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超覺得這並不是問題,問題而是這個孩子的態度實在是讓人失望。雖然他沒有成年,但是他很快就能成年了。王一鳴絕對算得上有天賦的人,而更他沒法太深的交流。雖然這是初次見面,但是他覺得自己跟這個孩子有難以逾越的鴻溝。剛才跟他打得也算是難解難分,而現在他最關心的還是早飯錢。這說明他對這個遊戲本身就沒有興趣。梁超認為這個孩子如果只視《世界》為他的賺錢工具的話,他的反應不足以被艾倫教授注意,也就談不上有可以用的價值。梁超沒有再說話,只是點頭算是答應了。
“你難不成輸的不服氣啊?”王一鳴這個時候笑著問。
“沒有。說好的嘛,願賭服輸嘛。”梁超立刻從錢包裡掏出了六百塊錢來,王一鳴除了過年之外,沒大見過這麼多錢。他有些發愣,而此刻,梁超已經把錢塞到了王一鳴的校服上衣口袋裡。
沒等王一鳴反應說什麼好,他可能還是想假裝客套一下。可是梁超已經轉身往小區外面邁,王一鳴喊道:“等下!你可真夠痛快的!哥們,你叫啥名字啊?”
“沒什麼事了,弟弟,你趕快去上學吧。”梁超扭過頭來說了這麼一聲就走了。
梁超走到路上,越想越覺得生氣,他立刻直接打給了江偉。而江偉這個時候正在宿舍裡賴床。梁超劈頭就罵到:“你介紹了個什麼人給我啊?一點禮貌都有,跟我賭錢還真敢收下。而且對於遊戲本身一點興趣都沒有,這樣的人你肯跟他一起組隊嗎?”
江偉立刻清醒了起來:“不可能啊,如果他對遊戲不感興趣,怎麼還會玩的這麼好呢?”
當天下午,呂博回店裡辦了離職,很多要交代的東西交代完了。該交接的地方也交接。他這幾年就是在這種不停的換工作中度過的,有的地方非常的爽快,上午辭職下午人就可以走了。不過任誰看你是一個經常換工作的人,立刻會覺得這個人不靠譜。呂博總覺得這像是命運一樣,有的老闆有心栽培他的時候,他並不在意。而當他有心好好幹的事情,如今又被別人牽引著走了這麼一條路。他自己都覺得有意思。這會他跟小林約好了在附近的一個咖啡廳坐坐。呂博剛開始聽她要去那裡,回頭一想。自己認識謝天和她以來,真的沒去過什麼像樣的地方出去坐著聊天過。最多不過就是小飯店或者地攤之類的地方。主要他們幾個人沒錢,平時除了吃喝以外,差不多沒什麼可以追求的東西。安度的工資低、房租高已經成為了無可爭議的事實。呂博哀嘆了一聲,沒錢搞情調,自然自己的終生大事也解決不了。和小林認識了這麼久,今天突然給他悟出了這麼一個道理,他覺得自己絕對算是後知後覺型的。所以今天他居然特意打扮了一下,他也說不出這是為什麼。他的形象以前一直都是踩著拖鞋然後穿著隨便,上衣恆久不變的是一件揉的滿是褶子的T恤,而下身就是一條不怎麼勤洗的牛仔褲。今天他起碼換上新鞋和新襪子,然後找了一身說的過去的衣服。
自己傻站在咖啡廳的門口等小林的時候,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山寨手機。他發現時間不早了,快五點了。平日的五點鐘,他再做什麼呢?他抬頭看著那些已經被夕陽染紅的天空,有些雲彩被照的通紅,就像火燒雲一樣。安度天上永遠沒有什麼鳥,要有也是被人驚起的一群小麻雀在天上飛。五點鐘了,人們忙完一天快要下班了,呂博平時的五點鐘總是在期待中度過的美好的時光。到了那個時刻,下班這件事情就離的自己特別近。而此時此刻,呂博依然十分的期待。有好事發生之前的時間裡,總是會讓他感到興奮。
大約又過了十分鐘。小林重要到了。呂博看到她第一印象是。靠。她今天這是怎麼了。穿地好像也和以前不一樣了。呂博以前沒有特別注意他地穿著。她以前都怎麼穿來著?好像也是走可愛路線地吧。不是。不是可愛路線。那也不是女白領路線。那會是什麼路線。完了。自己居然記不清了。這樣呆會獻媚地時候怎麼說才好呢。誇她比以前會穿衣服了。可是以前是怎麼個穿法。呂博開始不停地回憶。呂博平生經常撒謊。對謝天他也是如此。不過此時此刻。他並不想說謊。
小林剛開始擔心他會抱怨自己來晚了。可是走近了一看。這位兄臺在想什麼呢?她不禁就開口問了起來。呂博此刻地反應十分地迅速。他立刻答到:“我在想你今天穿地好特別啊。跟之前好像每次都不一樣。”
小林聽了這話感覺自己臉上開始發熱。不過她今天確實穿地和以前不一樣。有話說地好。士為知己者死。女為閱己者容。平日地時間裡。她跟這倆糙爺們一起地時候幾乎不怎麼在意。隨手拿到什麼衣服就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