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該出發了。我不叫你,你也不去看錶。咋你今天就這麼寬心呢?”
呂博依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聽謝天並沒有怎麼生氣的意思。他就開口說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其實啊。我現在不是一個人出來,所以我當然放心啊。我們三個人組隊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好歹一聚在了一起。所以有些事情不能只讓我一個人操心不是嗎?就說幾點出發,大約你和林欣菲也會心裡有譜啊,所以我才肯睡的那麼實啊。”
謝天聽到這裡,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沒什麼可以辯駁的。乾脆就打岔說,“好了。時候不早了。這會你醒的也算及時,洗刷完後,吃個早飯我們就去比賽場了!”
等到他倆準備好了走出房間的時候。林欣菲正好在門口等著他倆。三個人到了一層餐廳吃早點。呂博看來餓壞了,吃了很多根油條。喝了一碗豆漿。謝天不愛吃油條,嚴格說起來他不吃油條。自從小學的時候他看報紙上的報道說吃鋁鍋炸出來的油條會致癌,他就不怎麼碰油條了。呂博聽他說過這個典故,不禁嘆息道:“唉,作為一個21世紀社會主義的建設者,接班人。作為一個能獨立思考的有為青年,你怎麼會迷信報紙呢?”林欣菲也選擇的油條。呂博對謝天說,“二比一啊。你輸了。”
謝天沒說什麼,吃完了自己盤子裡的菜包,然後就趴在桌前繼續小眯一下。
呂博見他這樣,關切的問道:“怎麼了這是?昨晚上沒睡好?我靠了,你要是今天上午打不起精神來。我們倆可怎麼辦啊?我們的大將啊!你得振作!”說著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