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如果在這樣的情形下,聖言聯盟不做任何表示的話,整個瑪法大陸將會立刻傳開,這對聖言聯盟的軍心可是個不小的打擊,因此無論如何聖言聯盟必然要做出應對。”
“當然情況也有可能會再度演變成雙方談判的局面。”計都道:“只不過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我黑旗軍便可以明證言順地提出要求,就算他們暗中達成了什麼協議也影響不到我們什麼了,只要元帥還活著,對於他們始終是個巨大的威脅。”
“可是該如何保在聖言聯盟做出反應之前保證元帥的人身安全呢。”銀河下意識地望向了我。
“這點大可放心!”我正色道:“如果有大獁獸王的幫助,對上雷霆戰士,就算打不過,自保應該是不難。”想起大獁獸王那恐怖的速度,我對這點有這絕對的自信。
“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魔羅聯盟在聖言聯盟派出雷霆戰將之前便發動強攻,那該如何應對。”計都道。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只能選擇撤退了。”我沉聲道道:“只不過我相信,這可不是教會高層和比奇蒼月兩國皇室所願意看到的,一旦我們退出封魔大陸,聖言聯盟就撈不到任何好處,而如今好不容易營造出了這種大軍壓境的態勢,聖言聯盟絕不會就此放棄撈取好處的大好良機。”銀霜胸有成竹:“另外我們此舉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告訴教會高層和比奇蒼月兩國他們的意圖已經被我們所看穿,想要背地裡耍什麼小手段根本就行不通,相信就算他們再怎麼不願意,結果依然只有正面決戰或者選擇談判,而無論是選擇那種,我們黑旗軍都有足夠的理由爭取到屬於我們的利益。”
“哈哈哈,好辦法。”計都大為振奮:“就這麼定了,讓比奇帝國和教會那幫老混蛋也知道下我們的厲害,象要利用我們黑旗軍,可沒那麼容易。”
“接下來的,就由銀霜將軍一手安排了。”我正色道。
“是!”銀霜道。
再度回到房裡,已經快中午了,原本想趁著這段時間去見見顏落和龍欣他們,只是想到想到上午的事情,整個似乎被一種雜亂,的思緒所侵擾著。
我想這時候還是好好地靜一靜吧。
不過想到昨夜意外地發現了龍影劍的真實面目,這使得我對於現在的龍影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非常的在意。
下意識地拔出了龍影劍,並仔細地感受著龍影劍內的波動
修長的劍身,依然是閃耀著,微亮的湛藍色的流光,說不出的賞心悅目,而流淌於其間的那股微弱的鬥氣波動,依舊和過去沒什麼兩樣。
然而我知道,每當我情緒陷入亢奮的時候,龍影劍身的湛藍色都會變成詭異的猩紅色。而到了那個時候,龍影劍給人感覺也完全不同。
現在仔細回想起來,似乎每當龍影劍的劍身變成猩紅色的時候,我便會陷入一種奇異的狀態,無論是戰鬥的意志,還是速度,力量都會顯著提升著、
更為奇怪的是那時候的我似乎會被某種亢奮的情緒所操控著,變得嗜血好戰。
在過去我一直認為這應該是潛藏於體內的,血脈再作怪。
要知道,魔龍皇室的血脈就是以狂化的特性聞名於世。
然而,我知道,魔龍皇室的血脈狂化似乎要以九色龍印為基礎,才能引發,而我的九色龍印到現在似乎還沒什麼明顯的變化。
可見以往那種奇妙的狀態應該不是由血脈所引起的變化。
難道說那種奇異的變化是潛伏在龍影劍內的赤血魔劍的劍靈所引發的嗎。
只是讓我奇怪的是,比起當初的血虎羅江,我的狂化狀態似乎不夠徹底,至少在戰鬥中的時候我依然能保持著足夠的理智。
而且沒有血虎羅江那樣,暴虐得近乎誇張。而實力更是變態得超出想象。
要知道當初的羅江也不過是憑藉著赤血魔劍,就和身為天魔戰士,並且還持有命運之刃的計都,打得難解難分。
到後來,要不是藉助我和鳳晴天所發射出的超級大火球。恐怕計都早就死在血虎羅江的九天星河劍法之下了。
由此推斷,赤血魔劍的劍靈,真正的力量絕不是現在的龍影所表現得如此微弱。
可是現在的龍影劍,根本不象當初的赤血魔劍那樣強大呢。
到底是什麼原因,相同的劍靈,甚至於連鑄造的材料也完全相同,可是為什麼,龍影劍的威力比不上赤血魔劍呢!
想到這裡我就覺得頭大不已。
現在的我,越來越深切地感受到了強大的力量的重要性。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