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貓崽兒的義體侍從們無論是從質量還是從數量上都力壓自家兄長一步,於是戰況從一開始就是一邊倒,年輕人只能一邊看著兩個貓崽痛揍自家長兄,一邊說著“夠了”“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這類對於貓崽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的話語。
“閉嘴呢!”賽萬提斯扭頭時斥道,這小丫頭轉身抄起自家老父喝了一半的茶杯,然後返身將它重重的砸在了自家長兄的腦袋上。
這下子,白守”不得不出手把她們從受害者的身上拉開一打個,架,板磚摺椅之類的對付一下就行了小貓崽用上瓷製茶杯,這根本就是在考驗一位老人的骨密度”這可不行。怎麼說這位也是五月與楠月的父親,白守”總不能看著兩隻貓崽正把他給失手打死。
正巧,兄妹的母親聞訊而來,看到這般場面,自然是厲聲阻止貓崽們的掙扎,提賽夫人伸手揪住了自家女兒的貓耳朵,“你們在幹什麼”。
“地上這雜碎忘了自己身上流的到底是誰家血脈,我與姐姐幫他放點血呢”。賽萬提斯看著蜷縮在織蓆之上血泊之中的長兄罵道。
“他是你們長兄!你們心裡還有沒有國法家規!”提賽夫人對著自家兩個女兒問道,“請家法!還有,無關人員都清出去!”
這一下,別說白守”了,就連求情的孟修斯二爺與他的夫人也被趕了出來。
眾人無奈,聽著正廳里老夫人的咆哮,那位孟修斯看著正廳的方向搖了搖頭,“父親看起來是對長兄動了真火。他把自己最喜歡的蘭花和花瓶都搬走了,,很顯然已經是默許了我那兩隻貓崽妹妹的行為
“二哥,你也應該勸勸長兄,這樣下去,”父子之間的裂痕何時才能修補呢。”撒哈琳輕聲的問道 以她的身份與地位,叫孟修斯一聲二哥當然是沒有一點問題,
“你以為這麼好說嗎,長兄大我數年,但他從幼時就是由前任國主他的外公養育,他從骨子裡認為自匕首先要維繫塞理斯一族的團結”他做的一切都是以這樣的目標為出發點,從一位國主的角度來看這無可厚非,但是他忘了我們與文家之間不可能放下仇恨”孟修斯嘆了一聲,他扭頭看著撒哈琳,“我的弟弟隆納爾死的時候連一今後代都沒有留下,他的屍首都沒有找到而這一切只是因為文家見死不救,長兄想用這樣的手段也抹平仇恨,卻沒有想到落入父親的陷井之中,你以為那些事情都是巧合嗎。”
笨拙如同白守”也肯定不會相信他聽說的那些事情都是事實文庭式去夜店,然後貓崽就得到訊息帶著恩萊過去砸場子,然後還有那麼多的巧事,就機率學來說,如果連這種事情也是運氣的話,文庭式早就把自己給玩死了。
“當然不可能是巧合,本家沒有男性幼子,父親也不可能再納側室,所以長兄想把恩萊妹妹嫁過去緩和一下本家與文氏的關係,”撒哈琳倒是看著白守川在笑,“父親手頭已經有了一個秘密武器,乾脆以退為進再等五年,等文家的那個小雜碎以為生米能做成熟飯了,然後父親這才拉開了演出的大幕
“是啊,文家家大業大,我們家的貓崽和恩萊就三個小丫頭,當然搞不定文家小雜碎的全明星陣容”但是她們搞不定,不代表別人搞不定啊,蘇普大管家帶著一票寒鴉戰團的武家子就那麼湊巧的來到了那家夜店喝花酒太閒微笑著低下頭,“我們當時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父親真是一個喜歡給人以驚喜的親王殿下呢。”
“這就是我們的父親,他雖然老了,但是腦子可比很多年輕人還要管用。”說這話的時候,孟修斯看著白守川點了點頭,小傢伙,快把你脖子上的項圈給拿下來 ,真是的,還沒過門呢,就被貓崽爬到頭上,我都快忍不住為你的未來默哀了。”
這位二爺的玩笑話語讓年輕人不得不解開了項圈,然後把這皮製品塞進了口袋裡。
“說起來你的運氣不錯,三十年的時光,由其是最後十年的雪藏,讓我與長兄都將你給忘了,能夠做到這一步,真不愧是讓我崇敬的父親”孟修斯說話很是直接,他指著自守川笑道,“既然父親已經選擇讓你站到陽光下之,那麼我想無論爾能再做什麼小動作了一一你可真是個好適與的 知道我之前並不看好你0
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這位孟修斯的白守”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
“你叫我二哥吧,白守川,畢竟我想這些上已經沒有什麼存在可以阻止你成為我們的親族了。”倒是孟修斯對著白守川微笑了一下,“恭喜你,年輕人,歡迎加入隆爾希親族。”
“既然夫人恭喜了你,那麼我也應該幕喜你,年輕人。”孟修斯的那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