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曾幻想過她穿上聖戰衣後風華無雙的樣子。
然而當她真穿上這樣戰衣之後,他突然覺得之前自己想像的畫面是那麼的缺乏。
穿著聖戰衣的她,美得令他窒息,讓他有種不知身在何方的感覺。
一襲聖戰衣,華光內瀲,將她曼妙的身形勾勒得淋漓盡致。
纖細而瑰麗,明豔而神秘,氣質清冷華貴中又帶有幾分倦倦的慵懶之美。
那股風華,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潑墨般的髮尾與聖戰衣聖潔的華光交相輝映,一縷一縷輕舞飛揚。
微揚的劉海下,一雙含笑的澄澈雙眸頑皮地衝他眨眼,楚璽鏡覺得此刻自己的心跳,幾乎都快要靜止了。
內心都被一股言語無法表達的情感盈滿,這一刻,世間萬物都在他的眼裡化作虛無。
他的眼裡,只有她!
“噗哧——”見楚璽鏡看呆了的樣子,墨水心實在忍不住噗笑出聲。
揚了揚唇正想要出聲說話,突然之間,勾勒得曲線畢露的腰肢被緊緊握住……
下一秒,便被拉入一個滾燙的懷抱中。
“楚鏡,你……唔……”餘下的話,全被突如其來的炙熱狂吻吞噬。
這一個吻,來得洶湧,激烈如潮。
饒是墨水心這等可戰空靈境界的高手,此時也只有被吻得暈頭轉向的份。
可見,楚璽鏡的吻有多炙熱,有多猛烈。
就在墨水心被吻得面紅耳赤,幾乎都快要喘不過氣時,楚璽鏡終於放開了她。
墨水心緩了片刻,抬頭略有些嗔怪地橫了一眼楚璽鏡。
要吻她也不要搞這樣的突然襲擊啊,她剛才差一點條件反應抬腿撞向某人的某處……
經過二次淬體,實力大進的她,本能反應的一腳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如果不是她反應快,估計這會兒楚璽鏡下半身不殘,也會痛得直不起腰來……
光是想想,她都替他覺得疼啊!
腦子裡正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墨水心並不知道,她這一記嗔怪的橫眼落在楚璽鏡眼裡,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誘惑眼神。
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暗欲,被墨水心這眼神一勾,楚璽鏡的呼吸剎那變得粗嘎起來。
盯向墨水心的燦金色雙瞳,瞳色也開始變得深暗起來。
“小七,別這樣的看著我……”他摟緊著墨水心,聲音沙啞而暗沉。
光聽聲音,不難聽出,楚璽鏡忍得很辛苦。
兩人貼著,彼此間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墨水心就算對於男女方面再空白再遲鈍,此時緊靠著,楚璽鏡有什麼變化,她哪能不清楚?
所以,她囧了。
隨後尷尬地挪了挪身子,咳了一聲,正色道:“楚鏡,那啥,你要不要去那邊解決一下?”
楚璽鏡聽了墨水心的話忍不住嘴角一抽,玉面顏色變了又變,若不是有鎏金面具,恐已被墨水心看出,但也不過只是一瞬又恢復了往日的雍容優雅,他咳嗽了一聲,深情不減的對墨水心道:“小七,何必去那邊解決,你,就是我最好的解藥。”
饒是墨水心未經人事也顯羞赧之色,但墨水心卻收斂起那一絲溫情含羞之意,纖纖玉手只是輕輕向楚璽鏡小掄過去,卻被楚璽鏡反應無比敏捷的伸出大手捉了在半空:“怎麼,我可說得有錯?”
墨水心斜睨他一眼,看向他飄抉的迤邐寬袖,心想:難道楚璽鏡也中了千代冥的“毒”,他與千代冥不相上下,甚至還更勝一籌,於情於理不該啊!為何她卻隱隱覺得眼前的男人大有那變態的範兒!
楚璽鏡見墨水心不出一言,心下有所慼慼,難道是自己說的話重了?又見墨水心撅著個櫻桃小唇,額面不展,楚璽鏡的心裡便如一葉落入平靜湖面,微漾不安的漣漪,忍不住問她:“你可是生我的氣?”
墨水心眸光點點,一絲調皮一閃即逝,沉了聲故作不滿,勾起楚璽鏡那精緻絕倫,那有著完美誘惑的下巴,反問他:“你可是向那千代冥習得了他什麼精髓,如此……如此色兮兮。”
楚璽鏡又是一怔,難道墨水心的心影裡都是那千代冥?為何他與墨水心相處,卻每每被墨水心提及千代冥,三千年都過去了,難道千代冥對墨水心的影響都還存在在墨水心殘留的神識中?
當年若不是他外出早歸碧雲宮,又怎麼會撞見千代冥那變態的一吻,就在千代冥親吻墨水心的那一瞬,他的心也跟著墜落雲端,直下無量深淵,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