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昌仁的父親樸誠性,於是便進了樸家的家門,成了樸誠性地司機兼親信。樸家原本以造船業發家,80年代中後期。看到世界IC行業發展勢頭很好,便也開始了在這方面的業務,因為資金雄厚,起步較早,不多幾年,樸家變成了韓國數一數二,乃至世界上也有名的半導體和IC生產企業。
而到了九十年代初期,臺灣也開始發展其IC代工身份特殊。便被從“軍事情報局”調到了已經轉變為科技情報蒐集機關的“參謀總長情報次長室”麾下。
聽聞金萬中的講述,楊斌冷笑道:“你居然還是臺灣情報人員,這樣一來,我更加沒有放過你的理由了!”
金萬中大急,說道:“楊師叔!我雖然是臺灣情報人員,但我從沒有做過不利於大陸的實情啊!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是在韓國活動。這次若不是樸誠性的安排,我是不會來大陸的。在這裡。我地任務只是保護樸昌仁,並沒有做其他事情!如果楊師叔非要殺我的話。我死不瞑目!”
楊斌腦筋一轉,說道:“要我放過你也行,但你必須要有能夠讓我放過你的價值。你說說看,你憑什麼讓我放過你?”
金萬中見楊斌鬆口。心中大喜,忙說道;“楊先生!我掌握的間諜網,已經將樸家所有產業上下滲透遍了,公司所有的機密我都知道。我可以為楊先生效勞。為楊先生提供所需要的科技情報。”
楊斌腦袋歪了歪,反問道:“我要這些東西幹什麼?我又不生產半導體。”
金萬中連忙解釋:“楊先生有所不知,韓川公司只是樸家的大羽集團下屬地一個子公司,負責的只是半導體,也就是高純度矽地生產。樸家的核心產業都在韓國本土,他們地各種晶片被普遍使用在各種手機、電腦和其它電子裝置中,價值極高。而這些晶片的設計圖紙和加工工藝,都是世界頂尖的,任何一個國家或企業得到這些情報,整個國家的電子產業就會立刻上一個臺階。楊先生無論是自己開公司,還是轉賣給其它企業,都是一筆巨大地財富。”
“你倒是會慨他人之慷!”楊斌笑了,笑得很歡暢。他在金萬中肩膀上拍了三下,邊說道:“你很好!”
金萬中以為自己的性命保住了,也呵呵呵地笑了起來。可沒一會兒功夫,他的笑聲就戛然而止,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在他身體裡傳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體裡到處亂鑽。金萬中面目扭曲,臉色忽青忽白,指著楊斌顫抖地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何不自己解開衣服看看?”楊斌笑得很詭異。
金萬中忙忍著痛苦脫下襯衣,檢視自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這一看之下,將他嚇得半死。
只見在他腹部地面板下,鼓出來好大一塊,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到處遊走。金萬中想用手按住那東西,不讓他胡亂運動,可那東西的力氣卻大的驚人,速度也極快,而且似乎能夠察覺金萬中的動作,任憑金萬中如何阻攔,那東西總能突破他雙手的包圍圈,跑到別處去,使得金萬中承受了更多的痛苦。
“這東西是活物!”這樣的認識讓金萬中驚懼不已,他忍不住大聲慘叫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楊斌口中唸叨了幾句金萬中聽不懂的話,那團皮下的活物立刻發生了變化。
只見那團東西忽然像融化的雪球般,很快就消失無形。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危機的暫時解除,讓金萬中長出了一口氣。
可很快,金萬中就知道明白自己錯得有多離譜,在短暫的平靜後,他的腹部以更猛烈的姿態鼓了起來。這次鼓出來的可不再是一小塊,而是整個腹部的面板都往外鼓出來,而最讓他驚恐的是,鼓出來的部分居然呈現出清晰的人臉形狀,而且這張人臉還展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張嘴張地大大的,彷彿在做無聲的吶喊。
“啊!”金萬中被自己身體的異變嚇得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慘叫。
“這是怎麼回事?”金萬中跌跌撞撞地撲向楊斌,抓住他的肩膀問道。
楊斌手一揮,將金萬中甩在地上,笑道:“還能是怎麼回事?不過是在你身上放了點東西罷了!”
楊斌接著說道:“你以為我會這麼蠢,會被你這麼輕易的欺騙嗎?且不說你剛才的坦白不盡不實,隱瞞了很多東西。就以你願意提供我情報這一件事來說,我自身沒有半點研發能力,單純倚靠你提供的圖紙、工藝來開展IC製造,我還不是被你牽著鼻子走,到時而是我求你了吧?為了讓我們今後的合作開展得更愉快一些,我只能使用一些小手段,放了個怨靈到你身體裡。你放心,這個怨靈平時不會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