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在意飛揚啊。”
一怔,隨即羽白懷笑了起來,說:“果然我還是外人啊,若不是泠楓的血不管用,我定不會在這裡打攪二位花前月下。”
“血?”泠楓皺起了眉頭。
“是啊,赤狐女……咳……的血。”說著,羽白狠狠的咬上自己右手的無名指,赤紅色的血不受控制一樣的流了出來。
皺著眉瞅著自己的無名指,羽白把手指貼到夕墨的唇上,夕墨定定的看著羽白,神色震驚。
“別浪費了,赤狐的血金貴著呢。”很不耐煩地模樣,羽白催促道。
遲疑的張開了嘴,羽白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捅了進去。
若說之前夕墨渾身上下燥熱的如同皸裂了很久的大地,那麼此時此刻無疑如同遇見了甘霖一般清爽。
幾乎不受控制的,夕墨快速的吮吸起來,彷彿每吸一口,身體的燥熱就被壓下了一分。有一股清泉順著筋脈流淌著的感覺,所過之處,都是清涼。
可是……
夕墨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似乎身體更深處有種更難以壓制住的悸動。
看著面前閉著眼,緊鎖眉頭的羽白,夕墨的眸色更加幽深。
一盞茶的時間內,金煥和泠楓看著夕墨因媚藥而漲紅的臉逐漸恢復了原色,而羽白……則愈來愈蒼白。
金煥焦急的在外面喊著什麼,可無奈,裡面聽不到。
身體的氣力似乎回來了,彷彿也平靜下來了,夕墨輕挑舌尖,輕輕掠過羽白無名指上的傷口,彷彿在撫慰一般。這時,羽白倏的一下睜開眼睛。
“我可以理解成夕少你藥性未過,此番行為其實是在挑 逗我?”挑起眉毛,羽白勾起嘴角笑著問道。
看來恢復力氣了,羽白抽回了手指。然後壞笑著說道:“赤狐的血很甜吧,你知道嗎,最厲害的媚藥,就是用赤狐的血製成。而我這個嘗過千種媚藥的三尾赤狐的血,不知道比起九香歡寧露誰厲害。”
泠楓夕墨臉色一變,看著羽白迅速將夕墨轉過去,讓他背對著自己,迅速點了周身幾大穴。
“夕墨,若我的血能溶了歡寧露的毒性倒好,若溶不了,兩毒相爭勢必會把你折騰個半死,不過這也是好情況,至少我也不用再給你解赤狐血毒了,一會兒我用我赤狐真氣輔助我的血液清除餘毒,可能會燥熱難耐,到時候可要好生忍著。”
羽白頗有些長者風範的對夕墨說,然後雙掌頂住夕墨的後背,兩團赤紅色的氣體氤氳出來。一時間冰屏內的空氣如同沸騰了一般,溫度驟升。
果然,就在羽白話音剛落,夕墨察覺到血液裡那似乎被壓制下去的東西似乎又沸騰了起來。
此刻夕墨較之剛剛更加汗流浹背,嘴唇被咬破,血混著汗水盡數流到了嘴裡。
羽白清楚,在緊咬嘴唇沉默不語的夕墨身上,定是那種精血骨肉都被焚燒的感覺。
又一盞茶的時間過後。
掌心那團紅氣漸漸散去,泠楓所築的冰屏也已經被兩人散發的熱氣灼烤的得差不多化成了一灘水,羽白終於長鬆了一口氣,緩緩地垂下手臂。咧嘴想說什麼,卻終只是疲憊的笑了笑。
一拳擊碎奄奄一息的冰障,金煥跨進竹屋,羽白見是金煥,便放鬆了一樣向後靠去,暈在金煥懷裡。
“飛揚!”夕墨同金煥的聲音重疊在一起。
夕墨身體仍然虛弱,立刻大跨一步來到羽白身邊想要攬過羽白,卻發現金煥已經臉色鐵青的將羽白攔腰抱起,作勢要走出竹屋。
“且慢。”夕墨使了個眼色,泠楓將門口擋住。
“怎麼?夕少還想要飛揚怎樣?”全沒了往日紈絝的模樣,金煥目光冰冷不亞於泠楓。
“以飛揚的修為為什麼會暈倒?”夕墨難得沒了笑容,蹙眉問道。剛剛在自己身體內迴圈的羽飛揚的真氣並不很多,那些真氣主要也只是以一種不同的方式引領著自己體內的真氣來化解餘毒。按照夕墨對羽飛揚修為的瞭解,這種程度應該不會讓羽飛揚暈倒。若說是因為之前羽飛揚的血……
羽白此刻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紅潤,雙眼緊閉,安靜得躺在金煥懷中,聽不見張狂而肆意的言語聲音,也看不見靈動又帶著魅惑的眼神。
看著羽白這般模樣,夕墨心中一滯。
同為修真之人,夕墨心中清楚羽飛揚失掉的那些血不會對他身體造成什麼影響,不然也不可能那樣安然的任由羽飛揚為自己驅毒。可如今……
“怎麼會暈倒?”金煥冷笑道:“你可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