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久?”
“每天下午六點,坎貝爾的人會定時發放解藥。”
楚天疆的眉頭跳了幾下,現在已經過了六點。
“還有十二個小時,必須在明天清晨六點之前找到解藥,不然她們都會因為生理衰竭而死。”
“坎貝爾用這種辦法來控制你們?”
“不僅僅如此。”尼科爾銀齒緊鎖,似乎恨透了坎貝爾。“為了防止她們尋死,夜總會採用連坐制。每五名姐妹編為一組,每五組為一隊,每五隊為一廳。如果有人逃亡,同組的五名姐妹都會被關進黑獄,任由夜總會的警衛凌辱。同隊的另外二十名姐妹會受到體罰,被強制注射一種藥效持續十二個小時的神經毒素,讓人痛不欲生。同廳的姐妹則會被扣掉當月的全部薪水。”
楚天疆鎖緊眉頭,這坎貝爾確實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
“此外,在服侍貴賓的時候犯錯會遭到嚴厲懲罰。有一次,一名姐妹不小心把酒潑到了貴賓的衣服上,坎貝爾讓手下把她丟進犬舍,被十多條餓了好幾天的軍權撕成了碎片。還有一次,一名姐妹在遭受體罰之後,在服侍貴賓的時候用水果刀自盡,坎貝爾立即讓手下把同組的四名姐妹押來,讓一百多名警衛與十多條軍犬輪番……輪番……”到最後,尼科爾說不下去了,雙手抱面痛哭起來。
楚天疆長嘆一聲,抱住尼科爾的肩頭,讓她靠到自己胸前。
哭了一陣,尼科爾才抬起頭來。“燕先生,坎貝爾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我……我不該讓你捲進來。”
“我會殺了他。”
“你……你能殺他?”
“怎麼,你不相信?”
“燕先生,坎貝爾是……”尼科爾遲疑了一下,說道,“是三角洲部隊的特種兵,有很多人想殺他,可是……”
楚天疆冷冷一笑,說道,“這世上,沒有我殺不了的人,我說能就肯定能。像坎貝爾這種貨色,我殺了不止一百個。”
“可是……”
“不用多說了。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會為娜塔莉亞她們殺了坎貝爾。”楚天疆長出一口氣,說道,“坎貝爾把解藥藏在什麼地方?”
“應該在他的臥室裡。”
“他的臥室在哪?”
“大廈頂層。”
“這就好辦。”
“除了他的幾個手下,沒有人能夠上到大廈頂層。另外,他的臥室裡有很多機關,門外隨時有兩名警衛。”
“一定要從大門進去?”
“幕牆是半米厚的防彈玻璃,大廈樓頂隨時都有警衛,還設定了很多感測器,根本無法從別的地方進去。”
楚天疆笑了笑,說道:“這些都難不到我。”
尼科爾咬了咬牙,說道:“解藥應該放在保險櫃裡,而保險櫃在什麼地方,只有坎貝爾本人知道。”
“只要在他的臥室裡,我就能找到。”
“燕先生……”
“坎貝爾邀請我今天晚上去夜總會,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搞到解藥。只是,”楚天疆抓住尼科爾的肩膀,“你應該知道,坎貝爾這種貨色根本就不是夜總會的大老闆,只是殺了他改變不了你那些姐妹的命運。要想救出所有人,必須揪出夜總會的大老闆。此外,還必須想辦法找到長效解藥。”
“這……”
“你既然知道我住在哪,就應該知道我是誰,也應該知道羅教授是誰。”
尼科爾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我答應幫助你們,但是你必須絕對相信我,不管我做什麼,哪怕是看上去對你們有害的事情,你都得相信我。”
“我相信,其實我們……我們都相信你。”
楚天疆知道尼科爾把說到嘴邊的“花蝴蝶”又咽了下去。只是,楚天疆不能說穿,也就順勢說道:“這樣就好。你留下來陪娜塔莉亞她們,我現在回去準備,等下去夜總會,天亮前再來找你們。”
“不……我……我跟你一起去。”
“太危險了。”
尼科爾的神色很是激動,說道:“燕先生,你為了我們出生入死,不管有多危險,我都不怕。”
“這……”
“坎貝爾把我送給你,如果我不去,恐怕他會起疑。”
楚天疆略一思索,尼科爾說得也沒錯,就沒再反對。
確認娜塔莉亞等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楚天疆與尼科爾才出門,上了摩托車。
返回莊園途中,楚天疆突然想到了一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