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
他身為無形法脈門下,自然與無形法脈諸弟子親近。前宮廷兩大仙道供奉之中,有一個便是無形法脈的師叔,元衝師兄請其幫忙時,多讓此人前往,關係應該頗為親密,此外,也便沒什麼了。”
稍頓了下,陸景接著道:“車千秋此人,與我等自小入山修道的弟子不同,他是前兩屆的一位供奉直接在此地收的俗家弟子。雖說也尊奉仙道,但對皇權卻很是維護,若是師弟對流風皇帝太過不敬,恐怕他會有所反彈。
不過他為人方正,只要師弟不泛那點兒忌諱,無論令其辦什麼事,他都會一絲不苟的完成的。而其父手握兵權,深受流風皇帝信重,對我仙道的影響力也頗為重要,師弟若無合適人選,還是留任為好。”
杜御不置可否,而是問道,“二人與掌門嫡脈的關係如何?”
“車千秋法力還低。性格又有些傲。倒是未見得其與那個嫡脈師兄弟關係不錯。不過。那張揚。素來八面玲瓏。倒是與掌門嫡脈諸弟子都比較親近。”
陸景似乎能夠從杜御地語氣之中。聽出點兒什麼。當下裡勸誡道。“師弟。或許掌門師伯處事有些不公之處。但師弟切不可因此心存怨憤。拿仙道大業來洩私憤啊!”
“陸師兄說哪裡去了。小弟豈是這般不顧大局之人?”杜御當即解釋。不過。其心中卻是另一番心思。“你哪裡知道具體之情形?人無完人。我表現地性格又比較強勢。若是不借機洩點兒怨氣。恐怕掌門師伯才會懷疑我圖謀不軌呢?”
當然。杜御心中地情緒。是不會表露出來地。
緊接著。杜御也不說自己地意見。轉而詢問最近魔道地動向。
陸景也明白二人此時關係雖然緊密。但畢竟初初認識。交情還淺。不方便說地太多。傷了二人之間地和氣。便也順勢轉開話題。向杜御述說著最近魔道地情景。
“這十多年來,形勢都比較平和,基本上也沒什麼大的衝突,流風國自然也一樣。不過,流風國畢竟是突入魔道勢力境內的,他們自然是心有不甘,總要在各方面壓上我們一頭才行。比如杜師弟只能屈居右國師。”陸景小小的開了個玩笑,“若說什麼大的事情,也只有那條蛟龍了!”
“哦?莫非魔道指使妖龍作亂,那怎麼不曾聽聞?”杜御頗感到奇怪,畢竟,這等事情,肯定不會小。
“難道杜師弟就沒感覺到此地格外的炎熱?”陸景笑了笑。
杜御此時修成散仙,早就不懼寒暑,外界氣候如何,對其毫無影響,對此自然也沒有太過在意。此時聞言,稍一留意,便感覺出不對來。此地的空氣,對於凡人來說,實可謂是燥熱難當。
當下,杜御點了點頭。
“說起來,這和師弟的前任元衝師兄也不無關係。元衝師兄為人謙和禮讓,風儀甚佳,與流風皇帝關係很好,遠勝魔道。他主持事務期間,並不與魔道正面爭持,專注於傳道一事,透過和風細雨,潤物無聲的手段,無形中使得我仙道在百姓之中的影響力大增。
如此一來,魔道自然不滿。他們雖也不願挑起大的爭端,但也不能容忍我仙道勢力反超,當時令得風凌江水神出面挽回局面。
這風凌江水神,乃是一條蛟龍,本為天庭冊封之神,天庭為天魔族所佔後,便自立一方,後為魔道蠱惑,率領一干妖魔,加盟魔道。這蛟龍曾得到一本《煉屍真王經》,這二百年來,煉成了五隻旱魃。
魔道素來狂悖,他們的打算便是利用這蛟龍,放出五隻旱魃,借其燥熱之能,使得流風國大旱,再讓這妖龍以風凌江鎮水大印,封禁水力,不使其灌溉農田,以此來逼迫流風皇帝就範,下旨約束我仙家傳道。”
“這多長時間了?”杜御問道。
“差不多有兩年了!”陸景哂笑道,“魔道自持流風國三面盡在其勢力包圍之下,一味強硬,哪裡料到,此舉非但沒讓流風皇帝讓步,反而更加依賴我仙道。元衝師兄令得我仙道弟子,四處抽調水力,澆灌農田,反倒使我仙道影響更加深入人心了。”
“果真不愧是仙道弟子,超脫凡人之上,根本不在乎凡人生死,只在乎自己得失!只是不知道這是由來如此,還是被天魔族擊敗後,學魔族的。”杜御進境神速,心中人性還多,對此卻頗感到不舒服。他敢肯定,流風國百姓,因此肯定死傷不少。
不過,他也深知自己的斤兩,並不將情緒表現出來,淡淡的笑著。
而後,他又與陸景攀談了一些事情,便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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