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像以前互發簡訊的時候呂博說過,如果他的手機打不通的時候就打另外一個人的電話,一定要在夜晚再打。謝天翻了翻手機裡儲存的簡訊,還真就發現了那條簡訊。他謹遵囑咐等到了晚上八點才打,因為他對夜晚的理解覺得八點應該夠晚了吧。接通的時候,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好!哪位啊?”
謝天一時候語塞,因為這個聲音聽起來不像呂博。半天才試探的問道,“我想找呂博,請問他在嗎?”
那邊的人一時沒說話,後來才冒出了一句,“你稍等!”然後電話裡傳來了一聲大聲的叫喊,說的一句地方話,謝天沒聽出什麼意思。
“喂?天哥啊?有啥事找我啊?”過了一會,那邊才傳來了呂博的聲音。
“呂博啊,我想找你問點事?你有空嗎?”謝天沒有繞彎子,直接就說出了他的主要目的。
“好啊,我今晚上倒是沒有什麼事情。你過來好了。你家離我這裡不遠,你坐你們家門口的40路,到了太平天橋那裡下車我去接你好了。”
謝天沒有浪費時間,沒兩句過後電話就打完了。他去坐車了。原來40路就經過呂博那裡,虧著謝天整天都坐呢。公交車顛簸了二十五分鐘,謝天下車就看見了呂博。呂博穿著一件薄薄的藍色外套等著他,入夜以後外面變的更冷。呂博把手伸進了褲兜內,謝天低頭一看,他穿著的是一件薄博的睡褲而已。呂博凍得雙腿直髮抖。謝天再往下一看,呂博的腳上踩著的是一雙棉拖。
“兄弟啊,穿的那麼少就出來了啊?”謝天笑著說道。
呂博一指身後地一座破舊地住宅樓。“我就住在後面地樓上。很近地。還好你簡訊發地不夠早。否則我就凍壞了。好了。上去吧。”
呂博踩著地拖鞋呱唧呱唧地在前面帶路。不時地回頭跟謝天說兩句。
“咱們一併走著吧。別在我身後我感覺不習慣。”
“不知道怎地。我就是喜歡走在別人後面。”
“這說明你缺乏自信啊。天天。你居然連跟別人並排走都感覺彆扭嘛。不可思議啊。”
謝天本來想回嘴。再一想。人家沒有說錯。
到了呂博家裡,呂博從外套裡掏出了鑰匙,把門開啟了。
“我房東在家呢,但是我不敢使喚他。所以不敲門。”呂博轉過頭來壓低聲音說。
到了屋裡,房東正在客廳裡看電視,看樣子他就要睡著了。呂博把謝天領過來向他介紹了。房東客氣的招呼了一下,然後沒過多久房東進裡屋去。
謝天問呂博為啥手機停機了還不充話費,呂博說為了躲避家裡的電話騷擾,因為家裡人這兩天又開始向他發起新的一輪口水的攻勢,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又用慣用的技巧來逃避了。
“四月的比賽的事情你知道詳情嗎?”謝天說出了主題。
“呵呵。我覺得你也會問這個,我知道一些訊息,但是不一定那就是真的。”呂博邊磕瓜子邊說。客廳的茶几上擺著一個大果盤盛著瓜子和開心果。
“說說看吧。”
“這麼說吧,雖然說是正式的省級比賽。但是很奇怪,到了現在居然沒有宣傳和聲張。這很奇怪。但是省級比賽好歹應該有地方的預賽吧,現在也沒有的樣子。所以是非常的奇怪。但是我會時刻注意所有訊息的,有訊息我就會告訴你好不?”
“你說,省級比賽不會是假的吧,以訛傳訛?根本就沒有的東西?”
“既然是梁超那樣的人知道的東西,我估計不會是假的。但是現在搞的這樣遮遮掩掩,可能裡面會有什麼內幕不為人知吧。不過你放心,你的目標不是拿冠軍嗎?這和那些外部因素不相干,你只要做好你能做的就行了。”
“你也會參賽吧。如果需要組隊的話,你有沒有隊友可以一起去呢?”
“暫時沒有哪路的英雄和我相伴,本來我和我房東還有他女友能組一個隊呢,可是他們去年分了。房東現在我騙他他也不去。所以我暫時是孤單一人。”
謝天聽到這裡,心裡不是滋味。但是剛想說讓他和自己與梁超組成一組,謝天沒法開口。呂博不是一個喜歡附庸權貴的人,當然謝天其實也不是。
“先不說這些,玩兩把吧。自從那次以後,咱們還沒切過呢不是?”呂博微笑著把手柄遞給了謝天。
謝天正好也想和呂博切磋一下。現在他和高手對決的機會不多,孫福源現在不可能陪他練習了。而最近畢紅蓮也找不到人了,她好像不從原來的街機廳幹了。不過謝天最近也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