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因為有一件要事需要你幫忙。”風眼看著他的樣子也沒有什麼廢話,直接就是正題:“這件事情關於阿飛,所以我處事可能有幾分不當,需要你幫忙制定一個完善的計劃。”
周竹只是點頭,沒有開口。
風眼不以為意,因為白愁飛早跟她說過周竹的性格。
“我想在這件事情開始前,上武當,去找張三丰說清楚,你覺得如何?”風眼認真開口。
“事情會變的更糟。”周竹直接回答:“現在有武當在前面,別人就算有火,不會也不能亂髮,武當需要這樣一個時間這樣一個事情來提升名望,這些人也需要象主公這樣的一個人來發洩失敗,而且還有一些幕後黑手,需要這樣一場行為來轉移視線,所以這樣的行動,是不可阻擋,也無法阻擋的。”
風眼皺眉。她本不應該想不到這些,只是她的確不想去想這些。
“如果這件事情無法阻攔,那就只能稍做引導,只要一點點改變,那這件事情就不僅不會成為壞事,還會變成好事。只是這個點,會在哪裡?”風眼皺著眉看著周竹。
周竹沒有開口。他會處理問題,卻不會思考問題。
隨著華山論劍的一次次繼續,武當山下的人群卻是越來越多,白愁飛的名聲,更是幾萬倍的敗壞著。風眼的心情也越來越壞。
這時候安慰她的,反而是一直不曾開口的周竹了……
周竹說:“主母你不必生氣,主公這一身,揹負的罵名不知道多少,這些只不過是其中之一,就算主公自己聽到也不會在意。主母還是不要生氣,認真思考為好。”
風眼有些楞楞的看著周竹,過了會才笑笑開口:“你說的對,不過你這樣聰明,能不能想個辦法?”
周竹搖頭:“我會處理事情,可我不會思考事情。”
這並不是他的弱點,而是他的強處。
風眼笑笑,也不再開口。
華山論劍的結果,還沒有出來,風眼也已經不在意,白愁飛的行蹤早已消失。風眼松點心之後,卻是更加的沉重,她知道白愁飛是信任她。她卻不想讓他承受這樣的不白之冤。
這是這件事情,恐怕已經無法改變,數十萬人的嘴,除了時間,恐怕沒有任何人可以控制了。
只是若一件事情,真正到了無法改變的時候,面對這些的人,也就不會再心存僥倖。
不再心存僥倖的風眼,眼中的光芒卻是一時間,讓她的手下,都無法注視。
她已下定決心去做這件事情!
只是她首先需要的,還是找到那個點。那個在這件事情中,唯一,也最重要的那個點。所以她找來了周竹。
“你在最開始的時候說過,武當需要這件事情來提升名望,所以武當絕對不會允許這些人裡有人搗亂,也絕對會把這件事情做下去!是吧?”風眼問著周竹。
周竹點頭。
“可要把這件事情做下,多久才算是做完呢?”風眼皺眉。
“十到十五年,最多不超過二十年。”周竹的回答卻很準確。
“為什麼?”
“因為最多二十年,遊戲就不得不進入下一個環節。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情。”周竹認真回答。
風眼也點頭,不知道了想到了什麼一樣,再次點頭。點完兩次頭,她才開口:“這些失敗,或者看熱鬧的人,需要阿飛這樣一個藉口來發洩,他們不需要確定真假。直接將所有的事情都背在阿飛身上就好,哪怕他們自己都知道是假的,可這麼多人說了,假的也是真的了。”
周竹沒有開口,這本就是事實。
“那些幕後黑手,更是需要這一場事情來一直為他們轉移注意力。說到底,這是一場正派反派一起連手的行動,根本不可能阻攔,也無法阻止,而阿飛,就是這個車輪前的一隻小螞蟻。註定被捻死的。”風眼認真的說著。
“只可惜,這個世界上,又怎麼會有註定的事情呢?”風眼笑笑,看著屋頂輕笑。
她是還沒找到那個點,但他相信,只要願意,她是一定能找到這個點的。
這件事情,就好象一個從馬路上滾下來的大鐵球,而白愁飛,卻象個站在馬路上的人,他非要站在那裡,甚至迎著衝上去,所以在乎他的人,只讓讓他躲一躲,而且,讓這隻鐵球,稍微的變下位置。可以讓白愁飛平安。
只是若這樣的事情都可以簡單做到,那這個江湖也未免有些太簡單了吧。
甚至說,若這個世界上,真有能做到這件事情的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