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是更加精彩的樂曲獻給大家!”男子大聲喊道。
四名洋妞開始端著碗,向眾人收錢。一名男子出手闊綽,洋妞立刻獻上香吻,男子趁機摸了幾把,洋妞毫不在意,笑著向旁邊走開了。
李春看見這幫老外的收入遠遠高於鐵手、呂子良等攤位。四隻大腕堆滿了鈔票,如果再演奏幾場,估計收入會超過所有的攤位。
洋妞來到李春面前,一雙勾魂的妙目望著李春,端著碗伸到他的面前。李春急忙掏出鈔票,放在碗內。洋妞看見是張大鈔,急忙湊過來獻吻。未等其近身,李春施展真力輕輕將其彈開。
洋妞覺得身體一震,不能靠近對方,疑惑地再次看向李春,頓時被驚得呆住。李春笑笑擠開人群離去。洋妞猛然緩過神來,大聲喊過同伴,拿起鈔票,指著上面李春的像,語無倫次。
這邊的音樂演奏人山人海,而在另一處不起眼的角落,一個表演點前,卻是冷冷清清。儘管表演者很賣力的樣子,卻沒有一個觀看。
“這個兩極分化,還真是嚴重啊。”李春笑了起來。他突然看見表演者身後豎立著一塊木牌,上面貼著一張圖畫。
“這是!?”
剎那間,李春心中彷彿有驚雷響起,讓他驚詫莫名。
以李春現在的實力,就算是喪屍潮立刻蜂擁過來,心中也不會有半點波瀾。但這幅平平常常的圖畫,卻令李春心中升起的警覺,他感覺到無形的危機籠罩過來。
他扭身緩緩向四周張望,輕輕撥出一口濁氣,臉上露出幾許笑意,緩緩地走了過去。
幾塊磚頭,上面平鋪著一塊木板,木板上鋪著一張金絲絨布,一名滿臉塗著油彩的小丑,正站在布上模仿木偶表演。他的身上鋪滿了積雪,卻不伸手拂去,在他的面前擺放著一個碗,半碗積雪中,隱隱露出兩張零鈔。燈會從下午五時開始,到現在已經八點正了,這名錶演者表演了三個小時,只掙得了兩張零鈔。
呼!雪花飛揚,在一陣勁風中凌亂起來。李春走到表演者面前,表演者視若不見,自顧自己慢慢地作出木偶一般的動作。
李春抽取一張鈔票,順手一扔,紙質的鈔票隨風飄去,準確地落在碗裡。表演者在鈔票入碗的一剎那,停止了動作,如雕塑一般。
“不知道你到底在表演什麼?”李春問道。
“木偶,提線的木偶。”表演者嘴沒有動,但聲音卻響在李春的腦海。這是一種傳音之術,與神識傳音一樣,屬於意識感覺上的交流。
“我提線,你木偶?”李春傳音反問。
“沒錯,你是顧客,我是表演者。你出了錢,就相當於簽下了契約,契約是神聖的,不可違犯。”表演者傳音道。
“呵呵,隨便做了姿勢吧。”李春心裡冷笑,臉上卻是不動聲色。他抽出一張鈔票扔在碗裡。
表演者開始如有木偶一般動作,最後定格為一個思考的樣子。
“呵呵,做得不錯。”李春笑道。
“契約是神聖的,答應了的事情,就應該辦到,背棄契約者必將受到懲罰。”表演者說道。
“背後的圖畫是什麼?”李春問道。
“一塊玉石板,我費了不少精力,付出代價,委託了幾個人幫我查詢,不料卻沒了音訊。不知道這塊玉石板,你見過沒有?”表演者傳音問道。
“我見過這塊玉石板的圖片,那是一個噩夢一般的任務。哦,對了,你這樣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一直不動,是不是很辛苦?”李春問道。
“能找回自己的東西,再辛苦也值得。”表演者說道。
“那種東西真是你自己的嗎?”李春問道。
“很久以前,我就有資格擁有它了,有人不遵守契約,必將付出代價。”表演者說道。
“你認為我這兒有你需要的線索?”李春問道。
“你是神子,但不是神選者,應該知道一點線索,若能告訴我,我付出代價願意和你交換。”
表演者說這話時,李春覺得四周的氣息陡然一變。環境沒有變化,感覺卻詭異起來。特別是最後幾個字,不是表演者傳音過來,而是從另外一個角落傳出。
嘎吱嘎吱,腳步踐踏積雪的聲音從陰暗處傳來,一名男子現出身形。李春溯聲望去,來人是一名五十多歲的胖子,禿頂裹著大衣,腳下沒有穿襪子,只有一雙塑膠的拖鞋。
“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吧。”禿頂胖子收起木板上的圖畫,對李春傳音。
“你不思考了?”李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