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最終,這十幾個社團的老大坐到了一起,商量著怎麼才能讓這場風波平息。
嘩啦啦……
一陣麻將聲響起。
在一個有些昏暗的小屋裡,煙霧繚繞,四個年過五十的老頭正圍在一起搓著麻將,這四個老頭雙眼都充滿了血絲,菸頭扔滿了一地。
“老黎啊,再叫這些條子這麼戒嚴下去,我看啊,很快我們連麻將都打不成咯。”
說話的是一個長得有些乾瘦的老頭,此時他額頭上汗水連連,這個乾瘦的老頭不時的用手帕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那有什麼辦法,誰叫那些人是條子,我們是古惑仔,難道你要我叫上兄弟衝上去拼命?靠”
那乾瘦老頭口中的老黎長的很胖,滿臉橫肉,倒是髮型有些別緻,是個禿禿的地中海,他咬著菸頭,口沫橫飛的回答道。
“難道就這麼幹坐著打麻將?要知道我們這四個老頭代表的是缽蘭街的十幾個社團,現在外面那些小弟都等著我們商量出個結果,再這麼拖下去,怎麼出去交代啊。”
麻將桌上另一個老頭也跟著冒了一句,他看了看手中的麻將,打了一張紅中出去。
“碰!”
老黎不假思索的就碰了那張紅中,看了看手中的牌,似乎牌不是很好,他臉sè有些暗淡的開口道:“說是這麼說,辦法不是正在想嗎?”
接著他猶豫了一下打了一張東風出去。
“槓!”
四個老頭中,唯一一個沒有開口說話的老大直接槓了那種東風,他言辭犀利的開口道:“辦法其實很簡單,只要將洪興那江小凡給交出去就行了!”
這老頭話還沒說完,就噓聲一片。
“要是這麼簡單,我們還開個屁的會,直接將那江小凡交出去不就行了,哪還需要想什麼辦法。”
乾瘦老人翻了翻白眼,繼續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他見之前那言辭犀利的老頭尷尬的坐在那並沒有動作,當即拍了拍桌子:“喂喂喂,還打不打麻將,別磨蹭!”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們就是被那江小凡給嚇破膽了!”
那言辭犀利的老頭嘲諷的回敬了其餘三個老頭一番,不慌不忙摸了一張麻將,卻發現是張他吃不上的牌,他想也不想的就打了出去。
老黎看了看牌面,將那言辭犀利的老頭所打出的牌碰了一下,他冷笑道:“你說的那麼厲害,昨晚怎麼沒見你出面跟那江小凡硬碰硬,哼,馬後炮一個。”
“你……!”
被老黎這麼一抵,那言辭犀利的老頭頓時一咽,老臉漲得通紅,面紅耳赤的怒視著那老黎。
“要不這樣吧,我們去找那江小凡談談,畢竟大家都是在缽蘭街混飯吃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好好找他談,他總不至於拿刀砍我們這幾個老傢伙吧。”
乾瘦老頭琢磨了半天,終於想出了一個自認為可行的辦法。
“就照你說的這麼辦!”
其餘三個老頭認真想了想,紛紛同意了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對於江小凡,他們還真不敢隨意動手,昨晚那場大火拼,可是實打實的打出了江小凡的郝郝威名。
…
當江小凡時隔一段時間後再次踏上銅鑼灣這塊熱土時,心裡不禁感概萬千,想當初他頭一次來銅鑼灣時,還只是個漂泊無依的人,而現在,他卻貴為缽蘭街的二把手,身份不可同rì而語。
晚上,同志酒吧內。
此時依然如往常般鶯歌燕舞,夜夜笙歌,紅男綠女,酒侍在擁擠的人群中穿梭不停,來來往往。
“來,喝酒!”
一處稍顯寬闊的卡座內,陳浩南正熱情的招呼著江小凡,十三妹等人,一起的還有山雞,大天二,焦皮跟包皮,一群人有說有笑,正談論著這幾天的經歷。
“小凡哥,不賴哦,這麼快就把上手了,我那天還以為你對這Cat小姐不感冒呢,原來啊,玩的是yù擒故縱這招啊。”
一段時間不見,山雞依然如往常般句句不離女人,一雙桃花眼怎麼看怎麼下流。
對於山雞的調侃,江小凡只有呵呵復呵呵,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倒是Cat卻表現的落落大方,一掃白天的害怕之sè,彷彿本xìng流露般,不時跟著陳浩南和山雞等人拼酒,女中豪傑的風範展現無遺。
坐在江小凡身旁的十三妹,看著落落大方,嬌笑連連的Cat,回想起白天在車上Cat的表情,她心中漸漸升起了疑心,她悄悄的推了推江小凡身體,不動聲s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