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超直視著她,畢紅蓮被他那過於執著的目光盯的難受,想臉扭開算了。否則真害怕給他盯的臉上出來洞咋辦。正當這個時候,梁超說了他的發現,把原原本本的把自己見艾倫教授的經歷,以及從地下室公司內部得到訊息告訴了她。畢紅蓮感覺自己已經冒汗了,剛才吃的過於熱火朝天,現在又被這個傢伙緊緊的盯著不放,汗珠已經在她的額頭上凝集起來往下流了。她聽完了,沒有立刻作答。她藉機去洗手間的時間把汗擦了擦。盯視著鏡子中自己的一臉狼狽,畢紅蓮後悔來吃這頓飯了,這頓飯的代價太大了。
畢紅蓮把自己的妝容又重新收拾一下,出來的時候已經表情凝重。她坐回到梁超的面前問:“你想知道的這麼確切是為了什麼呢?你一個公子哥沒事這麼關心一個普通的遊戲公司的事情做什麼?我都不理解?是有人委託你調查什麼東西嗎?”
“沒有。我只是自己好奇而已。而且我懷疑艾倫教授和地下室公司做地事情有些不些不可告人地秘密。你不覺得嗎?”
“不好說笑!”說著畢紅蓮禁不住一下子站了起來。“你說話是要拿證據地?”
梁超見她地反應如此之大。明白了肯定她應該知道些什麼。這下子等於不打自招了。不過在他看來。畢紅蓮應該是認為對艾倫和地下室公司地看法是正面地才是。
“這麼說吧。從《世界》問世以來。從來沒有一個遊戲能對玩家地腦有如此大地影響。會讓玩家進入一個自己也說不清地無意識地感覺中。這是不是很奇怪?如果這是前所未有地現象地話。那麼這個事情就很奇怪。和別地遊戲比較起來。這個遊戲簡直是一個異類。你不覺得嗎?”
“我想我跟你沒法交流。”說著。畢紅蓮伸手摸走了桌上自己地手機。然後立刻起身準備離開。“據說所致。地下室沒有任何問題。只是懷念過去街機地光輝歲月地老外自己創辦地一個公司而已。而艾倫教授也不是什麼壞人。他只是把自己地所學用到了這個遊戲中。並沒有利用遊戲做什麼過分地事情或者謀取私利。”
見她要走。梁超立刻起身一把拉住她地手腕子拽住了她。梁超說:“那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既然艾倫教授是這麼德高望重地學者。為什麼會把自己地精力投入到一個格鬥有地開發上呢?這難道不奇怪嗎?就連十歲地學生都會覺得奇怪吧!“
畢紅蓮凝視了他一陣子,臉上有了一些無奈。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吐出了自己的答案:“這麼跟你說吧,你用了這麼‘據說’而沒有證據,我也用一個‘據說’來回答你。據說,艾倫教授這麼做是為了給他的孩子送上一份禮物。”
這句話著實讓梁超吃了一驚,這算什麼答案。如果說老外沒有中國人這麼實際,那麼這個答案可能是真的?但是梁超依然不敢完全相信。艾倫有子女嗎?他好像並沒有聽說過。是啊,自己關注艾倫教授這麼久了。對他的生平早有過調查,梁超開始回憶,但是對於他的家庭其實很早以前好像有過一場悲劇發生。但是具體的情形是什麼,他想不起來了。是什麼來著?怎麼突然間就給忘了。
畢紅蓮看到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心想就由這個布魯諾慢慢的想去好了。她用手的撥開了梁超擰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個鉗子般使勁的手。梁超發覺了自己還在使勁的攥著她的手腕,立刻鬆緊把手收了回來。畢紅蓮把手腕上那道被攥出的紅色印記給梁超看了看說:“謝謝你送的禮物喔。”然後她轉身就走了。畢紅蓮出門之後,把罩衫的帽子戴到頭上。然後她回過頭來透過玻璃跟他擺了擺手。梁超這個時候快步的跨到了門口,畢紅蓮在門口站定了等著他。
梁超不大好意思的低頭跟她道歉:“不好意思,我太心急了。我這個人就喜歡較真。對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硬要去探究,我是對事不對人的。請你不要怪罪啊。”
畢紅蓮沒有多少什麼,她勉強的笑了笑說:“嗯,我知道的。謝謝你請我吃飯了!如果以後你又瞎想出來了什麼奇怪的想法,來跟我說說。不能繞彎子,直接打電話就行。”說完她就撒腿跑了。
看著她輕盈的一蹦一蹦的走掉,梁超懷疑難不成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己在意淫嗎?難道所以的這一切都是堂堂正正挑不出毛病的?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到底再去跟誰商量才行呢?臨近五月,安度的氣溫稍微回暖。但是有時人們依然會被無情的變天所折騰。今天梁超就是這樣的。穿了一件襯衣出來,凍得他現在直哆嗦。客人已經走了,自己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呢。他回到座椅上繼續休息一下。本來這個事情是老爸要關注,可是到了現在,老爸也不管這事了。他自己倒是不缺乏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