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以為是鬼魅所為。
可是,當真是鬼魅所為嗎?楊路不禁也再心中產生懷疑,最近發生的事,實在是太令他大為驚恐,說不定,哪天便也會輪到自己的身上。
他不得不害怕,他的仇人也的確不少,但能在不知不覺中,可以殺死他如此多部下的仇人,還絕沒有一人。
經過如多的恐怖夜晚,讓他也不得不聯想到鬼魅這方面啊!
忽然,外面又傳來一聲慘呼,“當”的一聲;楊路已驚得把手中酒杯摔落地上;這麼多年來,楊路第一次感到了如此的驚慌和無助。
還沒等楊路站起身;就從外面跌跌撞撞闖進來一個小羅羅,驚慌地道:“獄長,不好了!又有一個人被殺啦!”
楊路聞言,心中陡地一震,一股不好的預感由然而生。
他快步隨著這名小羅羅往出事地點奔去,剛到出事地點的城樓上,便看見一名大漢也已在那裡盤查現場。
楊路認得他,他正是牢頭王彪。
楊路走過去,看了看屍體,全身鮮血淋淋,又是穴道爆裂而死的殘狀,楊路看得直皺眉頭,顫聲問道:“可發現兇手的蹤跡?”
王彪搖搖頭,嘆道:“事情好是突然,兇手當真猶如鬼魅般,來去無蹤。事發後,我便派人封鎖了整個監獄,嚴加搜尋,可仍是一無所獲。”
楊路聽得王彪這一席話,冷汗已順著臉頰流下,這些事已折磨了他近十天了,再不解決,不等那兇手來殺他,他自己就要被折磨的崩潰了。
楊路思索一番,皺眉道:“光看屍體的模樣,像是被江湖中傳聞已久的‘五行邪拳’所殺。
但我們這處絕獄禁地,鮮少和江湖中人打交道,怎的會招惹上這些人呢?
“要是燕長青在就好了,他興許會了解這方面的情況。但話又說回來了,燕長青這幾日怎麼總是不見人影呢?王彪,你可知他最近都在幹些什麼嗎?”
王彪道:“燕捕頭也不知怎的,最近總是不見人影,也不知在忙些什麼?”
王彪頓了頓,忽地問道:“獄長,你看,會不會是那個怪人?”
楊路奇道:“哪個怪人?”
王彪皺眉道:“就是。。。就是胸口有五道傷疤的那個怪人!”
楊路道:“你是說那個怪人,有可能是‘五行邪拳’的傳人?”
王彪回憶起七年前的事,道:“那個怪人七年前是被燕捕頭給抓回來的,之前受了嚴重的傷,胸口有五道深可見骨的傷疤,足可致命,不知獄長還記得這個人嗎?”
楊路皺眉道:“你認為兇手是那個犯人,他是為了報復我們嗎?”
王彪點點頭,道:“很有可能,你記不記得,他傷好之後便被關入了普通牢房。當時有好幾個獄中的霸王想揍他,卻沒料被他用手幾下一點,那些人的手腳全都兀自不聽使換地扭動起來,,駭的那些人自此之後碰見他,都躲的遠遠的,再也不敢打他一丁點的主意,自此之後便把他傳為是一個怪人!”
楊路聽得直皺眉頭,嘆聲道:“我怎會忘記他,尤其是他那一雙眼晴,眼神中衝滿了悲哀之色,令人—接觸到,便混身發寒,說起來還真的是個怪人呢!我就是看他不爽,才在寒冬臘月的天氣裡放他出獄,他若沒被凍死,才是走運!”
“你們說夠了沒有!”突然,一句冰泠的聲音憑空傳來,在如此的黑夜之中,當真猶如鬼魅一般可怖。
楊路渾身汗已溼透,王彪也感到渾身冒起一股寒意。
二人不約而同地轉過臉去,只見一個黑衣的男子,黑巾蒙面,憑空站在城牆上,冷冷地看著二人。
楊路著實吃驚不小,要知道,此二人談話間,身旁還有具屍體,此時憑空又多出一人,也不知呆在他們身邊聽他們講話已有多長時間,二人竟絲毫沒有察覺出來。
要知道,也只有死人,是別人絲毫察覺不出絲毫氣息的。
楊踢戰戰兢兢地問道:“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黑衣人冷聲道:“我是黑無常,是來索你的命!”黑衣人剛說完話,便已凌空躍起,右手疾點楊路周身七處大穴,速度之快,楊路根本來不及抵擋,便已被盡數點中。
黑衣人一擊得手,又迅疾躍上城牆,只又這麼冷冷地著二人。
忽地,楊路身上穴道青筋暴起,瞬時慘呼不己,不多會穴道俱都暴裂,血如噴泉,楊路如殺豬般兀自嚎叫不已,不一會便已倒地,氣絕身亡。
黑衣人兀自狂笑不已,冷風一吹,忽地吹開他胸前衣襟,赫然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