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帶回去照料幾天……”
“呀……”李春蘭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吐沫星子四濺的罵道:“你這個殺千刀的東西,家裡都窮的揭不開鍋了你還想帶外人回家?當初要不是給你那死鬼老爹買藥看病,死了又置辦棺材,老孃辛辛苦苦攢了那麼多年的銀幣又怎麼會花光?”
聽李春蘭一口一個死鬼說起了病逝的父親,李二牛拳頭捏的青白,梗著頭說道:“我不是正在打柴賣錢還你麼?”
“我呸!一擔柴兩百斤,兩擔乾柴才一個鐵幣,一個銀幣一百個鐵幣!你這一天才砍兩擔乾柴,老孃的十個銀幣你什麼時候能還上?”李春蘭掰著手指算計了半天,說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要是把你娘留給你的那塊破玉佩給我,興許還能賣一個半個銀幣,你還天天當個寶似的捂著……”
李二牛下意識的捂著胸口,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不行!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我打死也不賣錢!我……我大不了多砍一些柴……”
“哼,不識抬舉!”李春蘭嫌惡的說道:“打小就是賤種,你是賤種,你娘也是賤種,不快點給老孃把錢賺出來我就把你賣到鎮裡易府去做一輩子僕人……”
“不許你說我娘!”李二牛雙眼通紅的咆哮起來,這一嗓子倒是嚇住了李春蘭,但旋即她就跳了起來,一巴掌甩在李二牛的臉上:“你這個不孝的東西,我李春蘭為你們爺倆做了這麼多你還敢不敬我!我打死你個不知死活的兔崽子……”
“啪啪……”李二牛渾身顫抖的咬緊牙,默默的承受著李春蘭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我提起一口氣,一伸手握住了李春蘭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