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明白下面猶豫的人心中想法,她朝著張兵笑道:“我知道你們的擔心,放心吧,我可以保證你們的家人不會有事,張兵會長是個知曉大局的明白人,懂得強扭的瓜不甜,再說要塞還有制度,張會長不會幹那種人神共憤的事。”
陳春梅話都說到這份上,張兵的十幾名手下,大多數選擇跟隨陳春梅留下防守。其他的人還是選擇跟隨張兵,加上游敏和羅天依,張兵一夥只有區區六人之數。
“我們走!”張兵招呼眾人離開。
陳春梅彷彿講話用完了最後的體力,還未走下講話的位置,身體一軟就倒了下來。李春急忙閃身上前,一把扶住。
這兒人多,男女太靠近必然被人閒話,李春不想貽人口實,看了蘇沁芳一眼。後者明白他的意思,急忙上來扶住陳春梅。
“春梅小姐沒事吧?估計受了點輕傷,還是回帳篷休息一會兒好。”李春說道。
“好的,這兒的事情,就有勞李會長代為處理一下。”陳春梅抱歉地對著李春笑了笑。蘇沁芳扶住陳春梅躺在擔架上,兩名軍人抬著擔架往帳篷而去。
“這兒我做主,各位請吧。”李春笑著對張兵等人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張兵冷哼一聲,甩手轉身向大橋走去,身後跟著五名手下。李春知道張兵這次出來本來有四十之眾,沒想到只有六人返回,可謂元氣大傷,實力一落千丈。
目送張兵六人透過大橋,李春轉身眼睛掃過橋口的防禦工事,目光最後落在陳春梅的休息的帳篷。突然,他心裡咯噔一下,
“我明白了!為什麼陳春梅會對我說這樣的話了!為什麼還未決鬥,就說要我負責防守了!媽的,玩權力遊戲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李春突然覺得在陳春梅面前,自己的心機有點不夠用。
“以後這女人的話,一定要聽一句想三句,不然被她賣了,還得幫她數錢。這還是她事先提醒,如果不是,估計就被騙過去了。”李春一邊想一邊朝陳春梅休息的帳篷走去。
帳篷外站著兩名荷槍實彈的軍人,看見李春走過來,先是行禮再攔住李春,“李會長,對不起,陳小姐進去的時候說了,她要自己療傷,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就連葛隊長也不例外。”
“哦,沒事,我只是關心春梅小姐的傷勢,想進去看望一下,既然春梅小姐有吩咐,那就算了。不過,我怕遇上不能決斷的突發事件,春梅小姐有沒有告訴你們什麼時候可以進去啊?”李春笑著問道。
站崗的軍人笑了笑,說道:“陳小姐說了,三個半小時她的療傷就會結束,那時候李會長有急事,就可以進去找她了。”
“呵呵,那你們就好好站在這兒,千萬不要讓人打擾春梅小姐的療傷,我去那邊看看。”李春笑呵呵地拍了拍軍人的肩膀,轉身走了。
帳篷裡面沒有人,陳春梅不在裡面!李春猜想,陳春梅對張兵等人動了殺機。
陳春梅在決鬥前,就準備殺了張兵,但卻不能在這兒動手,眾目睽睽很難對要塞交待。就算是簽下生死狀可以免責,難免會被他人質疑要塞冷血、過河拆橋,所以在這兒不能殺。
唯一的辦法就是放張兵等人走,路上堵截,乾淨利落地解決掉。為此,陳春梅在決鬥時故意受傷,然後又故作大方允許張兵離開,而且還最大限度地分解拉攏張兵的手下。最後假借療傷躲起來,趕上張兵等人將其除掉。
“好計謀,陳小娘子好計謀啊!”李春嘆息著走向指揮所帳篷。
帳篷裡面葛隊長正在向張兵留下來的人詢問喪屍潮的情況,他一邊問一邊在地圖上勾畫,標註出喪尸位置。他看見李春走進來,急忙招呼李春一起來看看目前喪屍移動的位置。
李春走了過去,仔細看了看,還問了幾個問題。將目光轉向另一條道路,“中間這條道監視喪屍潮的人是張兵,已經退回來。右邊這條道還沒有訊息,我想親自沿公路而上,先行打探。”
“你要走開?不用了吧?萬一。”葛隊長吃驚道,他不知道李春為什麼會有這個計劃,完全沒有必要嘛?
“我一個人去看看,沒有什麼危險,萬一這條道上監視的人全軍覆沒,我們也好事先做個準備。”李春笑道。
“那你需要帶什麼裝備?”葛隊長問道。
“不需要,連摩托車也不用,那傢伙聲音太吵,容易驚動喪屍。”李春翻看地圖,抬頭對大家說道:“你們忙你們的,我先看看地圖,葛隊長,你如果有需要,我手下的人任由你差遣,我已經打了招呼了,他們不敢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