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的本分,不敢奢望師叔的賞賜。”
楊斌說道:“有功必賞,有過必罰。為我辦事如果不盡心,我自然是要罰的。可話又說回來,如果盡心盡力為我辦事,我也不會吝惜給予好處。”
金萬中知道楊斌這是在敲打自己,連忙點頭說是。與此同時,他對楊斌所說的賞賜也多少有所期待。金萬中雖然是樸家的司機,但樸家給他的薪金不少,而且每年還有臺灣方面給他提供的活動經費,所以在金錢方面他並沒有更多的**。一個人但凡有錢之後,沒有不想要更長久的享有富貴的。所以金萬中很是期待有著鬼神一般神奇能力的楊斌能夠傳授他一種延年健體的方法。
楊斌笑道:“我看你的氣色,這些年身體恐怕已經大不如前了吧?在床上的表現常常讓自己都不能滿意,是不是?”
金萬中聞言,臉色忽青忽紅,很是尷尬。楊斌的話準確地刺到了金萬中的一塊心病。金萬中雖然自小練武,身體健碩,但這麼多年的間諜生涯使得他地精神長期處於緊張狀態,再加上年到中年,男性功能比之往年已經下降了不少。常常有力不從心之感。這種情況對於一個男人,不能不說是一大悲哀。
金萬中心中有些羞惱,但更多的卻是驚喜。楊斌既然開口問他這個問題,自然是有辦法改善他在這方面的狀況。眼看著自己能夠重振雄風,如何能讓金萬中不驚喜?
金萬中忙道:“師叔目光如炬。師侄的確是有這方面的毛病。不知師叔有沒有辦法療治?”
說完這句話,金萬中彷彿想起了什麼事,他一拍腦袋,說道:“瞧我這記性!師叔上次讓我把間諜網的名單拿來,剛才和師叔聊得開心。都忘了拿出來。”
說著,金萬中從懷裡掏出一張磁碟,交給楊斌,說道:“師叔,這是我這些年發展的間諜網資料,包括大陸、韓國的,都在裡面。”
金萬中嘴上雖然說要把磁碟交給楊斌。但目光卻死死地盯著這張磁碟,神色有些緊張。這張磁碟一旦暴露。被大陸國安查獲,那隻要按照名單順藤摸瓜。他這個臺灣間諜的身份就會暴露無疑。他能不緊張嗎?
楊斌從金萬中捏得有些緊地手中抽出磁碟,貼身放好,說道:“這張磁碟我就收下了。你放心,我不會胡亂使用這些資料的。你不用擔心會因此暴露你的真實身份。”
金萬中暗暗鬆了口氣。口中卻說道:“師叔愛護師侄,自然不會把師侄推到火坑中去的。”
想了一想,金萬中又問道:“師叔,您在電話裡說有事要我去辦。不知道是什麼事?”
楊斌並沒有立刻回答金萬中,他開啟人頭馬XO,倒了小半杯,又加了一些湯力水和冰塊,端給了金萬中。
金萬中受寵若驚,雙手接過酒杯,卻不敢先喝,只是看著楊斌,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楊斌端起酒杯,小口喝了一口,說道:“你負責臺灣的科技情報收集,應該有不少走私精密裝備的途徑吧?”
金萬中手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酒杯中的酒也灑出了少許,潑到了袖子上。金萬中忙用紙巾擦了擦,問道:“師叔莫非想要走私禁運裝備?難道師叔是為大陸政府工作?”
楊斌搖搖頭,說道:“我和政府沒有關係。我最近在籌備一家高科技製藥公司,需要一些精密裝置,但國內生產地裝置在精密度上無法滿足我的要求,所以我想要從國外進口一些。可問題是,這些裝置在西方是對華禁運裝置,如果我以中國人地名義去購買,他們根本不會賣給我。所以,我想到了你。”
就在前幾天,楊四找到了楊斌,告訴他藥廠原本的裝置只能完成普通地藥品生產任務,而楊斌所要生產的養顏丹無論是在各種藥物的調配上,還是在藥物最終的合成上,都異常複雜,不是藥廠原本地裝置所能完成的,必須添置更多高精尖的裝置才行。這些裝置國內能採購一些,國外能進口一些,而楊四的兒子地公司也能生產一些,但其中幾個關鍵裝置卻只能無法透過合法途徑獲得。於是,楊四便和楊斌商量,尋找渠道走私算了。反正中國政府一向對走私高精尖裝置進入中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進入中國國境,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聽完楊斌的講述,金萬中雖然心中還有疑慮,但卻不能不答應。他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師叔,這件事有些難辦。國外對這些裝置看得很緊。自去年李文和案件後,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對開往中國大陸的船隻都加強了檢查力度,我們很難將這些裝置混在其他貨物中夾帶出境的。”
李文和案件楊斌是知道的。這是,是美國聯邦調查局毫無證據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