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於底特律這座城市莊飛自然不可能陌生,今年常規賽就來過兩次,但是那兩次,莊飛和山貓都是匆匆的來,匆匆的去,在這種情況下,對於這座城市的近期並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不久之前底特律宣佈破產,現在這個城市正在申請破產保護,而莊飛走在這座城市的街道上的時候。看著兩邊稀稀拉拉的老百姓以及亂七八糟的路況。甚至有些店面的玻璃門都被砸了居然沒有任何人管。而大部分的樓房已經看不到有人出入了,在這個時候,莊飛能夠很明顯的感到,這座城市和兩年前他來的時候已經有很大不同了,雖然說底特律自從進入21世紀之後,就一直是美國破產風險最大的城市之一,但是即便是一直排在最危險的第一位,但是在很多人看來。這座城市的底蘊還是能夠讓它撐過去的,但是最終卻出現這樣的情況,對於美國的城市來說,城市並不是一個鄉土的單位,這一點和國不一樣,國的城市是以鄉土情結大家聚集在一起的,可以說凝聚力十足,不需要金錢利益的驅動,也不可能出現所謂的城市破產,老百姓就活不下去。而美國的城市大多數就像底特律一樣,他們不是以鄉土情結為凝聚力。而是以產業經濟為凝聚力,就像美國汽車工業衰退引發底特律汽車工業衰退以至於破產,最終使得城市大部分的汽車工人下崗以及其他配套服務業的破產,最終使得這些追逐利益的市民逃離這座已經破敗的城市去到另外一座城市重新開始生活,事實上,美國的城市大部分就像是一個公司,或者是一個工廠,而底特律活塞自然不可能超出這樣的定位範疇,在底特律衰退的現在,活塞自然也不可能好過。
在這種情況下,今年活塞能夠殺入季後賽的第二輪已經大大的振奮了這座城市的氣氛,也是讓這座看不到希望和未來的城市產生了一絲別樣的生氣,所以,雖然底特律這座城市現在是完完全全的敗破了,這座城市的老百姓也是死氣沉沉的,但是當莊飛和他的球隊在比賽開始的時候,出現在奧本山宮殿的時候,還是被現場的球迷迥異於底特律現在城市風貌的熱情給嚇了一跳。
這隻活塞隊的現況很不好,因為在山貓主場打的兩場比賽幾乎可以說是被山貓吊著打,而且在比賽缺乏出來的jīng神更是讓全美的媒體和球迷恥笑,但是很顯然,在底特律活塞,這些活塞的年輕球員並沒有遭受到這樣的恥笑,而事實上,對於這些年輕人,活塞的球迷依舊十分的支援和大度,而這也是讓莊飛十分驚訝的,畢竟活塞前面兩場比賽打得實在是太難堪了,這樣的難堪表現即便是出現在球迷最瘋狂的溫哥華灰熊,恐怕溫哥華的球迷都不會依舊如此的支援球隊,但是現在,在活塞,這些活塞球迷卻做到了,作為一個地處於底特律郊外的球館,能夠在比賽開始之前很早的時間就聚集了大量的球迷,這件事情在nb大多數球隊都是很難做到的。
所以對於這隻活塞在這個城市的影響力莊飛也是十分好奇的,雖然說在莊飛看來這隻活塞已經沒有給自己球隊帶來威脅的可能了,但是莊飛還是對此很好奇,而直到,今天早上起來之後,莊飛在酒店看到一家底特律當地的媒體將現在遭遇困難,正在承受蛻變之痛的活塞比喻成現在底特律這座城市的時候,莊飛才有了一絲的明悟。
這隻活塞因為年輕被莊飛玩弄,而最終開始了非常痛苦的蛻變之路,雖然現在依然讓人看不到希望,但是他們的年輕依然讓人充滿了對他們未來的遐想,而活塞現在的狀況和底特律這座城市也是極為相似,底特律現在同樣在造成蛻變的痛苦,甚至這樣的痛苦一點都不比活塞差,十室空,一屋一美元,甚至比起活塞,底特律現在遭遇到的痛苦更加的深重,但是同樣的,這座城市也是和活塞一樣在蛻變和轉型之,雖然現在還是讓人看不到希望,但是因為對於這座城市過去底蘊的迷戀和執著,還是讓大部分現在依然留在這座城市的人民對於這座城市破產之後的未來產生了很多美好的遐想和憧憬,事實上,對於這座城市來說,大部分動搖的老百姓已經離開了,留下來的這些人都是帶著對未來有希望的想法的,在這種情況下,活塞隊的現狀和底特律的現狀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
當一隻球隊和球隊所在的城市完美的契合在一起的時候,這種情況發生之後,莊飛也是很快就理解了為什麼活塞到現在還能夠在他們的主場獲得如此巨大的支援。甚至在支援力度上比起以前更加的瘋狂。
在nb有各種各樣奇怪的球隊。像是曼哈頓挑戰者。溫哥華灰熊,奧蘭多魔術以及邁阿密熱火等等的球隊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極為的奇怪,但是不管這些球隊如何的奇怪,但是都沒有任何一隻球隊能夠達到現在活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