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把活鵝地腳掌洗乾淨。然後將鵝放到一塊燒得十分灼熱地鐵板上。因為鐵板很燙。鵝在上面站不住腳。只能在上面不停地快速走動。而每走一步。鵝掌就會被烤熟一分。等到後來。鵝掌上烤熟地肉就會隨著鵝痛苦地走動中被一層一層地撕脫下來。黏在燒烤地鐵板之上。艾米麗覺得自己就是那頭可憐地鵝。
就在艾米麗地痛苦達到了頂點。只覺得兩眼發黑地時候。楊斌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將刀尖在火焰上烤了烤消了一下毒。楊斌迅速地用刀劍在艾米麗地腳掌上挑了幾下。
艾米麗恍恍惚惚地聽到腳底傳來幾聲彷彿熟透的葡萄被捏碎的聲音,隨即便感到有好幾股熱流從腳底的幾個小孔內宣洩而出,帶走了適才讓她差點瘋狂的痛楚。
勉強睜開朦朧的淚眼,艾米麗便看到楊斌正拿著一塊被揉爛的樹葉仔細地擦拭著她地腳底,而那塊樹葉上,赫然沾滿了紅色地鮮血。
艾米麗這輩子長這麼大,並不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鮮血,可除了每月地例假以及當初和前男友偷嚐禁果而流血之外,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身體受傷而出血。艾米麗只覺得腦袋一陣發矇。便昏了過去。
楊斌將昏死過去的艾米麗輕輕扶倒在天幕下乾燥的煙囪床上。仔細拉好茅草毯子以防著涼。他的目光注視著艾米麗姣好的臉龐,目光中滿是溫暖與柔情。此時此刻。哪怕是在無情的人也會被楊斌的溫柔所打動,感受到楊斌對艾米麗無限的愛意。
就在籠罩在楊斌和艾米麗身上的濃濃愛意達到頂點的時候,楊斌突然動了。
僅僅說是“動”還不夠正確。楊斌的動作實在太過於迅速,肉眼根本無法捕捉,他在一剎那間便從艾米麗身邊移動到了不遠處的叢林之中,速度之快,彷彿他本就在那裡似的。
“瞬間移動”後的楊斌手中多了一個些物什。在他的左手,拎著一把微型衝鋒槍、一把手槍和一把軍用匕首,而在楊斌的右手,一個孔武有力身著叢林迷彩的亞裔男子被他掐著脖子吊在了半空,正痛苦而費力地掙扎反抗著。他用力地想要掰開楊斌的手指,可楊斌的手指彷彿鋼鐵鑄就一般,任憑他掰、擰、掐、戳,就是紋絲不動。他幾次三番地甩腳猛踢楊斌肋下,想要讓楊斌受到傷害,可每次抬腳都感覺自己提在了一團棉花上一樣,根本不受半點力。
楊斌獰笑著看著手中的獵物,感受到他的生命力在自己的手中漸漸消逝,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這種感覺,好似三伏天吃了一塊冰激凌一般舒爽。
掙扎了一陣,迷彩男終於放棄了反抗,可是他畫滿油彩的臉上卻依然滿是堅毅與不屈,看得出,這個人受過最嚴格的訓練,任何人都無法從他嘴裡掏出任何一點情報…………哪怕是以死相威脅。
迷彩男的心底裡也是這樣認為的,在他想來,自己雖然暴露了行蹤,被這個行動詭異、速度絕快的沃爾特?菲爾抓住,但他絕對別想從自己這裡問到任何一點情報。想到自己早已在沃爾特?菲爾給那個女人磨腳的時候就將他們的位置透過無線電報告給了首領,很快就會有無數裝備齊全的戰士聚集到此處圍剿這個壞了他們好事的沃爾特?菲爾,迷彩男心頭就一陣欣慰,心說自己的犧牲是值得的。
就在迷彩男沉浸於自我陶醉中時,楊斌湊到他耳邊,輕輕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無法從你這裡得到任何情報?”
楊斌這句問話猶如炸雷一般將迷彩男震得滿腦袋嗡嗡直響。原因無他,只是因為楊斌所用的語言居然是純正的東京腔調的日語。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個沃爾特?菲爾從一開始就知道了眼前這個迷彩男的身份。
迷彩男臉色慘白,一般是因為缺氧窒息,一般是因為心中驚懼。上頭在派他來偵察沃爾特?菲爾的行蹤之前,曾經專門開過一個會議。在會議上,作為負責人的三井壽詳細介紹了他們所收集到的沃爾特?菲爾的生平資料,尤其詳細地介紹了他和美國各大財團之間的不為普通人所知的關係。迷彩男還清晰地記得,三井壽在會議上一再強調,此次行動將是依次絕密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尤其是不能暴露他們的身份。一方面,沃爾特?菲爾在美國的關係網實在太深廣了,一旦被他逃脫並查出襲擊者的身份,那麼以沃爾特?菲爾的性格,他必然會動用各種關係展開報復,以他的人脈,對大日本帝國的軍事復興將會造成極大的障礙。另一方面,珍珠港基地剛剛受到不明潛艇的襲擊,美國上下正在紅著眼睛尋找兇手,這時候如果傳出有日本武裝人員襲擊美國公民的事情,恐怕全美上下立刻會把珍珠港遇襲事件和60年前的珍珠港事件聯絡起來,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