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也都能算曠世奇才的話,那他們是什麼?十萬年才出現一批的神才嗎?
相對於年輕一輩的憤滿,白昊天卻是一臉沉凝之色。
按這孽女的言語描述,那個神秘老者極有可能是三聖者之一,不然也不可能說出天擎大陸只有兩人能他一較高下之類的話。
再有,他年輕的時候曾聽聞,當年尚還是皇子的當今皇上,曾經多次跪求三聖者之一的醫聖收他徒,不過最後醫聖都沒有同意。
這件事情,當今皇上做得極為隱秘,知道的人極少。
他之所以知道,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得知的。
此事既然從這孽女口中說出,那教她秘法的人十之八九就是傳說中的醫聖了。
思及此,白昊天本就沉著的心思,此刻更是驚疑不定。
若真是這樣,這個四房餘孤,暫時還不能動她……
他雖然問鼎天階五級的境界已有數十年之久,然而跟傳說中的三聖者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
三聖者們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是問鼎天階大圓滿的超級高手了。
幾十年過去了,他們的實力究竟到哪個境界,根本無人知曉。
即使白家不止他一個天階強者,但在面對傳說中的三聖者的醫聖時,依然沒有任何贏面的可能。
再有,傳聞中的三聖者都是脾氣怪異,極其護短的人,聽這四房餘孤的言語間的意思,醫聖對她這個徒弟似是極其喜愛。
白水心迴歸白家,醫聖應該是知曉的,這個時候,白水心要是出了什麼事,以三聖者的脾性,白家絕對會引來大禍。
為了一個孽女而陪上整個白家,這一切,太不值當了。
白昊天思緒一番後,心中有了打算,當下看向墨水心的目光也不似剛才那般犀利鋒芒。
此時的他衝著墨水心微微一笑,那和皮笑肉不笑的和藹模樣,看得墨水心嘴角抽了抽。
果不愧為一家之主的老匹夫,這變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還快。
其他人見白昊天神色有所鬆動,立馬臉色微變,生怕他真信了墨水心的話,如此他們就不好再明目張膽地打墨水心神秘功法的主意了。
五房一脈的白飛厲為人最為衝動,英俊的臉龐陰戾一片,他仗著家主的偏寵,這時上前數步目光陰沉地掃了虎背上的墨水心一眼,對著白昊天說道:“家主,白水心的話絕對不能相信,以她那廢材的資質,怎麼可能會被高人看中而收徒?一定是她殺了三伯孃,想要藉此逃脫罪行,家主,一定不能輕饒了那她。”
“是啊,家主,這個白水心一定是想要逃脫罪責,故意編排出來的滿口謊言欺瞞大家,家主一定不能輕信她。”
其他人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卻被白昊天陰沉的眼神凜冽一掃,頓時噤若寒蟬。
“老夫竟是不知,以老夫堂堂天階的實力,在你們的眼裡竟然如此不濟,連謊話都分不出了?”聲音低沉,帶著憤怒。
天階強者之怒,即使沒有釋放威壓,也絕不是黃階境界跟玄階初級的境界能夠承受得起的。
頓時,年輕一輩嘩啦啦地撲跪了一群,臉色微白,一身冷汗。“……是我們放肆了,請家主恕罪。”
錦字一輩的中年人們看著自己的兒女跪作一群,臉色發白,心下頓時有所不忍,於是紛紛出聲向白昊天求情道:“請家主息怒。”
白昊天冷冷地掃了跪在地上的年輕一輩眾人一眼,冷道:“行了,今日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你們都退下吧。”
年輕一輩聽到此言,如聞大赦,哪裡還敢再多說什麼,垂首恭恭敬敬地道了一聲是,立馬作鳥獸散了。
這時,一直被忽視掉的白水蓮突地哈哈地大笑起來,那瘋瘋癲癲的模樣,看得白昊天本就怒黑的老臉此時陰沉不定。
他一眼就看出來白水蓮是因為什麼而變傻的。
冷厲的雙眼,不由得掃了一眼橫屍在地的張氏一眼。心中冷冷地哼了哼。
他一直以為這個張氏雖然為人愚笨跋扈了些,可一身製毒的天份還算不錯,原本打算將她往這方面陪養,這才將毒房的鑰鍉交給她管理,沒有想到她竟然蠢到這種境界,竟然敢將這秘藥偷偷拿給白水蓮……
那份秘藥,根本就不能見光,不然這麼好用的毒物,他又豈會藏起來不讓使用?
也幸好這藥沒有流傳出去,不然絕對會為白家引來一場麻煩。
而他一直忽略的三房之主白錦州,真的像他所表現的那般沉迷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