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年輕人伸手拍了拍幸誠的鳥腦袋。“我從來沒有因為一個人在遊戲中的惡行而憎恨他,就像那個潘德金,他雖然是敵人,但是也明白這一點。不是嗎。”
“那麼,那個盜賊呢。”幸誠問蒸
“我想我有討厭一個人的權力。”白守川將雙手抬高。看著幸誠從他的左手跳到右手上。“我不齒於他為了現實中的利益而在遊戲中背叛陣營並暗殺我,所以我會討厭他。
但是我不會在現實中報復他,因為我知道人總是需要生活的。”
年輕人高舉右手,他看著這位年少的友人與晚輩,“飛上天吧,我想你應該還有任務。”
“沒錯,那麼守”我先飛上去了。”
小傢伙撲打著翅膀飛上天空,白守”看著這隻小風暴鴉在天空中轉起圈,這才低下頭看著田行健,“聽說你昨天被俘虜了,對嗎。”
“寡不敵眾啊,這些傢伙昨天的攻勢真是太誇張了。”田行健有些不滿的說道,“那食屍鬼滿山遍野而來,真不知道他們這些傢伙到底是從哪個死亡位面召喚瞭如此多的亡靈。”
“這得問熱疫之爪的那些傢伙了,只是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天黑,”白守川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們過來了,那麼北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真言守誓者的六個戰團再加上大貓人的五個戰團正在全力反攻第一道防線,貓人真的很利害,他們的戰士、薩滿還有牧師都是種族優勢職業,再加上真言守誓者戰團的草原精靈們都是遠端與法術職業 你也知道。特爾善人與伽羅爾人,二二久貓人都是非常熟悉彼此,所以他們的配合很不錯,我們乾脆就不要北邊給他們添亂,所以就來南邊了。”
“原來如此。”白守。點了點頭。
“對了,那個傢伙,就真的這麼放過了嗎。”
“阿健,我並不是那種太過死板的人”長輩也說過。人有追求他眼中幸福的權力。那個盜賊的手段雖然惡劣,但是我想他一定是非常需要那筆錢吧,因為沒有人想窮上一輩子,包括我自己在內。”
白守川看著田行健笑了笑,他知道他的這種想像對於友人來說太過,不可思議了,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寬容過一個人。
“真讓人不可思議啊,白守川。我記得你以前從來都不會寬恕這樣的人。當年廢土…0的時候。一個公會的大頭目因為同意販奴。被你一個月內蹲了五十次呢。”
“那是大罪。這是小惡”我想了很久,覺得他如果有了這筆錢,能做一個有良心的人,那我在遊戲裡死的這一次也就值得了。”說到這兒,白守”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我覺得這麼說挺噁心的、太假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白守川嘆息著吐出一口白色的霧氣,“你知道嗎,論壇上的那些人說我中二病。”
“在很多人眼中,中二的確是病,但是我覺得中二的人至少比無恥的政治家與厚黑的學看來得純粹,我也想保護世界啊,只可惜沒你那樣的實力。”田行健笑著搖了搖他的腦袋,這位大團長叉著腰嘆道,“人總應該有信仰,那怕這信仰再偏頗,也比無信來得好。”
“你這算是誇我,還是罵我。”白守川眼眶中的魂火有些擴散開來。
“肯定是誇你,因為我知道。這年頭要是再有蟲子過來,我至少還能指望你在你的那些小丫頭身上播種的間隙。一定會內褲外穿的跑過來救我們。”田行健拍了拍白守川的肩膀,“超人,我先替我二姑父小姨子七表哥等在內的亂七八糟的親戚謝謝你了。”
“滾你丫的。”白守,咧開頜骨笑了起來。
“敵人又上來了!食屍鬼打頭陣!”正在這時,幸誠突然飛了下來小傢伙發出了警報。
“行了,你的生意上門了。”田行健笑著說道。
“是我們的。”白守。拔出腰間長劍,走向了掩體前沿的他對著自己的隊員們大聲喊道,“所有人做好準備,檢查道具,武器和防具”別忘了帶頭盔,現在上磨刀石還來得及。”
“你真像一個保姆。”田行健舉起他的長弓。
“只不過盡人事聽天命罷了。”白守川苦笑著回答道。
與此同時,城北,天空中。
龍與美人冒險團,蓮娜瑪麗亞溫莎、戰鬥法師。
“這裡是蓮娜。我和我的隊友正在透過神聖金絲雀廣場,敵方防線已經摧毀。”在天空中女法師看著前方正在潰退的敵人揚起了嘴角,“指揮官。白天屬於我們 ”
“乾的很好,蓮