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越像小孩,性格古怪的就連很多熟人都難以忍受。
當然,他的某些話還是很有道理的。比如說在同邪惡神明爭鬥的時候應該注意哪些事項,再比如說應該以一種什麼態度來面對那些無法控制的力量。
很顯然,這位老法師認為亨利的力量並非來源於自身,而是在某次冒險中偶然得到的。他反覆強調著魔法女神密斯特拉隕落的那段時間,自己是如何將那些失控的強大力量封印在體內,又如何保證剋制不去使用它。
整整一個多小時,伊爾明斯特不停的闡述著一個主題,那就是越強大的力量越需要約束,否則就會為這個世界帶來無可挽回的災難。他就像個喋喋不休的老頭子,灌輸那些古老而保守的價值觀,彷彿所有過於強大但是卻無法控制的力量都是洪水猛獸,最好永久性的徹底禁絕。
雖然亨利對這種觀點嗤之以鼻,但還沒傻到去個一個固執的老頭子爭辯。在他看來,暫時無法控制並不定於以後無法控制。恐懼力量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難道說因為無法控制就停止對新魔法的研究?
難道說有可能造成災難社會要停止進步?
只要頭腦正常的人都不會這麼想。也許這位陰影谷的大賢者真的老了。開始有些討厭改變。打心底認為這個世界最好保持一成不變的樣子,既不要有任何動盪,同時也不要在前進,永久的定格在和平時期。他從以前熱衷於幫助別人、解決危機,逐漸變得害怕麻煩,厭煩親自參與到其中,這一點從他喜歡僱傭年輕的冒險者就你看得出來。
當太陽徹底下山之後,伊爾明斯特終於結束了長篇大論。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菸灰:“好了,謝謝你耐著性子聽像我這樣一個老傢伙講了半天的道理。不過我由衷的希望,想你這樣的年輕法師不要迷失在力量之中。看清它的本質,千萬不要讓力量反過來影響到你的思維。”
“請放心,我跟薩馬斯特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永遠也不會做出像他那樣瘋狂地舉動。”說著亨利也跟著站了起來。他很清楚這位魔法女神的第一選民無非就是擔心自己走上龍巫妖教主的老路,因此毫不猶豫的做出了保證。
但是伊爾明斯特並不相信這種保證,微微嘆了口氣說道:“這恰恰正是我擔心的。你比他更有才華,同樣在對待敵人方面更加激進,甚至掌握著讓諸神感到畏懼的力量。沒錯。你們倆不一樣,他墮入邪惡後雖然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但是並未真正威脅到善惡的平衡。而你一旦墮入邪惡,那麼整個主位面的形式很有可能發生鉅變,一場席捲半個西大陸的戰爭將無法避免。”
“墮入邪惡?”亨利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
“千萬別拿我跟那些滿腦子都是破壞的白痴強提並論。事實上,我跟您一樣同樣奉行中立的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對領地發展方面,我支援農業女神的教義,在不破壞生態壞境的前提下,儘量多的開墾荒地,透過手工業、農業和商業並重的原則,儘量讓每一個普通人過上富足的生活。難道您認為,我這樣的做法能跟邪惡沾上邊嗎?我喜歡的是創造,唯有創造才能帶來文明。”
“你能這樣做我很欣慰,同時我也看過豎琴手同盟的報告,尤其是布魯溫特城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西大陸最富足的城市之一。”說到這,伊爾明斯特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露出一種彷彿能夠看穿一切的眼神。
“但是你的另外一些動作就不那麼讓人放心,比如說前不久,你麾下好像有一些軍官跟隨一名叫做狄克的傢伙返回了突米斯。據我所知他好像是保皇黨的一員,很多以前的舊貴族正企圖秘密訓練軍隊,推翻現在的共和體制。你難道不認為這需要解釋一下嗎?”
聽完這些指控,亨利不僅表現出任何慌張,反而大笑著點了點頭:“您說的沒錯,我確實在支援突米斯的保皇黨,確切的說是在支援狄克這個人。你好像忘記了,我還是西哈特蘭德的國王,當然,現在還沒有舉行正式登基典禮。作為一個封建君主,我當然要考慮到周邊的安定,共和制的突米斯過於動盪,不符合西哈特蘭德的利益。而且我想這是一種純粹的政治行為,跟善惡扯不上任何關係。”
“魔法女神在上!我還真沒看出,你竟然還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君主。”伊爾明斯特吃驚的一哆嗦,差點把心愛的菸斗扔在地上。
亨利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不,這並非為了權利,而是要掌握更多的資源。我的目標是重現耐色瑞爾時代那種輝煌的魔法文明,相信您應該知道這需要培養大量的法師,同時還需要海量的資源。只有在掌握了更多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