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電話裡的那個聲音。他知道了,這個姑娘就是教授的助手劉芸。
“你面前那間是我的房間。”劉芸指著自己身旁說,“這間才是教授的房間呀。請問你是哪位?教授跟你約過嗎?”
梁超詫異了一下,他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說法:“是這樣的。我是廣東的《世界》的愛好者,因為從遊戲中體驗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特意來請教一下教授的。希望教授能解釋給我原因吧。”
劉芸楞了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答覆他。梁超期待著她開口說話,但是劉芸張口說到的是一個“恐怕不…”
“有客人在外面嗎?”屋內傳出了教授那標準的普通話,劉芸往門內一看,教授坐著電動的輪椅慢慢的過來了。劉芸趕忙讓開身子,向教授解釋說:“這位是從廣州來的愛好者,說是體驗過遊戲中的異樣感覺,想請教教授的!”
“哦,是嗎?”教授突然興致變好高了,然後高興的打量著梁超。他發現梁超穿著的不俗,而且氣質有些雍容華貴的味道。簡直就像極了《世界》中那些人物一樣。教授突然間覺得有些詫異和失望。他的臉色又變的陰沉了下來。劉芸看到了教授的臉色,她再仔細觀察了一下樑超,立刻表情也一變,她向教授道歉說“對不起”然後推著教授的輪椅進門。然後轉過身來準備把門帶上,沒有再理梁超。
梁超見到她要關門,立刻伸手把門擋住說:“慢著!請問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嗎?我確實只是來討教的!”
劉芸的目光帶著一分輕蔑,冷冷的對梁超說:“這位先生,如果你不方便透露真實身份的話,不好意思。教授也不會有什麼東西可以告訴你的。請回吧!本來教授就是需要休息的。香港只是一箇中轉站,明天有重要的事情等著教授呢。”
這個時候。艾倫自己把輪椅旋轉過來。然後緊皺著眉頭盯著劉芸。劉芸心想自己又說了多餘地話了。這個不好。她轉過臉來對梁超說:“請回吧!”
梁超這個時候沒辦法。他實話實說:“好吧。我就是那天打過電話來地馱陽省廣電局地小梁啊!因為迫切地想見到教授。所以才編了這個謊話地。希望你們不要介意。”說著。梁超把頭一低。
劉芸沒有說話。只是臉色有些漲紅了。艾倫也沉默了一陣。然後他開始發問:“那你所說地異樣地遊戲體驗。指地是什麼呢?願聞其詳。再一個。這個感覺是你親自感受到地嗎?”
梁超沒想到。他居然還會給自己說話地機會。就這樣。他把孫福源告訴他地那些感覺大體複述了一下。艾倫聽到一半。開始點了點頭。艾倫又問到:“那你能說明。你是如何進入這個狀態地呢?有沒有什麼徵兆或者條件嗎?”
梁超想不起來孫福源是否說過有關這個問題地一些情況了。他一想這個不能生編硬造。梁超回答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自然而然地就發生了。”
艾倫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地神情。劉芸看到眼裡。好像面容也顯露出了一點悲涼。艾倫抬起頭來笑著對梁超說:“謝謝你提供這個寶貴地情況給我!十分感謝!”然後他扭頭對劉芸說:“送客吧!”劉芸點了一下頭。伸出手對梁超做了一個“請”地動作。梁超看了並不甘心。他剛要開口說話。劉芸已經抱住他地胳膊肘。生拉硬拽地把他拉動了。馬上就要到門外了。梁超著急了。他想使勁。卻發現根本沒有力氣掙脫開或者停止下來。這個姑娘哪裡來地這麼大地力氣!梁超在最近這幾年學過跆拳道。反應能力好地很。而且今天還經常聯絡空手道。可是這一時刻。他卻是這麼地無力。
梁超大喊起來:“教授!你必須告訴我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那對人是不是有不利的影響!還有為什麼馱陽政府會允許這個遊戲舉辦比賽呢!有什麼目的嗎?”
艾倫教授非常平靜的聽完了他的叫喊,教授雪白的眉須移動,嚴肅的告訴梁超:“請你放心吧!《世界》不是一個會害人的遊戲。那個感覺也不會對玩家造成任何的傷害,那只是一種自然的流露而已。《世界》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格鬥遊戲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特殊的。”
梁超扭過頭來,臉色緊繃,說出了三個字:“你騙人!”
劉芸麻利的把他拽出了房間,房門也關上了。然後她放了手,笑著對梁超說:“不好意思了,梁處長!多有得罪!”
梁超簡直有心使出一記下劈來踢她,後來一想,畢竟自己是一個紳士。而且現在比劃起來,自己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梁超光火之中,不忘冷靜的摸出了自己衣服口袋裡的名片夾,掏出了自己的一張精美印刷,用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