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眾。
謝天喜歡用的還是DY。而孫福源喜歡用的依然是盧比。街機廳裡的孩子有喜歡使用別人的,但是用起DY和盧比來。誰也用不過他倆。謝天和孫福源由於知根知底,比試起來互有勝負。謝天漸漸發現,自己輸的不知不覺多了起來。可是要他說出個為什麼。他說不出來。福源的反應沒有變快。技能依然像以前那麼熟練。打法也沒有太多變化可言,可為什麼自己就打不過他了呢?
謝天沒有去正面問他為什麼。他覺得自己發現不了問題的答案,很羞愧。他總覺得自己肯定能弄明白原因。經過幾個月的切磋,謝天和孫福源的交情就更深入了。兩個人無所不談,孫福源這時候也看了不少小說和別的書。他們在一起經常談小說,談世界。談遊戲的劇情。談到劇情的動人之處,他們就常常哀嘆,自己的人生怎麼就會沒有這樣的起伏呢。他們這時候也關係一些海外比賽的訊息,據說《世界》在海外準備籌辦正式的比賽,而且搞的向職業化發展,他倆一說到這裡往往就一起咋舌。感覺到在他們眼裡,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奇事。
那一天,謝天和孫福源在孫福源學校門口外面的小飯店吃飯。這個店是個四川館子。普普通通的桌椅和別處一樣。倒是還很乾淨。而且店裡的菜炒的不錯,謝天非常喜歡吃這裡的香乾肉絲。他們這會吃的就是香乾肉絲,喝著茶水。謝天本來想喝啤酒,但是在孫福源的學校門口,他怕給他添麻煩就算了。他想到,當學生真是多有不便啊。
謝天和福源飯桌上聊著,聊著聊著聊到了現實問題,謝天最近有些好奇,孫福源原本是個很用功的學生。最近怎麼變得那麼貪玩了。畢竟他是個應考生啊。他難道也想立馬就去站書店嗎?
聽到謝天這麼問以後,孫福源想了片刻,回答說,“怎麼說呢。試還是要考的。學也要上的。只不過最近我遇到了點事情,搞的我對今後的目標感覺有點動搖。”
“那你想怎麼樣?玩了兩個月了,剩下的時間怎麼辦呢?”
“追不上覆習進度,就自己看自己的吧。不懂的問老師。少睡一段時間。”
“你與其這麼辛苦,幹嘛還非得耗著跟我玩世界呢?”
“並不是非要和你耗在一起的。我總覺得人生啊總得把精力用在一些自己感覺效率高的地方。我覺得在世界中感覺很充實,很享受那種完全投入的勁頭。幹別的雖然我能幹的比普通人好,但是並不是我心甘情願的事情,我不喜歡那個過程。”
聽到這裡,謝天覺得心中一震,“這麼說來,你到是和我挺像的。我也是不喜歡乾沒效率的事情。感覺不得不去幹一些沒意思的事情,簡直就是難以蹉跎。”
“對地啊。別看我年紀這麼小。也不想蹉跎。別看年紀這麼小。我就已經開始蹉跎了。”
吃完了最後一根豆腐乾。孫福源有點得意地把茶水灌進嘴裡後。說“知道為什麼最近我玩地好起來?而你贏地少了呢?”
“我其實很想弄明白。可是我猜不出來啊。”
“呵呵。不必多費腦筋了去猜。這次地問題有點隱蔽。但是你早晚會明白地。”
謝天再就沒有多問。可是他覺得心裡犯堵。玩起遊戲來他總是一味地進攻。性格也喜歡直來直去。想不通地問題。當然是刨根問底了。以前物理老師曾經說過。一塊磁鐵從中間斷開。斷開部分一極是N。另外一極是S。他就記得從小玩地磁鐵。只要斷開了就沒法在吸在一起。兩段合在一起會排斥。最終還是磁鐵地身體向吸。他記得曾經跟老師爭執過。他不能證明這個原因是為什麼。課本上也沒有答案。他只能自己悶頭去想。最後還是向問題投降了。
那天晚上。謝天感覺自己失眠了。他翻來覆去都想明白是什麼原因。孫福源雖然很會玩。但是他地套路謝天透過這兩個月來地對決熟悉到不能再熟。如果說是戰術或者反應地問題。他打死也不會相信自己會同這方面犯錯誤地。而到底哪裡出錯了。他也不明白。謝天這個人比較沒有心肺。雖然時常惦記母親。時常也為前途擔憂。但是往往第二天睡覺起來。就覺得心情好了很多。全然沒有昨天地憂愁。所以第二天起來。他倒是沒有這事情繼續煩惱。
第二天,他下班比較早。從外面吃過飯之後,就去了和孫福源常去的那個街機廳裡。他發現孫福源那時候還沒到。他今天準備再認真的和孫福源切磋一下。好找出問題的所在。發現孫福源還沒來,他感到撲了個空。世界周圍聚集的都是些高中生還有其他幾個社會青年。玩的都不是很好。他沒有興趣跟他們過招。他今天又開始迷信起來。覺得不能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