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說,任何雄性在看到自己身上的某個器官時都不會認為它是醜陋的,但當視線投注到別人的那東西上時,卻不可避免的會有噁心的感覺。楊斌此時也覺得有些反胃,一手把小狐狸的眼睛遮住,說道:“小孩子不要看。”
這個時候。卻見地上那旱甕聲甕氣地叫道:“把……把……把……你……你手上……上地……狐……狐狸交出來!饒……饒……饒你不死!”
楊斌、小狐狸頓時笑了出來。原來這旱魃居然是個結巴。
旱魃顯然也知道楊斌他們在笑什麼,頓時暴跳如雷。狂吼幾聲,從地上抓起一團黃沙。用力一捏,只見他手中紅光一閃,那團黃沙就被融成了一團高溫液態玻璃莊物質,朝著楊斌擲了過來。
旱魃的力量很大。那團玻璃地速度與炮彈相比,也不相上下。可楊斌卻並不以之為危險,他抽出饕餮刀,就朝那團在天空中拉出一條火線的玻璃劈了過去。
哪知。饕餮刀剛接觸到那團玻璃,那團玻璃就瞬間分裂成了兩塊,繞開饕餮刀地刀鋒,繼續朝楊斌衝了過來。
楊斌大駭,慌忙抽刀回救,同時身子在空中騰挪轉折,試圖避過這番攻擊。卻不料,那兩團玻璃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在空中滴溜溜轉了個圈,繼續向楊斌衝了過來。
“**!居然還是制導的!”楊斌破口大罵。
猝不及防之下,楊斌不可避免地被這兩團高溫玻璃打中了身子。好在他有黃金甲保護,這兩發“飛彈”雖然威力不凡,但也只是燒壞了他的衣服,並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的損傷。至於小狐狸,在撞擊地那一剎那,楊斌雙手環抱將她護地嚴嚴實實的連一根毛都沒有傷到。
看到楊斌的狼狽模樣,旱魃發出呱呱怪笑,喊道:“把……把那隻母……母狐狸交……交出來!”
聽到旱魃特地強調“母狐狸”三個字,結合它胯下那高昂的淫物,楊斌腦子裡不由地冒出了一個很荒唐地猜想。
楊斌問道:“你要她幹什麼?”
“要……要你管?!交……交出來!”說這話時,旱魃目露邪光,嘴角垂涎。很明顯地證實了楊斌的猜想。
楊斌看看旱魃魁梧的身材,又看看懷中小狐狸嬌小的身軀,爆出了一腦門的汗珠。緊接著,楊斌就暴怒起來。小狐狸雖說是個妖怪,可也是他的徒弟,眼前著醜陋的怪物居然敢打她的壞主意,這和在自己頭上拉屎有什麼區別?
楊斌將黃金甲穿戴整齊,把小狐狸藏在胸口甲冑之內,拎著饕餮刀,準備放開手腳和這饕餮大幹一場。讓它嚐嚐冒犯他楊爺爺的後果是什麼滋味。
楊斌在半空中翻了一個筋斗,頭下腳上地如一枚空地導彈一般朝旱斜飛而去。
“小宇宙爆發”的楊斌氣勢驚人,飛行時的破空聲如陣陣春雷震得人心驚膽戰。而他渾身上下的甲冑也發出耀眼的金光,在夜空中如同正午的太陽般灼得人睜不開眼。更不用提饕餮刀上濃重的血腥味與楊斌自身高超的修為所形成的懾人氣場了。這一切,都讓人真切地感覺楊斌就是一個暴怒的天神,正準備對冒犯他的人施展致命的一擊。
旱魃這時才明白自己今天踢到了鐵板,自忖自己擋不住楊斌這一擊,當即就準備避敵鋒芒,鑽到沙子裡去躲過這波攻擊再說。
可楊斌哪裡能讓它如願?就在旱魃已經鑽入沙中十幾米,自以為安全的時候,楊斌朝它所在的沙丘猛地一揮刀,一道巨大的空氣刃打在了沙丘之上。
隨著一聲轟隆巨響,那沙丘整個就被震散開來,化作漫天黃沙飛到了天上。而藏身其中的旱也被吹到了半空,無所遁形。
旱魃本身沒有飛天的本事,在半空中手舞足蹈,怪叫連連,如一塊秤一般直往地上墜去。
楊斌看準了旱魃墜落的線路,在空中身子一拐,就以極高的速度朝它衝了過去。
旱魃腳不沾地,正是驚慌失措的時候,見楊斌朝它衝來,頓時嚇得肝膽俱裂。為了保命,旱只得使出看家本領,嘴巴一張,將經年修煉出來的妖力與自身血液混合,化作灼熱的火焰洪流,朝楊斌噴了過去。
這火焰不同於一般火焰,是旱魃一生修為與全身精血所化,不僅溫度高,能融金化鐵,更具有強大的毒性,能夠腐蝕一切物質。其威力,與修道者的三昧真火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歷來是旱魃一族保命的絕招,輕易並不使用。只有到極為危險的時刻,才會使出此招,以期殺傷敵人,從而為自己逃命創造條件。可這一招使出後,該旱魃也就差不多丟了半條性命,沒有個幾十年休想恢復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