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爾敢!”李春大怒,此女汙穢不堪,如此摟住,簡直是對春真人的褻瀆!他渾身一振,真氣從全身散開。喜娘感覺自己彷彿是抱住一個膨脹爆裂的炸彈,絕強的力道震得她向後飛出,種種地倒在床上,張口又吐出一口汙血。
“饒命啊!”喜娘再也不敢出手,捲曲身子,縮在被窩裡,大叫饒命。
“這位…大哥,麻煩你繞了喜娘,她是好人。”引路的女子看見李春要下殺手,在後面出聲勸阻。
“好人?”李春停下手,他聽見被關押的女子幫喜娘求情,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難道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我真的是好人,你不相信,可以問問被關押的全部女子,我什麼時候虐待過她們?我不但沒有虐待,還常常幫她們向張海求情,還經常多拿食物,讓她們吃飽。”喜娘感覺到一絲生機,抓住難得的說話機會,一口氣把話說了出來。
喜娘陽光時代就是大富人家的千金,口齒伶俐,看著李春半信半疑的神情,心一橫,脫口而出:“告訴你,本人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女人,我年齡只有十七歲,還是****……。”
喜娘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聲音幾乎低得自己也聽不清,一顆玉首深深地低埋,臉頰通紅。不過為了活命,現在那裡顧得了這麼許多?此刻,她才明白被關押的十幾名年輕女子是怎麼樣一種的心情。
“脫褲子!”李春說道。
“啊?!這裡啊?”喜娘抬起頭,望著李春,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把自己的不滿深埋心裡,一種屈辱的無奈從胸中迸發,她感覺到一陣陣頭暈。
“把褲子脫下來!”李春話裡明顯有些不耐煩。
旁邊站著的引路女子看見喜娘在床上怔住,沒有說話,也沒有下一步動作,急忙快步走到床邊,爬上床鋪,一雙手摸索著,去解開喜娘的腰帶。她是被****的過來人,自然知道女子開始都有一些放不開。萬事開頭難,那一下子過了後,感覺就會好些。
“不不,不要……”喜娘羞急之下急忙將手來推搡女子。
“喜娘,不要緊,過一會就好了,你的命保住了。”女子觸到喜娘耳邊,低聲耳語。
“不嘛…,我不……”喜娘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她好歹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幾曾被人如此強迫過?但她又怕激怒李春,不敢拼死抵擋,整個場面變成了半推半就。
“喜娘乖…,要聽話喲……。”引路女子輕輕捧著喜娘的俏臉,吻了上去,再伸出舌尖在喜娘嘴唇上添了一下。
“嗯…”喜娘發出鼻音,她本是狐媚異能,對挑逗的敏感勝過常人,此刻全身發軟,意亂情迷。在渾然不覺之中,她的內外褲被褪下,羞惱地縮在被子下面。
李春伸手一把握住喜娘的腳踝拉了過來,喜娘一驚正待掙扎,女子從旁邊壓住她,纖手握住她的胸脯,輕輕地揉捏,“不要喲…,喜娘乖乖,要聽話……”
李春將一隻手伸了過去,毫不客氣地撥弄著。
喜娘一震,整個身體僵直,“終於要來了……”,兩道淚水順著臉頰流了出來,女子用嘴輕輕地將淚水吸添,一邊輕輕地告誡喜娘放鬆身體。
“不錯,你沒有說謊,果然還是****。”李春檢查了一番說道。他本來可以用神識感知檢查,但又擔心很久沒有操作過,難免出現誤差,只好用手檢查,觸感和女體的反應,絕對做不了假。
異能者是寶貴的資源,李春當然不願意浪費,但如果不檢查清楚,無疑在身邊埋下一顆定時炸彈。既然你說你是****,那好,我就一定調查清楚。假若不是,李春會毫不留情地將其斬殺。以後這兒就是大家的家,絕對不允許有絲毫危險意外存在。
“你把那兒的水拿過來。”李春對趴在喜娘身上的女子下命令。
女子被李春的態度搞得摸不著頭腦,聽見李春叫她拿水來,不敢怠慢,下床把瓶裝水拿了過來。李春做了個洗手的動作,女子一怔,急忙扭開瓶蓋,將水淋在李春手上。
“醫藥箱裡面的酒精。”李春指了指地上的醫藥箱,女子急忙開啟把酒精取出,看見李春雙手的姿勢,識趣地擰開膠塞,淋在李春手上。
李春甩了甩雙手,對喜娘說道,“穿上褲子了,跟我來。”
喜娘此時說不出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高興?失望?慶幸?她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彷彿從地面升至高空,又從高空跌落地面。但她看見李春動作時,一股無名火衝上了頭腦。
你到底什麼意思!!又是洗手又是消毒,難道本姑娘就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