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話匣子:“聽說你昨天去了香港見艾倫教授了?這是真的嗎?是你自己的去的還是派別人去的呢?”
“當然是我自己去的!我有事情想去確定一下。”
鍾燦對他的坦誠著實吃了一驚,他接著又明知顧問似得說:“那你有沒有打聽到什麼訊息沒有啊?”
梁超心裡說,你麼按理來說應該比我要了解才是啊。怎麼會來問我呢?但是他還是依然說出了劉芸告訴他的話。鍾燦聽了,點了點頭。他等梁超說完了,慢慢解釋到:“首先,以後希望你不要多打擾艾倫教授了。他跟我們公司合作的方面僅限於遊戲的開發,和如何從腦神經研究的領域出發使這個遊戲更加優秀,並且製作成益智的格鬥遊戲。這麼說吧。艾倫教授的秘書其實說的並沒有錯。《世界》在創作之初就已經宣告過了,並不是做成一個普通的遊戲。汲取眾家的精華,讓《世界》做的最好玩,而且最適合現在的格鬥競技遊戲。並沒有什麼向你懷疑的害人的陳分在裡面。那些天方夜譚般的說法,根本都不靠譜。”
梁超聽了之後,知道這個人恐怕是當真這麼相信他所說的“事實”,他立刻提出來:“那我問一句,為何有些選手會在玩《世界》的時候突然失去自主意識呢?這在別的遊戲中是從未有過的情況吧。你能解釋一下嗎?因為我已經聽了很多人這麼說的。”
“如果說,只是聽說,沒有您親自體驗過,我覺得我還是不會把別人的風言風語拿去證實的。因為我沒有這個時間和精力。如果可能的話,請你自己去取證之後我們再去調查好了。我們公司只是地下室在中國總公司的一個下屬公司而已,很多事情不應該是我們去做的。如果可能的話,你可以向我們的總公司提意見。”
梁超聽到這裡,不禁有些恨自己沒有過那樣的體驗。在他所知,陷入他所說那種精神狀態的除了孫福原以外,就是謝天他們隊裡的林欣菲了。還有就是謝天了。那天晚上,蘇福原跟孫福源賽後聊天的時候聊起孫福源陷入那種感覺之後。梁超並沒有放過這條資訊。他給呂博打電話詢問呂博是否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身上。呂博失口否定,並標表明自己其實一無所知,只是單純的熱愛遊戲而已。梁超後來厚著臉皮問謝天,謝天卻誠實的告訴梁超他所經歷過的一切。呂博大為震驚,他開始相信孫福原所說的並非假話。並且這條重要的事實記錄在了他自己的記事本上。今天,如果他們誰願意出來作證呢。說不定自己就會不會這樣孤立無援的說著這件不可意思的事情。梁超想到了如何回覆鍾燦,他說:“這不要緊,我相信以後這類情況會越來越多。直到突然出現了一大批人都陷入這種情況中,那個時候就夠你們忙的了,怕是沒有功夫像現在一樣清閒的一點點從科學的角度去證實。”
鍾燦聽了這話,臉色一陰沉。立刻扭過頭去了想了點什麼。最終他還是沒有多說話。梁超見他沒有什麼再說的,就告訴鍾燦有什麼事情要抓緊聯絡他。鍾燦客氣的把他送到了辦公司門口,短暫的會談結束了。
走出公司出門之後,梁超從名片夾裡掏出了張柏萬給他的那張名片。他給那人打了電話。不多會當電話接起的時候,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梁超慢慢的問到:“您好,您是吳平先生是吧。我是安度的一個機關上的小幹部,而且也是最近那次省比賽沙漠隊的負責人。我叫梁超。是這樣的,因為從別人那裡聽說了你。我有些事情向跟你聊一下,能不能順便出來見個面。我現在就在你們公司門口呢。”
第一ROUND77 咖啡廳
第二天中午,梁超坐火車回安度。在火車的軟臥上,他安靜的躺著看一本書。那書的內容其實挺沒勁的。內容就像他們上學的時候流行的那本《學習的革命》一樣,特別單調。他看了幾天也沒有沉心看下去,這一會他看了一會,就把書扔到了一邊。梁超昨天晚上把地下室的那位產品運營小頭目吳平叫了出來吃了頓飯,然後給他灌了不少酒。梁超在酒桌上有豐富的社交經驗,非常知道如何哄人開心叫人多喝幾杯。酒喝多了幾杯,那個傢伙的話自然有些把不住了。梁超就借這個機會多套了他兩句話。就這樣,梁超從他的嘴裡知道了省裡扶植這個遊戲的真正原因,是說“這個遊戲對腦的影響,會對不少有家庭問題的青年的心理健康有益”。聽到了這個結論,梁超突然驚得說不出話來,難道說艾倫教授那個面似偏執的老頭子,自始至終做的是一件好事嗎?梁超依然不肯相信,他繼續試探著問吳平,《世界》到底從哪個方面對那樣的青年的心裡起好的作用呢?吳平揮了一下手,迷迷糊糊的說“這也是聽上頭的領導說的啊,說是從團隊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