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徐傻子請客,海風樓!”勝仔招呼著他的幾個手下,嘻笑的跟在徐馳的後面,準備大吃一頓。
徐馳冷笑一聲,大步的朝前走去。
二狗跟在徐馳的頭後。不解的看了看徐馳。不過他卻沒有停下腳步,繼續跟在徐馳身後,保持著距離。
自從半年前二狗在訓練徐馳時,突然天降神雷擊中了徐馳。當時徐馳全身大放紫光,身子如同神靈一般漂浮在空中,把二狗給嚇傻了。
當時二狗以為徐馳死定了,可是不到半刻鐘的時候徐馳就甦醒過來了,但是不記得了許多事情。
但是這並不是讓二狗害怕,讓他怕是徐馳盯了二狗一眼,就讓一種人掐住脖子不能呼吸的感覺。
一想到當日的時間。二狗就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海風樓作為海雲城最頂級的酒樓,其地理環境也是最為優越的。
南臨海雲港,每天有許許的商船停靠,為海風樓帶來大量的顧客。除止之外,海風樓所在的交通四通八達,加上海風樓是海雲城內最高的建築。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它的位置。
在海雲城流傳著一句話‘想要炫富上海風’,而如今勝仔就是懷著這樣的一種心態。
他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海風樓的面前,微微抬起頭來,笑道:“沒有想到我勝爺也能在海風樓大吃大喝了,看胡成那幫徐子以後還敢不敢嘲笑我。”
徐馳聽了之後笑而不語,走到了海風樓臺階的左邊。
那裡擺著一個小涼棚,一個穿著破舊的乾淨衣服,身子瘦小的少年靠在藤椅之上,手裡捧著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著。
徐馳走到那少年的面前,將書一抽。
“哪來的混小子,把書還我。”一個沙啞的聲音從少年的身上傳來。
“柳離。”
“徐馳!”
兩人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吃驚的表情。
“娘皮咧,你這小子怎麼穿得這麼氣派,不會是發大財了吧?”柳離繞著徐馳走了一圈,品頭論足道。
“阿離,你怎麼瘦成這樣了?”上一次見柳離還是三個月前,那時徐馳剛剛到這個世界不久,怕與柳離接觸太多而暴露的身份,所以便極少見面。
“哎,別提了,上次接了個娘們的活,她滿意就讓人在我飯菜裡下巴豆,足足做了十天,我能活著就不錯了。”提起這事,柳離氣的直咬牙。
柳離與徐馳原本是鄰居,八年前柳離的唯一的父親也過世了,徐馳他爹看不過眼就收留了柳離,直到三年前柳離說要獨立,便沒住在徐家,而是到處跑,混成口飯吃。所以在柳離的眼中,徐馳與他老爹就跟自己的親人一樣。
前段時間徐馳‘大病’,還與自己大吵一場。他背地裡回過幾次徐家,看到徐馳沒事後才安心。
今天見徐馳來找自己,他心中十分欣喜。
“什麼婆娘這麼狠,你告訴我,我也讓她償償這滋味,竟然敢欺負我徐馳的兄弟。”徐馳沒有料到竟然還有這種狠毒的女人,愣是把一個特別壯實的柳離變成一副病秧秧的樣子。難道她就不知道,人一直拉肚子會脫水而死嗎?
“行了,那婆娘只是來海雲城辦事,早走了。對了,你怎麼穿成這樣了?”在自己的印像之中,徐馳是那種一分錢也捨不得花的人,若說要他拿錢去置辦奢華的衣物是絕無可能的。
徐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笑道:“這樣穿不是很好嗎?反正不要錢,不穿白不穿。走,請你大吃一頓,我有事找你幫忙。”
柳離意會的笑了笑,心想:這才是我認識的徐馳,還是沒變。
而透過鏡子看到這一切的刑道長搖了搖頭,對著風道長道:“師兄,真的這樣由他去,不用操控嗎?”
風道長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玉徐,說道:“你觀此子借我們的名頭騙取銀子這事如何?”
“膽大,心細,有分寸。”一百五十兩也許對常來人說是一筆大錢,可是徐馳說要出去採辦佈置法壇的器物,什麼都要用最好的,一百五十兩也不算太多。而且這孩子從來沒有接觸過道人,竟然會想到要採辦佈置法壇用的東西。
“那就不用擔心了,他找那孩子,多半說明那孩子能幫到他,我們就耐心等著吧,相信他會有收穫的。這樣一來,可以省去消耗。”風道長捋了捋須,極為自信的說道。
“希望如此吧。”說完之後,刑道長繼續盯著面前的鏡子。
被徐馳拉著走到了海風樓的大門,柳離便壓低了聲音道:“阿辰,我們真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