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的。
現在的徐馳早已不是當初什麼都不懂的小毛孩了,對於風水格局之類的東西也能看出一點兒門道出來。
徐家祖上就出過不風水師,在文(革)那段打一切牛鬼蛇神的時期裡都被批鬥了,收山了,一輩子也沒有再敢提了。
可是徐家,卻是他們一手經營起來的,風水格局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路上跟你說。“徐沼澤跟徐馳貼的很近,所以說的話別人也聽不到。
“嗯,那家裡這邊呢?”徐馳掃了一眼在坐的親友們,如何打發他們這事他還真的有點辦不來。
“先別管這麼多吧,跟我走吧。”時間不等人,徐紹澤不想在這不關緊要的事上耽擱時間。
徐家的後山,地勢算是村中最高的。而且山勢很好看,遠遠看去的話像一隻蛇。
蛇,也俗稱小地龍。
在風水之中,但凡跟龍沾點邊的,都是屬於好地。
這後山,徐馳小時候也常跟幾個堂兄弟一起鑽,卻從來沒有遇到過什麼怪事。
路上,徐馳把自己的猜想告訴了自己的老爸。
徐紹澤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你說的煞氣,前天有個來討吃的老漢站在門口說:陰土破,陽龍衝,陰陽雙煞,命也,運也,亡也!正好我回家有點事,聽到了卻沒有怎麼在意,現在想起來就……”
“嘶……”
“怎麼了?”聽到徐馳吸了口冷氣,徐紹澤轉過頭去看到徐馳的臉色全變了。;
第二卷洞玄門人 第99章 青銅狐狸
“陰陽雙煞,怎麼會是這個。”徐馳再次吸了口冷氣,臉上陰晴不定,極為沉重的樣子。
這還是徐紹澤第一次從自己兒子臉上看到這種表情,突然間他感覺自己的孩子長大了,不再是那個那要靠自己庇護的孩子了。
“你聽過這陰陽雙煞嗎,可以解嗎?”徐紹澤感覺徐馳在離家開的幾個月裡肯定經歷了許多事,身上的氣質都變了許多。
“先看看二伯出事的地方,這事要急辦。”徐馳現在對這個陰陽雙煞一點把握也沒有,當初他在山上學藝的時候他師父李延就跟他說過,徐馳以後可能會跟陰陽又煞打交道,所以給了他一個錦囊,說要到了他沒有一點辦法的時候才能開啟。
目前而言,徐馳還不想開啟這個錦囊,他先去出事點檢視一下,確認是什麼東西致使了他的二伯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徐紹澤知道情況緊急,也不多言,帶著徐馳往後山的一條小道走去。
這條小道,徐馳很小的時候就存在了,是家裡人上山打柴火時走的路,沿途有一些徐家的田以及菜地。
一般造成煞氣的,都是一些墓地。
在徐馳的印像之中,這一帶似乎沒有什麼墓地的存在。
山路繞來彎去,雖然直線距離不是很遠,可是卻要走上一會。正所謂望山跑死馬,就是這個理。
徐紹澤在一處田埂停了下來,在他的不遠處的小山坳堆了一些新土,還能看到兩個人影。
“慶明,元貴先生。”徐紹澤喊了一句,帶著徐馳往那邊走去。
可是,並沒有人回應徐紹澤的話,那兩個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般。
徐馳感覺氣氛有些不對頭,剛才三伯以及徐元貴跟自己老爸的距離沒有超過一百米,怎麼可能聽不到聲音。聽到了,怎麼可能不回應呢?
幾步躥了上去,徐馳叫了一聲:“三伯。”
沒有回應,徐馳下意識的抽出了斷魂反握著,寒光隱動。
“三伯。”徐馳伸手搭了一下徐慶明的肩膀,立馬縮了回來。
冰,冰冷致及,好像冬天的時候把手伸到冰水裡一般,無比刺骨。
徐馳轉過身去對著剛到的徐紹澤打了一個止步的動作,這些動作是他從獵虎他們那裡學來的,剛好他爸也是軍人出身,自然就瞧出來了。
有些疑惑的徐紹澤停住了腳步,看了一眼越發“陌生”的兒子,沒有出聲問任何問題。
徐馳握堅了匕首,身子微微弓著,將魂斷鋒利的一面隱藏了起來。就算有什麼問題,他也不能用斬金斷玉的斷魂來對付自己的三伯。
另一隻手抽出了那張布符,利用馭靈術將布符的靈力給激發了,猛的朝那徐慶明的身後一貼。
“吱……”
一聲如同老鼠被踩著般的慘叫傳來,似乎方向是來自地下。
“嘿!”徐馳沉喝一聲,又將布符往那徐元貴身上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