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弄鬼的手段就能嚇到老孃?告訴你!老孃我今天吃定你了……”
張開鳳罵得很痛快,作為大領導的情婦,她為了取悅他,無所不用其極,如同一個奴隸那樣伺候他,任憑他打罵也沒有絲毫怨言。可人總是有尊嚴的,在某一方面失去了尊嚴,總會想方設法在另一個方面找回來。否則,遲早會心理崩潰。成為一個瘋子。而張開鳳平撫她心靈扭曲、痛苦的方法就是努力去蹂躪比她弱的人。而其中,辱罵則成了她最好的發洩方式。她最喜歡看到的是周圍人屈辱地眼神。成為分局長以來,她常常用這種方式對待自己的屬下,每每能夠得到極大的滿足。
就在張開鳳罵得十分舒爽的時候,她卻突然發現楊斌並沒有任何屈辱的神情,他看她,就像是看一隻路邊的死老鼠。而周圍人的眼神也很奇怪。居然都凝視著她地腰肢,目不轉睛。
張開鳳對於自己的身材一向自信。周圍人看自己地腰讓她產生了些許得意的感覺。但她同時也有些埋怨這些人沒有眼光,難道他們沒有發現自己除了細腰外。大腿和胸部也很美嗎?怎麼都盯著我地腰看?
張開鳳順著眾人的目光,也低頭看自己的纖腰,一看之下,她頓時愣住了。
只見她的水蛇腰和左手手腕處同時在往外冒著一圈血。一開始還只是一粒粒細小地血珠,很快就變成了血的水流,隨後就成了血的瀑布。
這時候,張開鳳才感覺到自己腰和左手手腕傳來了劇烈的疼痛。疼痛以及女性對血天生地恐懼。讓她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我這是怎麼了?!”張開鳳呼號到。
她舉起左手,想要仔細看看自己的傷勢,卻不料舉起的只是手臂,手腕以下的手的部分,卻依然按壓在腰上,隨後就掉落在地上。
還未等張開鳳第二聲驚恐欲絕的慘叫喊出口,因為身體重心的變化,她的上身也失去平衡,向後倒去。而腰肢以下的下半身,則向前傾倒在地上。
頓時,血液和腸子在地上流得到處都是,原本乾乾淨淨的會色水泥地,頓時被渲染成了血紅色。
張開鳳一時還不死,她此時似乎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了,她用一隻完好的手臂撐著自己的上半身,努力往自己的下半身爬去,卻不知隨著她的爬動,更多的內臟被從腹腔中拖了出來。
好不容易抓住了下身,她一邊哭泣一邊把上身和下身的斷口拼在一起,似乎這樣就能夠避免死亡的降臨。
“救我!救我……”
張開鳳一邊努力將自己的兩截身體連線在一起,一邊向周圍人呼救。
可任何人都知道,她的努力不會有半點用處。在十幾分鍾後,就在眾人的默默注視下,張開鳳的呼救聲越來越低,最終沒有了半點聲息。
除了楊斌之外的所有人都被眼前這幅血腥的景象嚇住了。無論是在這個基地當兵,還是在研究所做研究,少不了要和屍體打交道,可以說,這些人生平所見的死亡景象有比這慘烈一百倍,可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無聲無息就能將一個人切成兩半的事情。
“這是……腰斬……”韋宏國慘白著臉,口中呢喃道。(未完待續,
第一三一章 變異
許是地處邊疆敏感地區,這裡的戰士常年和各類恐怖偷渡走私集團戰鬥,屍體看多了,倒也沒有人被眼前這幅血紅色的慘烈景象嚇得吐出來。但心裡的震驚還是強烈的,畢竟這樣無聲無息地將一個人腰斬的手段實在過於匪夷所思。所有的戰士都緊張地用槍口指著楊斌,唯恐楊斌也給他們來這麼一下。
現場最不堪的要數白大褂了,只見他兩眼翻白,身子一歪,就倒到了一旁的戰士身上。
此時,現場的緊張氣氛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一點點火花都能擦出一場大爆炸。白大褂倒下時,一隻手好死不死的拽住了一個戰士手中的突擊步槍,也不知怎麼的,就激發了槍機,隨著一串急促的槍聲,突擊步槍的槍口冒出一陣火光,一串子彈射在了楊斌身前的水泥地上。
其他戰士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但也都本能地扣動了扳機,無數發子彈射向了近在咫尺的楊斌。
在第一聲槍響的時候,楊斌身旁的韋宏國就察覺到了危險,立即以一個極為標準的戰術動作撲到了地上,並翻滾著努力使自己離楊斌更遠一些,免得殃及池魚。
而楊斌卻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他臉上掛著冷笑,一隻手向前一舉,掌心向前張開,一層無形的力場就將他籠罩。所有的子彈在碰到這個力場的時候,都像撞上了一堵牆,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懸浮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