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依鬱,並沒有停下前進的勢子,身形夾起一股旋風,直撲尚未來完全搞清楚狀況的男人。原本錯愕的男人,匆匆拔刀,彎刀不過拔出一半,便已凝住。
如同從其身體撞穿過去的依鬱背對著兩人,站直,右手長劍幻起一偏紫紅色劍影,繼而帶出一片能量氣流,旋轉,形成旋渦形態。紫紅色能量旋渦不急不患的徑直穿過依鬱,朝那男子避近。
詭異的景象出現了,面對逼近的能量旋渦,如女子般呆力的男人,竟不作閃避,當能量旋渦及體之時,那男人整個身體化成小塊碎屑,不見血。解分的許多小碎塊隨著旋渦的轉動方向,形態扭曲,拉長著盡數緩緩被捲入旋渦正中央處。
男人如此,握刀呆立著的女子,亦是如此。直到兩人身體分解而成的碎快完全被旋渦吞沒後,依鬱才轉身,左掌微抬,握緊。那旋轉著的紫紅能量旋渦,隨這動作急驟緊縮,很快變成拳頭大的光球。
隨著依鬱隔空朝光球的揮擊動作出手,光球整個激飛射出,穿過月銘樓五曾視窗,拋飛墜落在樓外地面。
紅魅這時起身,行至窗邊,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樓外地面方剛復活的白鴛鴦道“乘此刻沒有誰知道你們已成廢人,有多快走多快吧。倘若你們在此地真無仇家,該是能平安脫逃的。日後再敢踏入新銘街區半步,讓我知曉,便將你們丟進寒海餵魚!”
被依鬱那不可思議的可怕一劍打得信心全失,能量遭受嚴重損耗,精神波動亦遭遇近乎徹底的封鎖和創傷的白鴛鴦此刻哪裡還有早先的半分怒氣?聞言,倉皇牽手奔逃遠去,如喪家之犬。
月銘樓五層樓梯口,一名身著白裙,在兩名看似身手不俗女放逐者伴隨下的女人,在此時穿入。人方進來,便已感激無比的開口著道“月銘再此拜謝三為大俠,得蒙大俠懲處奸邪,日後終於再不用受那卑鄙無恥外忠內奸的血鴛鴦壓榨蹂躪。”
依鬱語氣驚疑道“哦?我們千影千劍兩夫妻雖然出隱居閉關多時,到來此地不久。卻也是聽說過白鴛鴦這些年所言所行的,更聽說了他們跟月銘樓的關係。”
那自稱月銘的女子聞言,滿臉悲憤之色,繼又語氣哀傷的道“三位有所不知。白鴛鴦雖在人前一派正人君子,為人坦蕩的模樣,實際上。白莫那女人水性揚花,最好勾搭這附近街區中頗負盛名的高手,一年之中,少有那天睡醒之時不是在其它男人床上的。
而那白凱,對此不聞不問,背地裡所做之事,更是讓人髮指。月銘樓雖乃煙花之地,但卻也是生意。那白凱仗著武功過人,對月銘樓上下姐妹們肆意凌辱蹂躪,種種變態獸行和魔鬼不及的虐行,這些年來一直讓月銘樓的姐妹們夜無好夢,彷彿沉淪於永不見光明的黑暗地獄。
如今,這對禽獸不如的淫邪夫妻終於被除去。月銘實在不知該如何報答三位,三位俠客既然亦無固定落腳之地,倘若不嫌棄,只盼能把這裡當做家一般住下。”
輕手推上窗戶,轉身步至桌前坐落的紅魅側目朝女人望上,打量半響,冷笑道“不知昨日天色黑沉時,跟你纏綿半夜,聽著你訴說種種溫柔深情的,是否竟只是個與白凱模樣一般的男人?”
月銘聞言先是詫異,繼而作羞怯狀,半響,語氣幽怨的道“姐姐有所不知,早些年,為了讓月銘樓上下姐妹們稍得好過些,那禽獸不如的白凱又恰恰對我另眼看待。於是我便故作對其深情款款,倒也不時能將之纏在身邊,讓姐妹們多少比過去好過許多。卻想到竟被神通廣大的姐姐撞著,更因此心生誤會。”
紅魅不耐煩的冷喝著道“少廢話!這般漏洞百出的理由也想瞞天過海掩人耳目?你道人人都如那白凱一般愚蠢麼!我們千影千劍來此,自是為吃飯住宿,順道想見識新銘街區大名鼎鼎的白鴛鴦本事而已,怎料竟如此不堪一擊!你那點心思,我們清楚的很。
在沒有想到更好去處前,自會在這裡住下。倘若有什麼需要我們照料,得看你有幾分誠意,得看你的誠意能否打動我們。至於你那點伎倆,別再張揚出來徒惹人笑話的好,便是你這等姿色,也不配賣弄風騷!這桌上的寶石,便算是預付的酒菜住宿錢好了。”
第二節 不該出現的人
紅魅話音落罷,右袖口朝桌面拂拍,桌面發微微一震,原本鑲嵌其中的幾十顆寶石,紛紛跳起,自行排作數列。朝月銘身前疾飛而至,待的靠近一臉驚恐狀的月銘身前時,突然盡數失去力道,輕而不緩的朝下墜落。
最後排成三角形,堆立著。
月銘連忙開口道“得以有幸招待三位高人,是月銘樓的榮幸,萬萬是不敢算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