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德卻從沒有接受。陪同他人出去聚會、應酬,有時候陪同物件興致來了,想要喊兩個小姐來找找樂子,吳良德可以幫他把這件事辦得妥妥當當的,但他自己卻從來沒有插上一腳的意思。圈內人有時候取笑他是“氣管炎”。企圖激他胡鬧一次,他都訕訕而笑,卻堅持不參與。可以說,對於妻子、家人,吳良德表現得要比絕大多數男人出色、忠誠得多,他或許有著種種缺點和讓人不齒的地方,但這一點,還是讓人敬佩的。
楊斌這天晚上早早地就潛伏到吳良德辦公室的窗外,藉著夜幕的掩護。將他和他妻子地通話聽得明明白白。
透過鬼混細緻的調查,楊斌已經對吳良德的所有情況有了一個清晰的瞭解,對他在男女關係上的清白作風,還是很欽佩的。說實話,楊斌因為自己在和鬱倩倩相好之前的那幾年有過太多的荒唐遭遇,心中對鬱倩倩一直心懷愧疚。因此,楊斌對能夠在這方面堅守立場的人有種天然地敬意。而指揮著鬼混四處打探蒐集錫城重要人士情報的這段時間。楊斌也知道了那些高官巨賈光鮮外衣下藏著的是一顆顆多麼骯髒醜陋的靈魂,在這群人中。亂搞男女關係已經成了一種常態,若是這個圈子裡有誰不是這麼做的。免不了要被他們斥為“假正經”,甚至在暗地裡被謠傳說是“性無能”。於是,吳良德在這方面的品行,楊斌不得不表示讚歎和欽佩。
就在吳良德打電話的時候。楊斌悄悄開啟窗戶,潛入了屋中。由於他地動作很快,又輕,吳良德根本沒有絲毫察覺。他還在自顧自地打電話。
好不容易將懷疑他在外鬼混因而不肯回家的夫人安撫住,吳良德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剛將電話掛好,就聽見身後傳來“啪啪啪”地擊掌聲。
吳良德嚇了一大跳,他猛地轉過身去,卻見楊斌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正戲謔地看著自己。
“你……怎麼進來的?”吳良德稍稍退後兩步,離楊斌遠了一些,一隻手躲在背後,悄悄往電話摸去。
吳良德地小動作都被楊斌看在眼裡,他笑道:“吳副院長,你最好把手放到我看得見的地方,不然我課不保證我會不會做出會傷害你身體健康的事情。”
出於對楊斌那驚人的武力地恐懼,吳良德只能又把那隻手放到了身前來。吳良德虛張聲勢道:“楊斌!這裡是院長辦公室,你沒有得到我的同意就闖進來,我可以喊校警把你抓起來!你如果現在就離開的話,我可以當作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
楊斌嗤笑道:“吳副院長,我既然能夠在你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進入你地辦公室,你認為我會什麼都不做就離開嗎?”
說完,楊斌抬起雙手,將兩手的骨節按地咯咯直響。這樣明顯的危險,讓吳良德有些慌了神,他叫嚷道:“你……你想幹什麼?”
楊斌說道:“我知道吳副院長這些年來一直有個習慣,喜歡將自己所作所為都記在一本日記本上,我對這本日記很感興吳副院長能不能滿足我的好奇心,將這本日記借給我看一看?”
“你怎麼知道?”吳良德聞言很是驚愕,他寫日記時從沒有被別人看見過,楊斌是從何處得知的?但話剛出口,他又馬上改口道:“不!我沒有什麼日記本!你弄錯了!”
“是嗎?”楊斌的臉上依然掛著笑容,但這笑容在吳良德看來,怎麼都像是惡魔的微笑,透出的是滲人的寒氣,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
可吳良德不能承認,一旦承認他有這樣一本日記本,他的一切,包括他的事業、他的地位、他的家庭都將在頃刻間覆滅,因為在這本日記本中,記載著他這些年來所做的一切壞事和其它違法勾當。
吳良德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寫這本日記。當年他為了往上爬做了第一件違揹他良心的事情後,他就開始了這樣的寫作。他只知道,只有這樣做,他才能夠在做了壞事後還能保持內心的平靜。時間長了,這本日記中的內容越來越多,隨著頁碼越來越大,吳良德寫日記時就越細緻,同時,在寫作和儲存日記的時候,他也就越發的小心。他自信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夠知道有這本日記的存在,更沒有人能夠找到這本日記的所在。所以,面對楊斌的盤問,吳良德打定主意咬定青山不放鬆,絕不吐露關於這本日記的一個字。
可是吳良德不知道,楊斌手下的鬼魂早就將他的情況查得清清楚楚,他那自以為隱秘的隱藏日記的地方根本擋不住沒有實體的鬼魂的探查,早就把日記本的位置及內容告訴了楊斌。
楊斌笑道:“吳副院長,據我所知,你原本應該是中專學歷,後來花錢買了一張碩士學位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