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他從長安出發後,途經中亞、阿富汗、巴基斯坦,歷盡艱難險阻,最後到達了印度。他在那裡學習了兩年多,並在一次大型佛教經學辯論會任主講,受到了讚譽。貞觀十九年(645)玄奘回到了長安,帶回佛經657部。他這次西天取經,前後十九年,行程幾萬裡,是一次傳奇式的萬里長征,轟動一時。後來玄奘口述西行見聞,由弟子辯機輯錄成《大唐西域記》十二卷。但這部書主要講述了路上所見各國的歷史、地理及交通,沒有什麼故事。及到他的弟子慧立、彥琮撰寫的《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則為玄奘的經歷增添了許多神話色彩,從此,唐僧取經的故事便開始在民間廣為流傳。南宋有《大唐三藏取經詩話》,金代院本有《唐三藏》、《蟠桃會》等,元雜劇有吳昌齡的《唐三藏西天取經》、無名氏的《二郎神鎖齊大聖》等,這些都為《西遊記》的創作奠定了基礎。吳承恩也正是在民間傳說和話本、戲曲的基礎上,經過艱苦的再創造,完成了這部令中華民族為之驕傲的偉大鉅著。
劉卷知道自己找到的資料不一定有用,可是不找要是真的碰到什麼事情,在遊戲裡再找,那時已經晚了。劉卷知道有備無患,自己的生命不重要,可是小水花一定要救,那怕自己死去,也要挽救小水花的生命。
不知道為什麼,劉卷有時感覺自己變了不少,不再是那個爭強好勝的男孩子了,自己學會了冷靜的思考。
電腦上說佛教在南北朝時期就興盛起來。興盛的一個表現是翻譯佛經。南北朝時人們在佛經的翻譯中就已經遇到了很大的困難,只能根據當時對梵文的理解,運用梵文的知識來翻譯經典,而梵文字身是雅語,所以翻譯的難度很大。因此有人就想到印度去看看,到底佛教是怎麼回事,真正的佛典是怎麼樣的。
於是南北朝就已經有人開始了去西天取經的行動。因為語言的變化,魏晉南北朝時期所翻譯的佛經到隋唐時期就難以閱讀了,更別說梵文的佛經了。這就使隋唐時期一些從事佛經翻譯的人很困惑。其實這個問題到現在也還是如此,一部《金剛般若波羅蜜經》正文共5119字個字,但是大家能講得很清楚嗎?都講不太清楚。佛教在中國的發展史,也就是中國對佛經的翻譯、理解的歷史。因為不懂,就產生了歧義,有了歧義,就產生了爭論,有了爭論就產生了派別,所以到隋唐時期佛教裡產生了很多派別。
宗教,宗是宗,教是教。佛教中有很多的宗,就是因為對經典理解上的歧義而慢慢發展起來的。歧義這麼多,怎麼辦?一些有大志的僧侶就產生了一個很強烈的願望:去印度看看真正的佛教的情況,看看佛經還有多少,看看中土所沒有的經書又是怎麼講的。唐初的玄奘就是這麼一個人物,他要到印度去取經完全是因為想探索佛教、佛教經典裡的本原的情況。取經的原因就是為了把佛經裡講的問題搞清楚,看更多的經書。
剛才說了,去西天求法的人從南北朝時就已經有了。根據史料記載,最早到西域求法的是三國時代的一位高僧。三國以後,兩晉南北朝,也就是從3世紀到8世紀這段時間裡,有很多人到西方去求經。這裡邊最著名的是東晉中葉的一個僧人叫法顯,他的佛學修養非常深,而且梵文的基礎也很好。法顯西行求法,經過大漠雪山,到了北天竺,然後到中天竺。天竺就是現在的印度。法顯在印度三年,看了很多的經書,之後帶了很多經書回國。去的時候走的陸路,回國走的是水路。從印度到了獅子國,就是現在的斯里蘭卡,然後坐船,在海上遇到了風浪,經過輾轉漂流,到了蘇門答臘,再坐船漂到了現在的中國廣州,之後又在海上漂流了很久,才靠岸,上岸一看,已經到了現在的山東青島了。他一算時間,從斯里蘭卡開始,在海上走了三年。不管他帶回來的東西多少,他的這種精神是非常了不起的。而且,從此,到西天取經成為了對佛教無限忠誠的一個具有象徵性的行為。
據學者統計,從公元3世紀到4世紀,一共有7個和尚從陸路去取經,到了5世紀,有61個人到西天取經,6世紀有14個人,7世紀有56個人,8世紀有32個人。從3世紀到8世紀不斷的有高僧離開中土,不顧個人安危長途跋涉到西域去求經。史書上記載的這170個人,其中平安返回的只有43人,大多數人都犧牲了。佛教徒的這種精神是非常堅定的,顯示了佛教的感召力,僧侶的追求。
在這樣的情況下,到了唐代初年,出現了玄奘西天取經的壯舉。玄奘取經是了不起的事情,雖然他並不是第一位去天竺取經的僧人,但他的成就特別大,影響特別大,具有的文化意義特別深遠。玄奘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