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通天下也不再說下去了,他看向了張虎賁:“這位朋友怎麼稱呼?”
“張虎賁”張虎賁朝他點頭。
“張先生,您夫人手裡的這枚明珠,胖子應該跟您說起過,可能會給您帶來很大的麻煩。”貨通天下認真的看著他,總覺得有些聽過這個名字。
白愁飛笑,輕笑。
夏真真笑,輕笑。
張虎賁笑,輕笑。
而後瞬間變成仰天大笑……
笑的無頭無腦。
笑的眾人不可思意。
這真是笑話。
張大將軍會怕麻煩!
善惡有報張虎賁會怕麻煩!
緬甸立國併入中華的張侯爺會怕麻煩!
這真是個冷笑話。
幾人的笑聲轉瞬既滅。
貨通天下的額臉上已經留出冷汗,他已想起這個人是誰。於是是抱拳,彎腰,行禮:“在下不知張侯爺在此,失了禮數,侯爺誤怪。”
他日我緬甸立國,併入中華,自是一方諸侯,誰見我不得打聲招呼問聲好?
張虎賁的話,張虎賁做到了!
只要認識張虎賁,誰不得打聲招呼問聲好?
“無妨。”張虎賁揮手輕笑:“這等種種不過小事,在下倒是想聽下,白兄弟的故事。”
貨通天下馬上看向了錢胖子,錢胖子已經一頭大汗,他不知道張虎賁是誰,卻知道,自己這位老闆平生從未彎腰。
他只能講,按他知道的講。他朝幾人抱拳,而後慢慢開口:“前幾日,江湖傳聞,白愁飛身上有一大寶物。軒轅工會派出人搶奪。”
“與三天前,我們接到訊息,前往搶奪的八百多人,全部被殺刪號。”錢胖子的故事很簡單,簡單都就是幾句話。
可張虎賁聽的卻是有些驚訝,八百多人,一個人全殺掉。他看著白愁飛的眼中也有了戰意,忽然眼神轉到了白愁飛的衣服上慢慢開口:“白兄弟的這一身紅衣?”
白愁飛笑著點頭:“原本是一身白衣,被血染紅後沒換,這些日子以來變成了一身紅衣。也好,現在不沾灰塵了。”
張虎賁在笑著問,白愁飛在笑著答,可兩人的對話間,聽的人已經有幾分冷汗。
八百多頭豬殺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了,何況八百多個人裡最差的也是玩家中的頂尖角色了。
他們不知道白愁飛的事情,白愁飛也不想解釋。
“擇日不如撞日,你我今日既然撞到,那便就在今日做過一場如何?”張虎賁也不繞彎,直接就開口邀戰。
白愁飛點頭,能與張虎賁一戰,那無論生死都是件爽事!
只可惜兩人都站了起來,夏真真卻沒,夏真真看著白愁飛的一身紅衣開口:“你可不能欺負我家老虎!我家老虎不過進遊戲幾次陪我逛街而已。你明顯已經在遊戲很久了。”
白愁飛一怔,而後點頭:“張兄不煩留下地址,我馬上起程,與張兄一戰!”
白愁飛眼中的戰意誰看見都覺得瘋狂,張虎賁已經在點頭,可夏真真卻在搖頭:“那更不行,現實中稍有意外,不死就殘。”
白愁飛張張口沒有說話,她不是別人,他知道張虎賁,自然知道這位從開始就陪伴著張虎賁的張夫人,他一樣敬重他,所以他和張虎賁只好一起苦笑。
對於他們來說,能與相當的人一戰,生死已在外!
夏真真看著兩人嘆氣的樣子只好補充:“你剛殺了那麼多人,相信也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我家老虎更是要熟悉下游戲,再怎麼類似。遊戲也不同與現實,等到你們都處理好了,再一戰就好,反正遊戲裡時間那麼多。也不怕錯過再遇不到。”
她這樣說,白愁飛心中雖有些不痛快,卻也只好應下:“張兄!等他日你虎歸山林,我是一定要上門請教的。”
“那是自然!”張虎賁認真的朝白愁飛點頭,而後大笑:“酒呢?酒場如戰場。既不能打過,喝過也好!”
白愁飛點頭:“我平生不喝酒,可能與張兄一醉,那也是天下一大爽事!”
貨通天下已準備好酒席,正要退下。
“三位朋友,相見不如偶遇,既然在此,不煩一起喝幾杯酒?”張虎賁要離開的三人開口:“我看白兄弟也不是多說話的人,你們幾位不煩給我們講講這江湖中事,聽一聽。做一做下酒菜!”
錢胖子和蒼天有眼臉上有了激動,可貨通天下的激動卻比兩人更甚,他走路的樣子近乎有些發飄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