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黃粱、黃寶,高聲喝問道!
“誰說我們不擅處理軍政,想當初我黃巾軍勢力遍佈天下,天、地、人三公更是名震乾坤!雖說我們領事益州一年,軍政不舉,但好歹也未見削弱,此乃益州天生積弱,民風愚昧,非我能力不及!”
黃寶不服氣地連聲說道!
“哈哈……可笑啊!可笑!我黃巾勢力遍佈天下時,真正受我們控制的又有幾何?大多不過是藉助我等名義而已,況且我黃巾起義弄得天下民不聊生,赤地千里,滿目瘡痍,你還自豪了!沒有主公為我等逆天改命!你們以為還能存活至今嗎?”
黃角仰天狂笑數聲,頗為自責譏諷地說道!
“沒有漢中侯阻擾!我黃巾軍早得天下!也不會分崩離析!他這是假仁假義,虧得大哥還愚昧死忠!”
黃粱臉色一變,更是憤怒不已地
“大勢所趨!天下大勢非一人可以轉變,沒有主公,同樣會有人阻止我們竊取大漢江山!”
黃角義正言辭地反駁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想我當初千萬大軍威逼洛陽,已是臨門一腳!如無漢中侯出手。洛陽已陷!”
黃粱幾乎是暴跳如雷,言盡詞絕地出聲說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大哥既甘走狗,我們也不強求!大哥請回吧!”
如今非常時期,刻不容緩,黃寶不由著急且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糊塗啊!糊塗!想我英明一世。怎麼會有你們兩個白痴弟弟!就算你們奪取成都。奪取蜀郡又能如何?益州二十二郡,蜀郡不過其一,等主公安全返回,就是你等滅亡之日,如此簡單地道理。為何你們就想不通!”
看到死勸不聽。黃角臉露悲傷。憤恨不已地高聲罵道!
“漢中侯如今為喪家之犬,天下逐之,先不說其能否安返益州。即使返回,益州已失!如今不止我黃巾一脈。南蠻一脈也起反意,更是連同南蠻各大頑抗洞主,兵逼各郡!如此益州十去五六,再加上新人類各個勢力和濟南相、荊州牧等答應裡應外合,同謀益州!如今益州空虛,主幹全失,大勢已去,糊塗的是你才是!”
黃粱臉色一變,高聲反駁道!
“人公所言甚是!我有把握讓邪影回不到益州,再加上益州各將奔逃在外,益州已如囊中之物矣!只要貴軍奪取成都,以為基地,我軍即可調兵遣將協助你們奪取益州,到時平分益州,豈不快哉!”
黃粱話音剛落,廳中忽然站起一人,自信地緩緩說道,頓了下,看向黃粱說道:
“如今動靜頗大,為防不測,事不宜遲,為今之計,儘快奪取成都,引入我軍協助防守方為上策!”
“你是誰?”
看到一個陌生面孔插話,黃角眉頭一皺,出聲詢問道!只見此人身材修長,白麵俊朗,氣質儒雅,看似正義,眼神間卻頗為狠厲狡詐!
“呵呵,忘了幫大哥介紹,這是魔域副幫主冷月,同時也是各個新人類勢力的代表,這是神策府長老憐月心,這是濟南曹普!”
看到黃角注意到廳內各人,黃寶不由微笑地一一介紹道!
“你……你竟敢勾結外人奪取益州,你這是引狼入室,自取滅亡!一個偏遠邊荒之地的小勢力,一個滅亡勢力的遺虐,濟南還不如我一郡之地,如此屑小,你也相信!還不快懸崖勒馬,跟隨我向主公負荊請罪,到時我代你向主公求情,主公仁德寬厚,或許還能留得性命!”
聽到黃寶介紹,黃角不由恍然大悟地,怪不得黃粱、黃寶會突然反叛,原來是這些人地蠱惑,不過都是些什麼人啊,沒一個上得了檯面的!真是鬼迷心竅了!
“天公此言差矣,如今邪影自保不暇,諸將在外,益州空虛,如能以雷霆之勢爆發的話,奪取益州,攻陷桃源谷也是指日可待!”
冷月滿臉和藹,自信地微笑著緩緩說道!
“哼!哼!既然如此,你們為何不直取桃源谷,一舉剿滅益州大本營,何必從成都這偏遠之處做出發點!你們要能奪取桃源谷,我二話不說,立刻投降效忠你們!”
聽到冷月如此胡吹大氣,黃角不由連連冷笑著出聲譏諷道!
眾人不由一陣語塞,桃源谷的BT誰都清楚,軍隊多得跟螞蟻一樣,數千萬邪武兵馬俑又只忠於邪影,根本不存在背叛或投降的可能!有那能力奪取桃源谷,還圖謀什麼益州啊,直接橫掃天下了!
“人公,話不投機半句多,如此非常時期,刻不容緩,遲恐生變!”
眾人語塞,曹普忽然出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