人。
“看樣子你是不知道了,其實那個老餘是個神經病。”說著,林菲的臉上露一種十分怪異的表情,就好像那天蘇欣在醫院裡說看到一隻別人都看不見的動物一般。
“老餘是神經病,怎麼可能,患精神病的人怎麼可能在醫院裡工作?”徐馳不太相信林菲的話,他跟老餘接觸過,並沒有感覺到他經神上有什麼問題。
“是他自己說的嗎?”林菲看徐馳不信,似乎有些生氣的樣子。
徐馳一愣,那老餘的確沒有跟自己說過他是醫院的工作人員,只是徐馳把他當成了在太平間的工作人員了。
難不成,老餘真的不是醫院的工作人員,而是一個經神病患者?
那,他半夜在太平間裡做什麼?
他的心,突然的就糾了起來。好像,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一條線,把所有的事都串了起來。
他推斷,會不會是那老餘在太平間裡做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然後陳博逸正好路過看到了,老餘就把陳博逸弄暈了。不然,陳博逸的手機也不可能掉在外面的走廊之上。一定是他當時被嚇壞了,手機才會掉的。
可是,有個疑點就是,陳博逸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別的情況跟他爸爸是一模一樣的,不然醫生也不會束手無策。
只不過,一個人怎麼好好的暈倒呢,而且還在太平間裡?
不管如何,這個老餘肯定知道些什麼,或者做了些什麼。
“小林,你知道老餘是什麼人嗎,怎麼瘋的?”徐馳眉頭輕輕的皺在一起,心想著要不要去報警,讓警方來處理這件事。但是,不管是老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