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麼一站地,並沒有什麼合適的公交車通行。所以他們三人只能步行著慢慢的溜達到火車站。呂博這個時候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還好不是太晚。剛九點一刻左右,火車從馱陽發車的時間是十點。時間還算充裕。呂博一想到今天還好,明天一早又得投入工作中了。店裡好多事情都黏在別人手裡呢,自己一回去,肯定不少人把活能推給他吧。週一早上還有什麼事情?好像要去送一塊展板吧。想想就很麻煩,所以他就儘量不去想好了。他扭頭看見自己身邊走著的林欣菲,小林這個時候正在盯著自己的手機發簡訊。走的並不快,根本就不注意前面有什麼東西或者人。呂博這個時候拽起了她手裡那盛著滿滿的塑膠袋。然後頭也不回的,笑著說:“你這個盲人啊,儘管去發簡訊吧。我來給你帶路吧。”
小林笑了笑,她沒有抬頭,繼續發簡訊。謝天看到這倆人這麼在走著,突然覺得好像自己心中醋意。不過他非常想說服自己,這個醋是吃不著的。呂博是個看似全無正經的傢伙,也是他的好哥們。而小林算什麼呢?最可以信賴的隊友。他也暫時說不上來。
今天晚上,令謝天比較寬慰的兩件事情,一是那天比賽的主持人劉良給他打電話過來了,他本來是打到呂博手機上的。然後向呂博到了歉,然後呂博把手機傳給了謝天。梁超誠懇的給謝天也到了歉,“雖然我並不是有意為之的,但是還是影響到了你們的成績!非常對不起!你們很出色!我本人也是一個《世界》的愛好者,否則不可能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門外漢就來做解說。因為這麼一個錯誤,你們丟了本來快到手的冠軍和獎金。我覺得十分過意不去。”
“沒啥,下回再說吧。是我們的總歸跑不掉的。你別太介意,我們這邊也有問題的。”謝天反過頭來寬慰他,在這通電話打來之前,他還是有些生劉良的氣的。這下子謝天算是完全沒有什麼可以怪罪他的了。
“本來我也是有義務必須去向組委會反映的,但是問題是這次的組委會里有令人不爽的盤根錯節的關係在裡面。所以我不好多說什麼。大概你們也都知道。至於黑幕什麼的,我想總不能使一直存在,所以請你們繼續努力吧!做好你們自己該做的,總有一個冠軍會是為你們所準備的!”聽到最後,謝天都聽出了劉良解說時候那沉穩的聲音現在變的因為激動而在發著顫動。謝天突然覺得自己鼻子好一陣子發酸。
而今天另他高興的第二件事情,就是馱陽的朋友依然很熱情,為他們送行。並且沒有灌醉他們。朋友們心中有數,知道謝天他們還得連夜旅途勞頓的趕回家,第二天奔向自己的工作崗位。只讓了他們喝了一少點,然後就散夥了。可是他們自己人藉機喝了不少,當然,除了要送人的走的劉湧超。張天師是喝高了,喝完了之後可能露出了本色。一個勁的誇謝天他們有福氣,居然能找到一個姑娘入夥。而且不停誇小林有個性,遊戲玩的也好。說自己真的沒有讓賽,輸給姑娘特別難為情的。所以他期盼著下次的比賽趕快到來。然後就準備拉著小林的手說胡話。小林嚇的趕緊收手溜到一旁去了。劉湧超看了之後,多灌了他老大兩瓶。看見張天師醉的趴在桌子上以後,他撫摸著張天師的頭慢慢說:“老大了,你今天算是徹底酒後變態了。唉,你隱藏的這麼深的本性,怎麼今天就這麼顯露出來呢。”而謝天感到高興的是,隊中一個姑娘的存在,是不是本身就是讓人眼紅的事情呢。想到這裡,他不禁覺得好像臉上有光似的。一種說不清的自豪感在他心中紮根了。
九點半的時候他們到了火車站,用了十多分鐘他們就上車了。進站的時候已經開始檢票了。三人急急忙忙的上了車。這次他們買到的飄很不湊巧,是一張臥鋪和兩張站票。本以為這個時期回安度的票其實好買來著,但是呂博今天早上一到火車票代售點一問,發現根本就沒有坐票了。臥鋪也沒有了。呂博到馱陽火車站等了半天,才買到了一張別人退掉的票。呂博想了,就算是有一張也比沒有強啊。好歹得讓小林睡個舒服覺吧。轉念一想,好像又不怎麼甘心。因為謝天和他都要工作的,如果還是坐在地上倚牆睡一夜。第二天恐怕什麼做不成,只能夢遊著去上班了。所以他本人也是很矛盾的。這麼一張可愛的臥鋪,到底由誰坐呢?
他們走到臥鋪那節車廂的時候,已經熄燈了。不少旅客都在臥鋪上準備睡了。他們三人把一些行李放到了臥鋪上佔座,唯恐那個嗜睡的大叔爬上去然後不再下來就像來的時候那三個硬座上發生的事情一樣。三個人慢慢的跑到了車廂之間的中間地帶,那裡開著窗戶,能清楚車輪在鐵軌機交接處發出的“咣噹咣噹”的聲音。他們幾個人就從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