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飯吃到一半。畢紅蓮問到了昨天他們兩人參加體驗地感受。梁超和孫福源對視了一下。然後統一口徑般地同時說出:“很不錯。很真實。”
“但是你不覺得真實地有些變態嗎?”梁超正在低頭喝湯。他抬起眼睛來問孫福源。
“你指地是什麼呢?”畢紅蓮問到。
“呵呵。沒什麼。不過如果你體驗過這次地新機器地話。肯定你也會有些類似地看法地吧。過於高科技了。有些像科幻漫畫裡地情節了。”
“那。你們這次還會參加全國地比賽嗎?”畢紅蓮好奇地問。
“當然了!必須得去地。”梁超搶在孫福源之前就說出了答案。
梁超有著自己的打算,他算是鐵下心來準備一追到底了。不久之後的全國比賽,將是這套新的裝置的初次使用。如果有任何的貓膩發生的話,在比賽中將會有體現的。梁超決定透過比賽接近一些地下室的工作人員,也要緊盯著艾倫教授才是。其實這跟上次省裡比賽的目標差不多,只不過那一次沒有從中得到什麼有效的資訊,他不希望這次重蹈覆轍。
“可是就你們的實力可以嗎?我表弟沒問題,你的水平我可是沒有見識過啊。”
梁超一點都沒有被她挑動,他微微一笑說:“正是以為這個問題,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啊。”
“不可能的,你想都不用想了。這不可能。”說著,畢紅蓮擺了擺手,端起自己的玻璃杯開始喝橘子汁。
孫福源不知道為什麼梁超要這麼問,因為孫福源早就跟他說過表姐其實是地下室的工作人員,雖然不是那種正式員工每個月拿工資的那種,但是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些什麼協議。難不成是志願者?想到了這裡,孫福源也十分的好奇,很早以前其實就該打聽表姐的身份才是。拖到了今天他一直都忽視了這個問題,說不定表姐的身份很重要,對他們會很有利呢。孫福源這下子突然忍不住問表姐:“表姐,你到底和地下室是什麼關係啊?你到底是不是他們那裡的員工,拿不拿工資呢?”
畢紅蓮知道瞞不過表弟了,而旁邊梁超也在。她十分的猶豫到底合適不合適在現在這個時候說出來,而梁超非常明白,他自己舉起了左掌想發誓一樣,他嚴肅的說:“我保證不會亂透露的。再說我去跟誰說呢,去說也沒人聽啊。”
畢紅蓮哀嘆了一聲後說:“這頓不能讓你們白請,這麼說吧。我確實跟地下室有淵源,但是其實跟艾倫教授更有淵源。”
畢紅蓮小時候,大約9歲的時候遭遇了一次車禍,自己的雙腿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如果當時不及時的做手術將會留下一些殘疾。而那個時刻司機逃逸了,沒人記得車牌號。畢紅蓮家裡那個時候也比較困難,支付不起手術的費用。而就在這個火燒眉毛的時刻,艾倫教授在中國的一個慈善基金會捐出了一部分錢支援了她的手術費、醫藥費和營養費。畢紅蓮那個時候雖小,但是也記住了艾倫教授的樣子。她從基金會的宣傳材料裡看到了教授的照片。那個時候,教授就已經是一個鬚髮蒼蒼,必須坐在輪椅上的嚴肅的學者模樣的人了。這個形象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中,直到後來等畢紅蓮16歲的時候,艾倫教授首次來到了中國,參加基金會成立10週年的活動。被邀請而來的畢紅蓮在會場上與教授相認,而後畢紅蓮和教授以及劉芸保持著聯絡。而到去年七月的時候,劉芸拜託畢紅蓮去安度的地下室公司接觸一下,教授有一些事情交付給了她。而那些事情就是做一下選手的身份調查還有收集一下選手的資料。並且著重的注意有沒有選手在遊戲中捲入了那種會陷入無意識的精神狀態中。只要有這樣的選手存在,立刻把要把他們的資料發給教授。
孫福源聽到這裡有些驚訝,看來所謂的“模糊操作狀態”是必然存在的,而且為艾倫教授代表的官方所承認的。那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們對此的解釋呢?孫福源一時想不通,他看向梁超,梁超也是一臉的不惑。呂博把模糊操作狀態的事實告訴了梁超,因為呂博認為這個東西即使不在從他口中說出,也已經被人注意到了。孫福源甚至在上次的省裡比賽中已經領悟到了這一點。孫福源最近一直在做這方面的練習。他佩服呂博肯把這個事情承認出來,但是他並沒有動搖要打敗謝天的決心。不過話說回現在,孫福源開始好奇當時表姐把誰報了上去。
畢紅蓮看著自己的面前的玻璃杯,她輕輕的拿起它來搖晃了兩下,慢慢的說出來:“不用問我把誰透露出去了,就是謝天啊。”
第一ROUND89 (傷痕)
去年冬天的時候畢紅蓮從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