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小組裡有女人,第二,我也不期待你表姐會加入。因為她有加入的可能的話,你應該早就給我打過招呼才是!”
“梁哥,你這次少有的動了腦子啊。呵呵。對的,她是不可能加入我們,然後幫我們的。”
梁超沒有說“為什麼”,所以孫福源抻住了一陣子,慢慢開口說來:“其實一看她那次友誼賽的出手就知道。她是行家,就她那副身手,以她練習的時間來看,沒有專人指點的話不可能短時間進步到那個地步的。熟悉了幾乎所有人都熟悉的操作,而且像那些初級玩家所不知道的損血追擊她都知道。這種操作,我和謝天有意的作為保留,從來沒在街機廳向別人展示過。私下倒是交流過。想想就明白了,安度的高手只有兩人:我和謝天,我們誰也沒有教過她。而她學會了,並且這麼厲害。這是為什麼。我認為她跟官方有著一定的聯絡。她說不定就為著官方做著什麼工作。那次參加比賽也是工作的一部分而已。”
梁超這次好奇了,開始發問:“看來這個遊戲還有什麼為人不知的秘密嗎?你能覺出來那是什麼嗎?給人感覺這幫人一直在躲躲藏藏的,真不讓痛快啊。”
孫福源把旁邊的勺子拿起,攪動著茶杯,慢慢說出:“這個嘛,慢慢觀察著,總有一天會露出來真相的。”
第一ROUND 38(性格奇怪的姑娘)
24號晚上,謝天再次在呂博的家裡練習。透過那次誘導似的使用處了模糊操作模式之後,謝天繼續努力做到把這個狀態使用自如。但是暫時沒有什麼太多的進步,這個狀態依然很難進入。他急切的希望那種感覺還能夠出現,但是她依然遲遲沒有出現。他向呂博說過這個問題,但是在呂博的心中暫時還有一個更大的難題。而現在,他倆正在就這個問題進行討論。剛剛得來的訊息:27號,28號兩天是《世界》省大賽安度地區的預選賽。透過這兩天能勝出的兩支隊伍將代表安度參加省的比賽。而這天很不巧謝天好像請不下假來。而呂博是單休。只能選一天去。他們兩個認為,再怎麼說也應該兩個人都去才行。本來隊裡就少一個人,如果說是隻有呂博一個人去參賽的話那就太不像樣子了。說實在,只要他們兩個人同去參加比賽,拿前兩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所以呂博決定向老闆請一天的假。想想到了四月他還得請三天假期起碼,他覺得特別心虛。剛剛工作了沒有多久。他認為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謝天也準備再和老闆商量一下,儘量再爭取幾天的時間。他們兩人其實漸漸的都感到了失業壓力的慢慢到來。但是好歹彼此都是面臨這個問題,所以他們倆經常相對而笑。出去一起吃個冷盤喝瓶啤酒釋放了一下這種壓力。在這個天氣裡,吃冷盤喝啤酒依然會帶著一股涼意順著食管到胃裡。
“請假我覺得事小也事大啊。如果說因為參加比賽搞的飯碗丟掉的話,絕對會影響我們以後的比賽。到底以後再遇見工作和比賽這麼頂的情況該怎麼辦呢?”謝天放下手柄,問起旁邊的呂博。
“我覺得只能厚著臉皮,死皮賴臉的請假的。平時好好表現不要給老闆覺得你什麼時間都靠不住那樣的。儘量在保住飯碗的情況下去練習和比賽吧。當然這也只是說的簡單而已!”
於是他們兩人分別請假,以一個看似組合形式去參加週末的比賽。
安度的預選賽的第一天,謝天和呂博早早的就到了比賽的地點。周凱的街機廳“幸福時光”。這一陣子關於省大賽的訊息爆發般的一併出現,安度的預選賽的訊息更是這一個星期才知道的訊息。忙的周凱這幾天難以顧及所以事情。他現在至今遺憾在他的店門口沒有新制作出一條條幅,而現在掛的那條,依然寫著:讓我們成為世界的一部分。
呂博也算第一次來到幸福時光,他老遠看到這個條幅的時候。和謝天那次一樣,他的感到有點意思,嘴角掛起了微笑。“讓我們成為世界的一部分!”兩人走進店內的時候,正好是十點左右。店裡這次的人不少手是他們以前從未見過的。謝天都沒有想過,小小的幸福時光能擠那麼多的人。很多人可能並不參加比賽,只是為好友來加油諸位的。小青年,學生三五成群的圍在遊戲機面前。情形就像平時的街機廳一樣,沒有兩樣。但是今天單獨一個人站在一邊默默等待的人也是有的。謝天覺得這些人可能是沒有隊伍,但是還是想參加比賽的人。他卻很少有認識的。謝天就這麼掃視著這些人,發現有個姑娘手裡拿了一張紙,紙並不大。上面寫了幾個小字:求隊參賽。謝天看到這裡,捅了一下旁邊的呂博,呂博這時候正在四周巡視有沒有漂亮的姑娘。偶爾發現了幾個他就把目光毫不吝嗇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