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要害時,同時劃破了我的咽喉。”
聶飛雙目血紅,漸漸變了臉色。
展揚抽出幾張紙,遞給了他,道:“那你是怎麼活過來的?”
“我不知道。”
“哦。”
“後來,據我老爸所言,他抱著我,整個人如瘋了一般,又驚慌失措,且,那一天,又下起了暴雨,老爸抱著即將斷氣的我躲進了一家破廟,就是在那家破廟,老爸碰到了兩個人。”
“誰?”
“一個是陶政,另一個,是一位大師。”
展揚沉默不語。
“兩人見如瘋子一般的老爸,都不曾在意,直到陶政問起自身命數,大師算過後,才注意到我們。”
展揚笑了:“那位大師絕非普通之輩。”
“這些我不知道,因為那個時候,我老爸已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那這些又是誰告訴你們的?”
“一部分是大師,另一部分是陶政。”
展揚點頭,示意繼續。
聶飛繼續道:“再後來,當我有知覺後,已經是五年過去,那時我才知道,我的靈魂已經附在一根靈竹上,而老爸則是在陶政的幫助下還清了高利貸,且創辦了地產企業,事業如日中天。”
“也就是說,你們能有今天,全靠陶家。”
“是。”聶飛想了想道,“如此又過兩年,那位大師來過後,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讓我幻化為人體,並告訴了我事情經過,然後送我回了家。”
展揚沉默了下來,先前他還在猜測聶飛是何人幫助,得此身軀,卻沒料到是一位大師,不過,這位大師會是誰呢?會是他嗎?
聶飛請求道:“陶政對我有大恩,請老闆一定要幫忙。”
展揚笑笑道:“我當然會幫了。”
“多謝老闆。”
“不用客氣。”展揚笑了笑,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有沒有問過,陶政為什麼會幫你們?”
聶飛一怔,點頭道:“或許,就是為了今天。”
“老闆,老闆。”張雪跑了進來,“古松、趙陽還有陶政他們來了。”
展揚皺皺眉道:“下次敲門行不行?”
“啊,抱歉抱歉。”
“咖啡呢?”
“哇,我馬上去。”
“行啦行啦。”展揚無奈的擺了擺手,“多準備幾杯,帶他們去會客室。”
“是。”
張雪匆匆走了出去。
韓泰領著幾人進了會客室,陶政笑問:“堂堂韓大公子,居然屈居於這裡,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啊。”
韓泰撇撇嘴,道:“堂堂陶家,不去尋求政府,不去找警察,偏偏來我們這小廟,真是讓我們蓬蓽生輝啊。”
“呵呵。”陶政也不惱,笑了笑,臉色根本看不出表情,道:“如此看來,你們老闆必定有大本事了。”
“如果沒點本事,您老又怎麼來呢。”
陶政眯起了雙眼:“你比以前成熟了啊,如果有機會,我也會讓自己兒子來這裡歷練歷練。”
“希望有那麼一天嘍。”
“啊哈。”這時,展揚笑著走了進來,幾人連忙起身,握手打招呼。
後面聶飛向陶政使了個眼色。
然,這個動作卻落在韓泰眼中,韓泰皺了皺眉,這種感覺,好像公司出了奸細一般,令人極不舒服,不過,他也明白聶飛的心情,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陶政笑道:“展老闆真是年輕有為啊,如此年紀就能有這般成就,日後一定前途無量啊。”
“謝你吉言了,大家坐。”
張雪走了進來,放下咖啡走了出去。
展揚掃了幾人一眼,除去三人外,陶政身後還站著一位年約三十來歲的大漢,一身黑衣,一臉嚴肅,帶著黑墨鏡,真如電視裡演的那個啥似的。
陶政注意到了他目光,笑道:“他是我的貼身保鏢,不會影響我們談話。”
“哦。”
展揚隨意點了點頭,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心裡暗罵著,哼哼,你妹的,想等老子先開口,沒門,看誰能沉得住氣,誰管你們。
一時間,竟然有些冷場。
韓泰差點笑出來,換了別人,知道了陶家身份,誰不想貼上去,偏偏今天遇到了展揚,這混蛋才不理會你是誰。
古松看氣氛不對,輕咳一聲,說道:“呃,這個,展揚,我們今天來,是為了一個委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