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姬的虞姬羽衛?西楚霸王項羽的西楚子弟兵?你怎麼知道的?”
憐月心驚訝地脫口反問,就連黃粱、黃寶也是臉色大變,震驚懼怕不已,他們是聽過,但根本沒注意到的,所有護國將軍是都出去了沒錯,但護國琴劍將軍琴姬和護國舞神將軍靜御前卻沒有出去!
“你忘了我們幫主的能力了,全天下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知己知彼,百戰不怠嘛!我們早摸清楚邪影軍的虛實了,只是沒想到琴姬會親自率軍前來!”
冷月看著黃巾軍一片片地倒在虞姬羽衛手下,淡淡地出聲說道,頓了下,舉頭四望,身形悄悄地退往議事廳,同時接道:
“既然琴姬親自率領虞姬羽衛來了,那失敗已是必然的事了!我們還是伺機突圍,再圖後計吧!”
“砰!”
“想走!來了就全部留下!”
冷月身形剛退,忽然一聲尖銳琴聲起,彷佛一把無形氣刃劈在冷月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閃現,鮮血飛濺,衣甲碎裂!
一聲不屑的冷哼聲起,緊接著半空出現一隻龐大的戰鬥獅鷲,寬厚的獅鷲悲傷站立著個猶如九天玄女的絕色美女,寶琴半抱,衣衫飄揚,顯得飄逸清雅非常!
“你們是束手就擒!還是要我們動手!”
談話間,數千虞姬羽衛已經殺到了議事廳門前,而隨後還不停有軍隊湧入,正是張延率領的剿匪軍,一個額頭尖,鼻偃齒露,身短不滿五尺的猥劣官員率眾而出,聲若銅鐘,正是成都太守張松!
“卜己呢?”
看著蜂擁而來的虞姬羽衛和無數軍隊,驚恐至極的黃粱等人反而平靜下來,怨毒地看著張松問道!
“帶上來!”
張鬆手一揮,一個披頭散髮,渾身傷痕的人便被數個軍士拖了出來,看樣子沒死也去掉半條命了!
“你的嫡系軍隊和控制的軍隊不是在江原剿匪嗎?怎麼會這麼快返回?”
看到卜己並非臨陣背叛,而是被擒,黃粱臉色一鬆,狠狠瞪著張松問道!
“確實是在江原剿匪,不過就十分之一而已!不這樣,你有膽子反嗎?跳樑小醜加上不了檯面的幾個鼠輩,能翻起多大浪花!”
張松譏笑地看著黃粱等人,不屑地說道,本來就是塌鼻樑、大呲牙、尖腦袋的,如今一笑,而是令人不敢恭維,丑角演正,就是張鬆了!
“哈哈……好!好!好!文人奸詐!古不欺我啊!”
黃粱忽然狂笑起來,感慨怨恨地說道!
憐月心和重傷的冷月也驚駭地對望一眼,小看了這個武大郎式的張鬆了,也是邪影軍猛人太多,掩飾了張松的光芒而已,讓別人忘切了張松的亮點!老實說,張松雖然形象猥劣至極,人緣極差,卻也是個S級歷史名將的,非常有才幹,博聞強記,智力超常,更有過目不忘之能,確實是個人才!
“你們投降吧!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黃粱笑音剛落,黃角帶著管亥、張寧走出,語氣複雜地說道,幸好虞姬羽衛援救及時,不過三人還是臉露疲憊,渾身浴血的,看著都頗為狼狽的,而黃角和張寧是臉色複雜地看著黃粱、黃寶,畢竟是真正的親戚,不過管亥卻是亮眼冒火的,恨不得寢其肉,喝其血!
聽到黃角如此說,張松看向半空的琴姬,擠眉弄眼般暗自打了個眼色,然後看向黃粱、黃寶,琴姬臉色一變,沉默地看了看黃角,又看了看黃粱等人,一時遲疑不定的!張松的眼神很明顯,就是要琴姬擊殺黃粱、黃寶,否則邪影看在黃角等人的面子上,或許會留他們一命,養虎為患!
“反叛之人,天下唾之!你們還是投降吧!”
看到琴姬遲疑,張松忽然感慨激昂地高聲說道,話音剛落,忽然轉身拿過身為侍衛的朴刀,猛地刺進死狗般被架著的卜己體內,連慘叫都發不出,卜己立刻斃命!
“你……都已經擒住他了,為何還要殺他!”
看到張松說話間忽然殺掉卜己,黃角不由頗為憤怒地怒視質問道!
“狼心狗肺,背主忘義者,人人得而誅之!我不過是給猶自頑抗者點做個榜樣,讓他們別在痴心妄想,意圖頑抗而已!”
張松毫不在意地把朴刀遞給身邊的侍衛,義正嚴詞,滿臉無辜且理所當然地說道!
被擒住也是個死,還背得滿身罵名,張松這是在逼黃粱、黃寶等人頑抗到底,而不是勸降……
“哈哈……好一個背主忘義者,人人得兒誅之!唯死而已,納命來!”
果然,張松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