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環境中,他依然在第一時間發現在這幾個少年身後的樹林裡,一個少女躲在大樹後偷偷向這裡看來,看她的模樣,嗅她的氣味,竟然是田中美代子。
楊斌知道這是田中美代子安排的一場戲,心中絲毫沒有驚惶。說到底,以他的本領也根本不會產生什麼驚惶這種小螞蟻如果能夠傷了他,他也不用活了。
但松島菜菜子卻不知道楊斌的本事,她從那幾個少年送林中走出來的那一刻,便憑經驗知道他們來者不善。由於日本法律對十六歲以下的青少年犯罪者並不追究刑事責任,很多不良少年常常藉著這一法律保護而格外囂張,幾乎到了無惡不作的地步。雖然近年來日本眾議院不斷討論是否應該把青少年罪犯可被判刑的最低年齡從目前的十六歲降低至十四歲,但現行法律畢竟還未改變。因此。松島菜菜子格外擔心自己和楊斌會受到這些不良少年地侵害。
果然,松島菜菜子的擔心成了現實。
只見那領頭的少年盯著松島菜菜子猛瞧了半晌,舔了舔嘴唇,揚起手中的木刀對楊斌恐嚇道:“把錢和女人留下,給我滾!”
聽到此言,松島菜菜子嚇得緊緊拽住楊斌的胳膊,對他說道:“快跑!”
說完。松島菜菜子便想拉著楊斌往公園門口逃走。但立刻,她便發現自己根本拽不動楊斌,楊斌猶如一棵長在地裡的古松一般紋絲不動。
楊斌將松島菜菜子拽回自己懷裡,微笑著對她說道:“你不要害怕。這些小傢伙對咱們沒有任何威脅。”
松島菜菜子以為楊斌是不瞭解日本的情況所以才有此無謂地表現,忙對他說道:“不!不!我求你!快跑!他們是沒有人性的!”
說完,松島菜菜子見楊斌還沒有想要逃跑的跡象,焦急、無奈之下只能掏出電話試圖報警。
“警察一定要儘快趕來啊!”松島菜菜子一邊撥電話,一邊在心中不斷祈禱。
就在松島菜菜子將手指按向通話鍵的時候。楊斌突然將她往一邊猛地一拉,松島菜菜子慘叫一聲。便摔倒在了地上。
摔倒在地地松島菜菜子一開始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剛才站立的地方居然斜插著一把閃著寒芒的尖刀。顯然,剛才在她撥打電話報警的時候。那幾個少年之一擲出了這把飛到企圖阻止她。想到若非楊斌這一拉,自己就會被這把兇器戳中。松島菜菜子嚇出了一身冷汗。
“嘖嘖。反應還挺快的嘛!”六少年之一怪嗆怪調地說道。在他手裡,還提著三把和插在松島菜菜子面前一樣地飛刀。“如果不想受傷,就把錢包和女人留下。你的女人長得挺漂亮,陪我們玩兩天,如何?”
眾少年發出一陣淫笑。
少年們不知道,楊斌此時已經怒火中燒了,雖然他心裡並不把松島菜菜子當一回事,但她畢竟使自己地女人,豈能容忍別人染指?哪怕是口頭上沾點便宜也不行。
楊斌彎下腰,從地上撿起飛刀,就在他直起腰身的一瞬間,他右手一甩,那把飛刀就如閃電一般朝那個飛刀少年射了過去。
飛刀少年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就在他看到楊斌射出飛刀動作的瞬間,那把飛刀就已經來到了他地面前,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驚恐躲避,那把飛刀就從他那還在淫笑的嘴巴里射了進去,穿透脖頸。巨大地衝擊力將他整個人拽離了地面,整個人向後飛去,並釘死在他身後兩米開外地一顆樹上。
看到飛刀少年掛在樹上嘴巴里不斷噴湧出鮮血,眾少年驚惶失措,從來只有他們為非作歹,卻沒想到今日居然遇到一個殺神,他們壞事還沒開始做,就被殺一人。在以往,當他們虐打別人的時候,被害人身上那彷彿流不盡地鮮血常常將他們刺激得頭腦發熱、熱血沸騰,但今日,看到自己的夥伴鮮血直流、掛屍樹梢的樣子,他們卻是說不出的恐懼。
而讓他們精神崩潰的事情還在後頭。或許是飛刀少年的刀子非常鋒利的關係,也或許是他的骨頭異常脆弱的緣故,只見在重力的作用下,飛刀少年的口中的利刃慢慢從下往上地將他的腦袋沿中線分成了兩半,當飛刀少年的屍體最終從樹上滑落在地的時候,他的腦袋已經如同一個被掰開的豆芽,鮮血、腦漿和其他不知名的體液流得滿地都是。
“啊啊啊啊啊啊除了楊斌之外,在場所有人都被這血腥的景象嚇得慘叫起來,五個男聲,兩個女聲。但很快,那兩個女聲就消失了,她們都被這血腥的場景嚇得昏了過去。
而剩下的五個不良少年畢竟做慣了壞事,心理素質比一般人要高一些,儘管嚇得半死,卻依然神經堅韌地保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