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還有心情再討一房?這位唐小姐還是讓給大夥兒來爭罷。”心想:“老子可不是怕你們,只是擔心鬨鬧起來,老子收不住拳腳,打死打傷你們無數,落下個以仙欺凡的壞名聲來,可不大好聽。”
雙臂一鬆,正要將唐英放到地上,忽又低聲說道:“唐小姐是吧,你剛才那巴掌打得好狠,我現在臉上都還癢著呢。嗯,不過俗話說‘吃得美人一巴掌,夜夜都把豔福享。’哈,值得!值得!哪,我現在放你下來,你可不許再對我動手動腳了。答應的話,就眨幾下眼睛表示。”
唐英目光在他臉上盯注了許久,終於緩緩眨了幾下眼睛。
衛風喜道:“好啊,美人眨眼睛,就是已答應!我放你下來嘍。”放下唐英之際,雙手忍不住在她腰肢上輕輕捏了一把,入手溫軟柔滑,心中樂極。
唐英雙腳著地,果然再不出聲動手,只是一雙美目仍在衛風臉上滴溜溜打轉。
衛風與她目光對接,只覺她盈盈秋波中含蘊著複雜之情,也不知是憤怒嗔怪,還是喜悅幽怨,暗想此地久留無宜,便咧嘴嘻嘻一笑,拱了拱手,說道:“我走啦!後會有期。”返身向人群裡擠去,邊擠邊大聲道:“各位大哥,借光!借光!”圍觀眾人紛紛閃開。
唐英向前趕了兩步,脫口道:“你……你去哪裡?”
衛風回過身來,沒好氣地道:“剛才幾十個人攔住我的馬車,非要我們來這裡觀看比武招親。操,現在看也看過了,沒什麼意思,我們該走了。”忽然想起一事來,眼光轉處,瞧向那名與自己打賭輸贏的瘦高漢子。
那瘦高漢子本來見他要走,認為他忘了與自己的賭約,正暗暗慶幸時,卻見他又來注意自己,心中“咯噔”一跳,暗叫:“完啦!這小子非得跟我要那一百兩銀子不可!當著這許多人的面,我還能跟他個毛頭小子耍賴不成!”須知一百兩銀子對他來說不是筆小數目,真要一把掏出,那簡直比從身上割肉還要難受。
衛風高聲道:“那位大哥,剛才賭錢是跟你說著玩的!一百兩銀子我不要啦,算是兄弟請你喝酒了!”
那瘦高漢子一時間沒聽清楚,喃喃道:“請喝酒?”忽地回過神來,明白了衛風不再跟自己討要一百兩銀子,登時激動莫名,如果不是在場這麼多人,恨不得能衝到衛風面前對他頂禮膜拜。
衛風疾步走向馬車,見楊雪櫻、白素素等四女正聊著話,便手一揮,說道:“咱們走啦!看天黑前能不能出山找個地方住。”
幾女見他無恙出來,心中均是歡喜,也不向他詢問比武之事,先後鑽入車廂內坐好。白真真馬鞭一揮,便欲催趕馬車行進。
忽然間黃影一閃,一人攔在馬車之前。白真真皺眉道:“你是誰?”
衛風探頭一看,卻是那黃衫少女唐英,道:“我說唐小姐,你不去比你的武,招你的親,攔我們的路幹什麼?”
唐英雙臂伸開,道:“你……你不能走!”
衛風道:“怎麼了?”
唐英貝齒輕輕咬了咬下唇,道:“你……你打落了我的面巾……”
衛風“嗤”的一笑,道:“我操,我還認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你撿起來再蒙上不就得了?”見唐英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擺手道:“唉,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行不行?‘解鈴還須繫鈴人’,我親自撿回來給你戴上。真真,先等我一下。”跳下馬車,跑到唐英面巾飄落之處,俯身撿起,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入,心中微微一蕩。
他走到唐英跟前,拿住紗巾的兩角,罩向她的俏臉,說道:“別動,我給你戴上。”
唐英臻首微垂,任由他為自己重新蒙上面巾,嘴角微微動了動,想要說什麼話,卻又忍住。
衛風在她耳邊呵了口氣,吃吃笑道:“這回蒙得緊了,再大的風也吹不掉!”唐英耳根被他口中熱氣吹得發癢,心中竟莫名其妙地慌亂起來。
衛風道:“這回我們總能走了罷。你閃開,別讓馬撞著了你。”
唐英道:“我……我……”囁嚅了片刻,突然一跺腳,說道:“我不管!反正……反正你就是不能走!”
衛風指著她的鼻尖,大聲道:“喂,你這分明就是無理取鬧嘛!再不讓開路,信不信我……”
唐英胸脯一挺,毫不示弱,道:“我偏不讓,你怎麼樣?”她雙峰高聳,將胸前衣衫撐得圓鼓鼓的,著實誘人已極。
衛風舌尖舔了舔嘴唇,道:“操!你真不讓是不是?你不讓,我就推!”雙掌平伸,迅捷推出,掌心正壓在女人那柔弱而富有彈性的雪玉雙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