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斯市長失蹤為由,暫時停止了白天的生意,讓所有的獵魔人暫時幫助最高政府尋找被“黑暗生物”掠走的市長閣下。
當然了,就算整個魔鬼不哭泣的二層坐滿獵魔人,她也依舊不會擔心被那些黑暗中的獵手看出破綻;畢竟,她可是和所有的黑暗生物,甚至是混血都不同的……
……
午後的蘭丁堡一片祥和,即使是最努力工作的人,在這時也會放鬆一下;儘管因為厚厚的陰雲籠罩,無法感受溫暖的陽光,但是靠著文明的進步,陽光並不是取暖的唯一手段。
開到最大功率的電爐,哪怕是身處地下,也讓整個房間變得溫暖無比;靠在沙發中,馬克。貝斯抿了一口杯中的清茶後,再次將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書籍中――自從由軍隊調任參議院後就逐漸的取代射擊成為了他放鬆自己的方式;畢竟,在參議院中,有一個充滿了知識的頭腦,往往會比強壯的身軀更加的有用。
雖然一開始他並不習慣這種放鬆的方式,他更加的喜歡將業餘時間放在靶場、搏擊臺上;但是經歷了數次參議院中的派對、聚會後,他就不得不開始學會了如何改變自己的愛好儘管他並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但是某些時候為了自身的使命,他必學學會改變。
長時間的坐在沙發中令馬克。貝斯的腰部有了一絲痠麻,而且發澀的雙眼,也在提醒著他閱讀時間過長了;收到身體提示的馬克貝斯放下了手中的書籍,將雙眼閉上,心中卻忍不住的嘆了口氣――哪怕他已經爭取了儘量多的時間,盡到了最大的努力來鍛鍊自己,但進入參議院後,身體素質依舊因為那些不可避免的“應酬”而日益的下降。
也許再過三五年,我就真的和那些傢伙一樣了吧
在心中暗自嘲諷了自己一句的馬克。貝斯忽然感到了身體周圍湧現了一股寒意;這股並不陌生的寒意,令馬克。貝斯全身一僵――在他接任蘭丁堡的市長一職後,這股寒意就如同附骨之蛆般緊緊跟隨著他,而每次伴隨著這股寒意出現的“東西”總是那麼的令他感到驚慌失措。
那些僅存在於傳說中的生物,在以前一直堅信無神論的他看來就是一個笑話,而當真正遇到這些生物時,他才發現這個笑話,其實並不好笑――急促的呼吸了數下,再次穩定了心神的馬克。貝斯將手緩緩的放在了胸前,身體也跟著扭動了一下,就好似要調整一個更好的睡姿;而只要他自己知道,隨著身體的扭動,一直被他藏在胸口的發報器的按鈕,被他按了下去。
這是葉奇走時為他留下的一道防禦線,並且叮囑過他,只有在最緊要的時候才能夠按下去,而現在無疑就是那個時候了――發報器的按鈕已經按了下去,但是房間中的寒意依舊,也沒有任何的動靜,這讓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發報器上的馬克。貝斯略微的著急起來,他的心中已經開始籌劃該要如何自救了;有著一顆堅定的軍人之心的他,從來不會什麼都不做就放棄一起。
“好了,已經安全了”就在馬克。貝斯有所行動時,一道沉穩的聲音忽然在房間中響起;突然出現的聲音立刻讓馬克。貝斯睜開了雙眼,只見一個身材高大堪比巨熊的男子正站在他的面前,而在他的側面,一個留著斜劉海的黑色長髮青年正衝著他揮手打著招呼:“我們是葉為閣下找來的臨時護衛,很榮幸再次見到您馬克。貝斯閣下”
確實是再次見面,馬克。貝斯可不會忘記對面的兩人在船上如入無人之境的將他擄來的情景――要知道當時他的身邊的四名保鏢可不是一般的保鏢,而是號稱政府的最高武力中的特勤處;可就算是這樣,那四名保鏢在面對面前的兩人時,依舊被瞬間制住;親眼見識過四名保鏢實力的他當然不會認為四名保鏢是弱小的,只是面對的兩人實在是太過強大。
不過,強大的敵人的確是令人膽戰心驚,但是強大的保鏢卻會令人感到安心,尤其是現在的馬克。貝斯,在聽到溫和青年的話後,立刻就感到鬆了口氣;但是感覺著未曾消失的寒氣,他依舊忍不住擔心的問道:“這些寒氣是什麼?還有,如果可以的話,兩位先生能否告訴在下兩位的姓名?”
“這些寒氣只是一些被人束縛的幽魂發出的,不過那個傢伙反應很快,沒等我追蹤到他就主動切斷了和幽魂的聯絡”溫和青年笑著為馬克。貝斯解釋著,但是對於對方詢問姓名,身為血脈榮耀的他卻搖了搖頭:“至於姓名嗎?閣下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血脈榮耀的成員儘可能的保護著自身以及組織的秘密,即使是去做黑暗傭兵也一般都會使用化名;畢竟他們的身份實在是太敏感了,稍有不慎就會讓整個血脈榮耀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