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山谷中的男人已經完全沉迷在那種虛幻的主人生活中,完全沒有了一絲警惕性,即使這兩女一男在外面呆了這麼久也沒有人理會。也許從他們墮落的那一天起,他們就已經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未來了。
經過三個人的分開詢問,冷陽他們基本確定了一個事實。男人們手上都有著自己同伴的血,已經完全沒有了拯救價值。為了更多地救援這些女人,以防有人狗急跳牆,還是讓這兩個女人去通知剩餘的男人。
這兩名女人仔細的聽過了冷陽他們的建議之後,都願意去嘗試這份工作。反正她們的生活也不會再壞了,這種行屍走肉的生活如果能夠結束,對她們來說是莫大的好事。
而對於冷陽來說,這批女人他可以徵召,但是也不是像以前一樣急迫了,他是不會讓自己的戰友去冒險進入那個房間。如果這兩個女人腦袋發暈了要去通知男人抵抗,那麼冷陽也可以不在乎她們的傷亡。
曾經的宅男如今已經逐漸的成長了,在他的眼中,這些在以前的社會中混的他好很多的醫生護士,只不過是些可以考慮的隊運選。得之則喜,不得也沒事,她們不過是些普通人而已。
兩名女人並不知道這個一臉和善的青年內心中卻對她們充滿了功利的想法,並不是為了救人而救人。她們要想要成為冷陽的隊員,那麼從這一刻起就必須要用自己的行動來換取。
在瓜子臉的女人的提議下,李家國他們將那個男人的屍體再次搬回了燒水的土灶那裡。就任由他這麼面部向下趴在地上,血跡被清理乾淨了,女人最後檢查了下男人的屍體,用她那雙重新燃起希望的眼睛看了看已經躲藏起來的冷陽他們。
“撕拉”一聲脆響,兩個女人果斷的撕爛了自己身上最後的遮羞布,任由自己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這陽光下。破碎的外套,在這其間若隱若現的春光,光溜溜的大腿,使得女人充滿了誘惑。
“不好了,不好了,李明他,他,他好像脫陽了?”兩個女人大聲的驚呼著,跌跌撞撞的跑進了那棟磚房。在奔跑中,她們努力的使得自己看起來更加驚慌,更加楚楚可憐。
“尼瑪的,女人才是天生的演員呀。”冷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兩個一邊驚呼一邊賣弄風情的女人跑進了那棟磚房,這些女人太會抓住男人的心了。
有人出事可能會讓剩餘的那兩個有些瘋狂的男人警惕。但是當兩個春光外洩,充滿誘惑的女人大喊道她們的主人脫陽,這絕對會讓剩餘的男人們出來觀看。
不管什麼時代,牽涉到性這個話題,人們的智商都會變低的。而且本來隊伍中三個男人各有六個女人,現在死去了一個,那麼那些女人怎麼分配,這些問題都會吸引那兩個男人的。
不知道怎麼的,聽著兩個女人的充滿嬌媚的驚呼聲,在場的幾個男人都感覺身子有些發涼。將心心,要是自己處在裡面估計這個時候也會嘻嘻哈哈的出來看笑事,然後傻乎乎的跳入陷阱。
果然兩個女人進入不到一會,那棟磚房中隱隱約約的喘息聲,運動聲一下停止了。然後冷陽他們就聽到了一個有些沙啞的男人的笑聲,“哈哈,還有這事?果然李明那傢伙就是虛。護士長,我早就說了,你還是跟著我的好,包你每天爽死。”
然後冷陽他們就看到兩個衣冠不整,只是在身上隨便套了一件羽絨服的男人相繼走出了樓房的大門。兩個人還算保持著一絲警惕,手裡各自提著一把砍刀,不過很明顯他們都沒有在意,而是不斷在調戲給他們報信的這兩名女人。
一個男子的嘴唇有些粗厚,眼睛很小。他右手拿著砍刀,左手卻不斷的在一個靠在他身上的女人胸部揉搓,不時地用他淫邪的眼光掃射著跟著他們出來的好幾個衣不遮體的女人。
另一個男人則帶著一副金絲眼鏡,臉上有著一道深深的傷痕,他的手裡同樣拿著砍刀,而另一隻手上卻拿著一根狗鏈子。這根狗鏈子的另一頭,牽著一隻“人形犬”。一名長髮的女子四肢著地,全身上下什麼都沒有穿,如同一條狗類一樣在跪著前進。
這兩個男人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的眼窩深陷,面色青白,透過那沒有扣上的羽絨服,冷陽他們可以看到他們那瘦弱得可以清晰看到肋骨的的胸膛。長期的不知節制,已經使得他們外強內虛了。
這實在有些放蕩的一幕,使得冷陽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這他媽就和當初他看得那些島國片一模一樣,不過一個只是演戲,一個卻是現實。還好宅男還有著一絲理智,他的目標不是大被同眠。
“讓我看看,李明這傢伙實在是太虛了,這才幾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